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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你活該到現在還單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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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我什麼?你家裡有表妹麼?這兩個問題幾乎是一起扔出來的。

少女傾斜著身子,眸中閃著細碎明亮的光,眼尾泛著一絲慵懶之意,就漾在眼前。

岑鳶原是心裡還有點氣性的,可目光落在她精致明媚的側顏上,就莫名心軟了。隻是說出的話少有的帶了些邪氣,“怎的,夫人是要從表妹裡給我抬個妾?”

時安夏:“……”

話都懟她臉上了!還記著昨夜的仇呢?

她端坐回椅上,清咳一聲,“夫君還生我氣?”

岑鳶掀眸,那雙漆黑的眼裡暗蘊了火,“難道不該嗎?”

這是要秋後算賬!本來要問問韋行舟的事也就隻能咽下了。得先哄好夫君才是正事,時安夏側頭,黛眉微垂著,睜著一雙可憐巴巴的圓眼,“所以生了氣的夫君要怎麼才能氣消?”

岑鳶不答,隻低頭喝了一口熱茶。

夫人親手沏的茶順了氣,潤了心,他站起身進了內室更衣

時安夏一怔,跟著進了內室,繞到岑鳶跟前,小心翼翼問,“夫君我幫你?”

到底沒舍得讓這麼個矜貴人兒難堪,岑鳶便是張開雙臂站在她麵前,任由她溫軟玉白的手在他身上纏繞,取下他腰帶,替他緩緩解了係扣。

往日時安夏也會替他更衣,卻不如今日來得撩撥。他靜不下心來,目光總在她瓷白如玉的頸項上停留。

她的手在他身上點染,引得他氣息淩亂。

外袍放在了一旁,隻餘白色寢衣。時安夏再為他穿上乾淨柔軟的常服,看見他一握再握的手青筋暴起。

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低低地說,“我錯了,夫君。以後我再也不算計你了。”

她一隻手輕輕揪著他衣裳,搖了搖,“彆生氣啦?”

小姑娘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軟軟的聲音,很讓人要命。尤其她原是那麼強的性子,低頭認錯的時候像極了夜寶兒身邊那隻小奶狗。

岑鳶沒忍住,就著昏黃的光線,低頭親了下去。

淺淺淡淡的親吻,從她嘴角漾到耳畔。

清甜的味道在唇齒間漫開,他覺得自己很沒出息。難道不該多生一會兒氣嗎?

時安夏仰起臉,一臉嬌態。閉著眼睛,眼睫忽閃。她原是要借著北茴的事來問岑鳶,也是想為昨夜之事低個頭,認個錯。

她深懂,夫妻之道其實也是一場博弈。

若讓夫君心裡那根刺深深紮下去,失了情分,往後就算補回來,也會留下一道疤。

她得趁著這氣性還熱乎著,給他撫平了去。

時安夏這麼想著的時候,踮起腳尖,玉臂纏上他的脖頸,輕車熟路回應他。

過了許久,她還有些氣息不勻,嬌嬌地問,“夫君氣消了嗎?”

岑鳶眼尾帶著幾分旖旎,悶著不答。就是覺得……偶爾生個氣也不是不行。

小姑娘沒得到回應,輕咬唇齒。就在她一愣神間,他低頭再次準確覆在她晶瑩潤澤的唇瓣上。

不夠,上癮。

那是真正的攻城略地。如他一貫的行事作風,山雨急來,不帶一絲猶豫。

不知過了多久,他忍不住輕咬了她一口,才啞聲問,“真知道錯了?”

時安夏抬起迷離發紅的眼睛,可憐巴巴望著他,然後點頭,細細聲聲回他,“錯了錯了,昨晚就知道錯了。”

再不知錯,她感覺他要吃了她。

“錯哪了?”岑鳶順勢坐在床榻邊,用手撣了撣袍角。然後一伸手,將她抱個滿懷。

她輕盈的腰肢圈在他臂彎中,老老實實回答,“錯在不該想著給你納妾來著。”

岑鳶揉了揉小姑娘的額發,“所以那個什麼表妹是什麼鬼?”

說起這個,也是正事啊。時安夏立刻板正了身子,“夫君可知韋行舟有個表妹?”

岑鳶還真知道,“他表妹怎麼了?”

“長得跟北茴很像?”

“我沒見過。我隻知當初韋行舟就是為了給他一個表妹出頭,才得罪了四興幫的二當家。”

……

夫妻在屋裡又說了會子話,暮色便落了下來。

屋外燈火一盞一盞亮起,眼看就要亮入屋裡來,岑鳶牽著時安夏的手打開內室的門。

紅鵲等在門口提醒,“少主,夫人,該用膳了。”悄悄打量之下,發現少主眸色旖旎,夫人雖然耳根子紅了,但眉眼舒展。

她用眼神問夫人,少主哄好了?

時安夏黛眉微挑,眼裡跳動著喜色,不動聲色點點頭,表示哄好了。

紅鵲喜滋滋,笑彎了眉。誰擋得住我們夫人的哄?

岑鳶沒跟著去用膳,直接找了韋行舟問,“你說你是因為北茴長得像你表妹,才跟她議親?”

韋行舟一愣,不明白駙馬怎的知道了,點點頭又搖搖頭,“是啊,哦,不是。”

“到底是不是?”岑鳶有幾分冒火。

韋行舟有點怵駙馬,“北茴是有點像我表妹。”

“那你怎麼不直接娶了你表妹?還繞這麼大個彎子?”岑鳶聽得火更大。

韋行舟顯然到現在也沒搞明白,北茴為什麼聽了一耳朵“表妹”,就立刻翻臉走人,怎麼叫都叫不回來。

他老老實實回答,“我表妹都嫁人了,怎麼娶?”

這理直氣壯的!岑鳶有些惱火這個人,“所以你就拿北茴當替身?”

“什麼替身?”韋行舟還是沒摸著頭腦,“表妹是表妹,北茴是北茴!”

“那你說北茴像你表妹?”

“是挺像啊。”韋行舟沒繞清醒,“我第一次見北茴的時候,就覺得她長得挺像我表妹。”

岑鳶:“……”

心好累!就覺得這個人平時挺精明的啊,腦子也轉得快。怎的在這種事上就轉不過彎來?

尤其韋行舟還追著問,“北茴姑娘為什麼生氣?我喊她,她都不理我了,也不跟我議親了。”

“她是不該理你,更不該跟你議親。”岑鳶扭頭走人,扔下一句,“你活該到現在還單著!娶什麼妻,你一個人過得了。”

韋行舟急了,縱身攔住岑鳶的去路,“駙馬,求指點。我到底說錯什麼了?我表妹很有福氣的,我妹夫人也不錯。北茴像我表妹,怎麼她就不高興了?”

岑鳶算是搞明白了,“所以你想過娶你表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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