最新網址:李陽離開店裡之後,第一時間返回了富豪賭石場。
剛才水香在電話裡告訴李陽,她派人跟蹤金石,最後發現他進了一家賭石城,而那家賭石場,正是之前歸不年的天玉賭石城。
歸不年被抓進去之後,司徒覺就廢了不少力氣,把那家賭石城搶去了。
李陽本來想把那家賭石城拿下的,可無奈司徒覺快了一步,提前派人把賭石城占住了,之後還出高價,徹底拿下了那家賭石城。
金石既然去了那裡,毫無疑問,那個家夥就是司徒覺派來的。
“李陽,你終於來了,我已經派人時刻監守住了天玉賭石城,金石在裡麵還沒有出來,我懷疑他這次回去是為了報信,說不定司徒覺知道他在我們這兒受了委屈,會給他來報仇的。”
水香看到李陽來到店裡後,十分擔心地和李陽說道。
她以前沒有和司徒覺直接交過手,但是聽說過司徒覺的名聲。
以她現在的實力,是根本沒有力量和司徒覺對抗的。
但是李陽卻滿臉不屑,摸著她的頭安慰道:“不用擔心,司徒覺如果來這裡的話,反而更好了,我正愁找不到對付他的借口,他要是敢主動出擊,我會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你要和司徒覺較量?”
水香十分詫異地看向李陽,搖搖頭果斷說道:“司徒覺可是江城最大的古董商,為人心狠手辣,一般人沒兩把刷子,根本不敢和他們作對的。”
“你也說了,一般人不敢跟他們作對,可我卻屬於二般人。”
李陽微微一笑,摸著水香的頭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之前已經跟司徒覺交過手,他不是我的對手,隻是我沒想到,他居然會把麻煩找到你這裡來。”
“既然他要找碴兒,那就讓他儘管放馬過來,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頭鐵,還是我的拳頭硬。”
“可是……”
水香依舊充滿擔心,生怕李陽會在司徒覺的手裡吃虧,但沒等她說完話,李陽就微笑著說道:“沒有可是,如果他敢派人來,我一定順手收了他。”
“在我離開江城之前,司徒覺這個敗類,我是一定會清除掉的。”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
李陽話音剛落,忽然賭石場的門口傳來一陣大笑聲。
李陽和水香同時回過頭,隻見司徒覺已經帶著金石過來了。
同時跟在司徒覺身後的,還有幾名看上去打扮十分古怪的人,他們身上散發著十分濃烈的真氣,個個都是頂尖高手。
他帶人緩緩走進來,不屑地看著李陽說道:“我司徒覺在江城這麼多年,已經很久沒遇到過真正的對手了。”
“李陽,你小子算其中一個,能跟我盤旋這麼久,也算你厲害了。”
“可惜你的見識短淺,以為派人監守我的賭石場,就能知道我的動態,你也太低估我了。”
話音落地,他輕輕一拍手,水香派去的幾人同時都從門外被人扔了進來。
他們一個個倒在地上,雙手雙腳都被人打斷,嘴裡吐著血,看上去情況非常嚴重。
而這行為,全都是司徒覺所為!
水香看到這一幕時,內心無比驚慌,好一個司徒覺,出手居然這麼狠毒!
李陽目光微縮,看到幾名被他打殘的手下,頓時臉色大怒,瞪著司徒覺道:“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我還沒去找你,你還敢主動過來找我。”
“你故意帶這麼多人,難不成是想給金石報仇?”
李陽看到他的一刻,眼裡瞬間閃過殺光,冰冷的道:“我水姐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麼要找她的麻煩?”
“我司徒覺辦事,還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司徒覺十分狂妄地道:“你小子三番兩次跟我作對,早就是我的眼中釘,肉中刺了,今天我過來就是為了報仇,而且我還要當著你的麵,好好羞辱你心愛的女人。”
“我本來是想借我手下先刁難一下她,讓她跪到我麵前求我,然後讓她名譽儘毀的,可是沒想到,我的計劃居然被你破壞掉了。”
司徒覺麵色變冷,陰狠地道:“不過就算你把我的計劃破壞掉也沒事,我們兩個的賬,現在來算也來得及。”
話音落地,司徒覺輕輕一揮手,身後的幾位高手同時站上前來,排成了一排。
李陽眉頭緊皺,發現他們幾人眼裡充滿殺光,冰冷的問道:“司徒覺,你什麼意思?想讓他們跟我動手?”
“李陽,你小子的死期到了,你之前讓我受得屈辱,今天得十倍還回來。”金石狠狠地威脅道:“這幾位都是司徒家主專門為了對付你,雇傭的頂尖高手。”
“之前你解決掉的那些蠱術師,在這幾位高手麵前根本不算什麼,你小子要是想活命,現在主動給我道歉,再給司徒家主跪下來認錯,興許會有一條活路。”金石打斷李陽的話,站出來威脅道。
“一條司徒覺的狗,也配在我麵前猖狂?”
李陽麵色冷漠,當即一道瞬移步衝到他麵前,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臉上,直接把他扇飛出去。
他倒在地上的一刻,大腦感覺一陣發懵,好大會兒反應不過來。
司徒覺看到這一幕,臉上陡然露出怒色,拳頭緊攥道:“小子,你敢動我的人,找死。”
“找死的人是你!”
李陽麵色冰冷,狠狠攥著拳頭道:“你羞辱我的女人,就是在觸犯龍鱗,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將你清除出古玩界。”
“哼,死到臨頭還敢狂,我現在就要你小子的命,全都給我上。”
司徒覺話音一落,所有人同時朝著李陽衝了上來。
幾乎眨眼間的功夫,他們三人呈三角狀,當場包圍了李陽,各自出掌,澎湃的掌力瞬間拍向李陽的胸膛。
李陽站在原位一動不動,看著他們三人掌法逼近,赫然一跺腳,全身氣波蕩漾,利用自身散出的真氣,抵擋下了三人的掌力。
三人的掌力在距離李陽不到十公分的時候,仿佛感受到一層巨大屏障,完全無法突破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