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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元良的一番話,讓所有人瞠目結舌。
所有人的腦袋裡嗡嗡的。
張秋末,人族的英雄。
一個正義,正派,坦坦蕩蕩的人。
所有人都以為事情是他所說的那樣。
卻沒想到,竟然會有如此的反轉。
被一直認為是人族罪人,叛徒的林名。
當年說是審判組一組被坑害的始作俑者林名。
他竟然是無辜的。
一切竟然是張秋末乾的。
他連自己的組員都坑害。
然後陷害了自己最好的兄弟林名。
讓所有人誤會了林名那麼多年。
原來這張秋末才是最可惡的那個人。
人麵獸心,道貌岸然。
是真是假?
大概率假不了。
這可是張元良。
張秋末曾經小組的成員。
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
沒想到他沒死。
他一直在罪惡之都。
他說的話,那還能有什麼假?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張元良,這麼多年不見,我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卻突然出來陷害我,到底是何居心?是誰讓你乾的?”張秋末情緒激動的吼道。
“嗬嗬嗬,張秋末,你不承認不要緊,怎麼?你想走?”張元良冷笑了一聲看向張秋末。
“在這裡沒有任何的意義,你到底想乾什麼?我們私底下慢慢聊。”
“哈哈哈,心虛了?這麼多人看著不敢了?行,那你便走吧。”
哢哢哢——
張秋末握緊拳頭:“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張秋末。”
又是一個身影走了出來。
看到那個身影,張秋末瞳孔猛然一縮。
“看你的反應,你應該也確實沒想到吧?”
決鳴眼眸微凝。
隨之,決鳴站在鏡頭前。
“諸位,我叫決鳴,大家對我應該也不算陌生,在多年前,也就是張元良進入罪惡之都不久後,張秋末找到了我,讓我前去罪惡之都暗殺張元良。”
“他以我家人來威脅於我,不得已,我去到了罪惡之都,並且與張元良發生了正麵交鋒。”
“張秋末,張元良作為你小組的成員,你的兄弟之一,也作為當年除了你之外的唯一幸存者,你又到底出於什麼目的讓我去暗殺你的兄弟?”
嘩——
此話一出,眾人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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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那絕對沒問題了。”
“這張秋末竟然是如此陰險狡詐,道貌岸然的小人,太可怕了,這種人連自己的兄弟都不放過,他還是人嗎?”
“說句實話,這不可能有假了,張元良這個當事人,已經‘死’掉的當事人,因為張秋末的心狠手辣,躲到了罪惡之都,決鳴,又作為另一個證人,證明了張元良的話,這就完全沒問題了。”
“惡心!惡心!”
“惡心!惡心!”
“惡心!”
“……”
現場,不知道誰勇敢的喊出了聲。
眾人紛紛慷慨激昂的喊著。
“放屁!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張秋末站起來怒吼一聲:“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受誰指使來陷害我,對了,我知道了,是林雅兒和楚雲軒吧?他們指使你們來陷害我,還林名那所謂的根本不存在的公道對吧?你們不過是串通好來陷害我的罷了。”
張元良冷笑道:“張秋末,你可以這麼狡辯,但是你唯獨不可能當著我的麵去這麼說。”
“你沒死,我很開心,你陷害我,我不理解!證據,證據呢?”
張秋末吼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張符籙突然從張秋末的身上飛了出來。
眾人不解。
而張秋末卻突然瞳孔一縮。
“我是青山……”
符籙之中傳來了那天晚上妖族和魔族唯一一個楚雲軒沒殺掉的青山的聲音。
張秋末手一揮。
符籙直接被火焰燒滅。
“這是什麼?這是你們什麼時候放到本尊身上來陷害本尊的?你們簡直處心積慮!”
張秋末怒吼一聲。
而張元良卻不慌不忙的說道:“這是什麼?這是你與妖族通敵的證據。”
“一派胡言!這場采訪,就是你們設的局!”
張秋末憤怒的一甩手,隨之便匆匆離開。
此時此刻。
一直在關注的張克軍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的腦袋一片空白。
說句實話……
即使沒有後麵符籙出現的畫麵。
張元良的出現,他一個人就足以將張秋末打成死罪。
因為張元良是張秋末小組成員。
是一個已經“死”掉的人。
他和張秋末沒有任何的恩怨,更沒有陷害張秋末的理由。
一個已經“死”掉的人突然出現。
他說他的死是張秋末害的。
他說出了當年的實情。
可能沒有證據,隻有人證。
但是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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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腦子不是有問題的人,他都應該知道張元良說的是真的。
更何況還有一個決鳴。
張克軍也沒有自己騙自己。
“哎……”
張克軍用力地歎了一口氣。
說實話,張秋末是這樣的人,他也是萬萬沒想到。
他一直以為,林名真的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甚至,他在多年來跟彆人的交談,包括對於手下的交談中,他會時刻拿出林名作為反麵教材。
讓他們不要因為某些什麼原因而背叛人族。
後果就是林名這樣的。
現在轉念一想。
張克軍覺得自己簡直可笑。
他張克軍也是一個罪人。
這些都是真的話……
那麼林雅兒所說的話……就是真的了。
他兒子,是死在了張秋末的手中。
雖然是張秋末的無心之舉,但是……
這時,一群身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殿主,殿主,現在網絡上已經瘋了,怎麼辦?”
他們焦急的問。
張克軍坐在那裡,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隨他去吧。”
……
此時此刻。
坐在家中的林雅兒也是關掉了直播。
她長舒了一口氣。
成功了嗎?
算是成功了吧。
其實她對於自己的父親,母親沒有什麼感情。
因為她本就不存在什麼記憶。
隻是……
這種事情,她不需要什麼記憶和理由。
為自己的父親平冤,就是一種自然而然要去乾的事情。
楚雲軒輕握住林雅兒的手。
“結束了。”林雅兒說道。
楚雲軒卻搖搖頭:“還沒結束。”
林雅兒看向楚雲軒。
楚雲軒說道:“還需要他親口說出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