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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溪溪:我怎麼沒聽說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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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學姐邀請的,大家一起複習。”

“還有誰啊?趙榮軍,喬新燕,許盈歡……”

“放心啦,不會亂跑的,就待在屋裡。”

“嗯嗯,知道了,會注意的。”

“ok,15號就回來。”

客廳沙發上,李珞掛斷了電話,無奈歎氣的看向徐有漁:“這下好了,我變成會撒謊的壞小孩了。”

“你直接說跟我一起在這邊複習就好了啊。”徐有漁白了他一眼,眯起眼睛壞笑道,“非得話裡帶上趙榮軍他們幾個乾嘛?你在心虛什麼?”

“隻是讓這個理由顯得更加正當而已。”

“是嗎?”徐有漁嗬嗬笑道,“那早上跟溪溪打電話的時候,撒了那麼多的謊,我看你挺熟練的啊。”

李珞:“……”

被徐有漁這麼一提醒,李珞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竟然還真的沉思了下來。

“你想什麼呢?”

“沒什麼。”李珞撓撓頭,突然想到一件事。

自從他寫之後,就極力的想要避免被彆人知道。

畢竟寫的東西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點羞恥的。

那麼,最開始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暴露的呢?

一是自己未成年,簽約合同得監護人同意。

他跟徐有漁聊天後才知道,直接偷偷拿著家裡的戶口本,私下去複印一份也可以。

但他那會兒也沒仔細琢磨過這事兒,現在回想一下,其實這方法也不太行得通。

因為他家裡的戶口本,平時都是被李國鴻鎖在保險櫃裡的,李珞壓根就不知道這個時候的保險櫃密碼是多少。

所以暴露給爸媽這件事兒,肯定是無法避免的。

壞就壞在,當時自己忘了提醒爸媽,不要到處說這事兒。

結果就導致大伯一家也知道了。

之後就是意外把《年輪》這首歌寫進了書裡,為了回應讀者們的質疑,李珞便拜托顏竹笙錄製了這首歌,發布到網上。

結果在qq音樂的評論區裡被讀者們背刺,讓顏竹笙發現了這事兒。

至於徐有漁這邊,就更離譜了。

竟然是因為編輯給她了重燃的qq號,徐有漁又在開學那會兒從應禪溪那邊拿到了李珞的qq號。

倆qq號是同一個,直接就讓徐有漁看穿了李珞的真實身份。

之後,袁婉青作為顏竹笙的媽媽,因為有《年輪》這首歌的合作,自然而然也知道了這件事。

而徐有漁的爸爸竟然還被作協的座談會邀請,作為嘉賓出席會議,直接就跟李珞正麵撞上。

李珞這麼回憶一番,突然就發現,身邊人好像已經有不少都知道了自己寫書的事情。

而且說實話,網文還沒寫出頭的時候,彆人看了會覺得有點意思,調侃你兩句。

確實挺尷尬的。

但是當他的稿費收入來到一個月37萬的水平之後,其實壓根就沒什麼人會再因為寫網文這事兒看低他。

頂多就是被人看了內容之後,還是有點小尷尬罷了。

不過就連顏竹笙和徐有漁這倆女主原型都知道了,那其他人再怎麼讓李珞尷尬,其實都尷尬不到哪兒去。

一念至此,李珞低頭沉思下來,心裡想到一個事兒。

應禪溪那邊……自己是不是不應該繼續隱瞞下去了呢?

畢竟在自己親近的人當中,就屬應禪溪被瞞的最久。

以前的確是因為不想被人知道,所以進行了無差彆的隱瞞。

但現在,他這塊遮羞布都已經千瘡百孔了,少一個應禪溪不少,多一個她也不多。

想到這裡,李珞頓時盤算起來,心想要不等過年的時候,就告訴她算了。

再瞞著也沒什麼意思。

大不了就再社死一次唄,反正都習慣了。

而且……老家那邊,李家和應家是鄰居。

在大伯一家都知道自己寫書的情況下,這五鄰六舍的大過年嗑嗑瓜子聊聊天,指不定就給自己捅出去了。

真要是這樣,那還不如自己主動交代呢。

不然李珞都不敢想應禪溪會有多生氣。

她那個小脾氣,李珞想了想,果然還是自首比較好。

“為什麼我看你有一種慷慨赴死的感覺?”一旁的徐有漁嘴裡舔著小布丁,一臉疑惑的看著李珞。

“你又怎麼會懂我內心的波瀾壯闊。”李珞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不說我怎麼懂。”徐有漁白了他一眼。

“不說這個了。”李珞擺擺手,從沙發上站起身,“雖說跟家裡人說的複習是假,但碼字的事兒是真,我先回房間碼字去了。”

“等等!”

“怎麼了?”

“伱拿著筆記本電腦出來,咱們一起在客廳裡碼字。”

“有台式機不用,非得用筆記本?”

“那或者我抱著筆記本去你臥室?主要是在你旁邊碼字比較有動力。”

“你那是有動力嗎?”李珞嘴角抽搐了一下,“明明就是想要隨時隨地的取材吧?”

“咳咳……這也是一部分原因啦。”徐有漁有點心虛的避開他的目光,“來嘛來嘛,我也可以讓你取材啊。”

“我最近沒寫薑茗月的劇情。”

“是嗎?那是寫到沈咚咚還是墨輕含了?”徐有漁嬉笑說道,“不管是溪溪還是竹笙,我都可以扮演哦~”

李珞一聽,頓時滿臉黑線:“你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趕緊拿電腦去,彆總那麼不著調。”

說完,李珞就從書包裡掏出顏竹笙借他的筆記本,放到了客廳的書桌上。

徐有漁見狀,頓時喜滋滋的從臥室的書包裡掏出她的筆記本,屁顛屁顛的坐到李珞旁邊的位置。

插上充電線後,李珞又回屋裡,取下了之前徐有漁送他的那副機械鍵盤,帶到客廳給筆記本插上。

徐有漁也有樣學樣,把她那副紅色的同款鍵盤拿出來。

隨著鍵盤上的燈光亮起,兩款鍵盤頓時閃爍起相同頻率的亮光,隻不過一紅一藍,很有特點。

“ok,來吧!”徐有漁大手一揮,十分有氣勢的喊道,“我們來比比看,下午誰寫的更多!”

“你怎麼敢跟我比這個的?”李珞斜眼看她。

“我還沒說完呢。”徐有漁連忙補充道,“最後的結果,我的碼字數乘以5,再來跟你比較!”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李珞白了她一眼,“知道三四倍也不一定穩贏我是嗎?”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說鬨一番,很快就進入了碼字狀態。

隨著機械鍵盤在客廳裡劈裡啪啦的響起,李珞在記憶宮殿的全速運轉下飛快的敲擊著鍵盤。

徐有漁則是盤腿坐在椅子上,前後搖晃著身體尋找感覺,一旦靈感來了,便立刻摸上鍵盤寫一段,卡文了就繼續搖。

搖不出靈感的時候呢,就起身繞著書桌走兩圈,偶爾繞到李珞身後,就借著取材的由頭調戲一下他。

有時候還真能給她刺激出一些靈感來,便立刻跑帶自己的座位上,進入碼字狀態當中。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這樣過去。

到了四點多的時候,徐有漁伸了個懶腰,看著自己碼字頁麵上顯示的三千多個字,頓時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

“收工!去買菜吧!”

這麼大聲宣布著,徐有漁就湊到李珞那邊看了看。

當她看到這家夥的今日碼字數上,顯示著足足一萬七千多字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你踏馬還是人?!”

“菜就多練。”李珞一臉淡定的站起身來,從沙發上撿起羽絨服和圍巾,朝徐有漁說道,“走吧,不是說買菜嗎?”

“你是真離譜啊。”徐有漁還有點不敢置信,拿起李珞的鼠標上下移動了一下屏幕,確認他是真的寫了這麼多,不是胡亂敲打出來的。

原本她以為,自己下午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寫了足足三千多個字,已經是非常有進步了。

結果沒想到,李珞會這麼逆天。

這差不多一小時得有個六千字了吧?

李珞在一旁看著她一臉驚呆了的表情,也是一陣好笑,隨後便偷偷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對他來說,正常速度其實就是一小時三四千字左右。

這次一小時寫六千字,已經是在記憶宮殿高速運轉之下的結果了。

這會兒停下來之後,李珞便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腦袋還稍微有點眩暈。

這是記憶宮殿超負荷運轉後的一點後遺症。

晚上的時候,肯定是沒法像下午這麼拚命了。

“給你乘以5的係數,你還是比我少呢。”李珞在徐有漁身邊好意提醒道,“學姐,輸的人有什麼懲罰嗎?”

“額……我沒說嗎?那要不就算了吧?”

“沒事,一會兒做飯的時候給我打下手,吃完飯後,碗也是你來洗。”李珞微笑說道,“順便晚上幫我洗個衣服好了,哦對了,衛生也記得打掃一下。”

“你把我當保姆呢?”徐有漁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願賭服輸,或者你想換一個?”

“還有彆的選擇嗎?”

“有啊。”李珞點了點頭,“你也可以選擇當我的女仆,到淩晨為止,都得聽我的。”

“噫~”徐有漁一聽這話,頓時曖昧的笑起來,“原來小學弟打的是這個算盤啊?你要是想的話,也不是不行哦。”

“那就這麼說定了?”李珞挑了挑眉,嗬嗬笑道,“那一會兒廚房打下手,洗碗,洗衣服,掃地拖地,就交給咱們的小女仆了。”

徐有漁一聽,頓時滿頭黑線:“……你這前後有什麼區彆嗎?!”

“女仆比保姆好聽一點?”

“滾啊!”

……

克利夫蘭市,早上七點多。

酒店門口,應誌誠和袁婉青在門口分彆。

“多陪陪你家女兒吧。”袁婉青湊到他跟前,踮起腳尖,在他唇角輕輕一吻,隨後後退兩步,笑著說道,“我先回去了。”

“嗯。”應誌誠拉住袁婉青的手,又將她抱回來,用力深吻了許久,才重新鬆開她,“我先陪女兒逛兩天,然後再去找你。”

“沒問題。”袁婉青朝他揮了揮手,便坐上了開車來接她的秘書的車。

應誌誠在酒店門口目送車子遠離之後,才收回目光,轉身回到酒店,一路來到應禪溪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下。

很快,應禪溪就跑到門口打開門。

“溪溪,吃早飯了。”應誌誠走進房間,就看到女兒手裡拿著電話,正在跟某人聊著天。

應禪溪朝他點了點頭,隨後便向電話那頭說道:“那先不聊啦,你少玩點遊戲,早點睡覺哦,我先去吃早飯了。”

“嗯嗯,拜拜~”

看著女兒嘴角巧笑嫣然的模樣,應誌誠咳嗽兩聲,見她掛斷電話後,便不由問道:“李珞?”

“嗯啊。”應禪溪換上鞋,跟著應誌誠走出房門,“走吧爸爸。”

“他這是座談會參加完了嗎?”應誌誠想起昨晚和袁婉青聊到的話題,心想人家女兒都知道李珞寫書的事兒了,估摸著溪溪也是知道的。

他平時一直工作,很少陪在應禪溪身邊,本就缺少可以聊的話題。

此時見應禪溪剛和李珞通完電話,他便下意識的找了個由頭,跟女兒聊起天來。

但應禪溪在聽到老爸說的話後,頓時一頭霧水,奇怪問道:“什麼座談會?爸你說什麼呢?”

應誌誠見她這幅反應,頓時失笑起來:“你還演的挺像呢?幫李珞保密工作做這麼好?”

“你是不知道,他寫的那首《年輪》,給袁婉青唱的,就是我們公司負責出品。”

“所以我之前就知道他在寫的事情了,你也不用幫他保密這個。”

這話一出,應禪溪頓時停下了腳步,一臉茫然的看向應誌誠。

“怎、怎麼了?”應誌誠見她這副表情,頓時略顯慌張,“額……溪溪你……”

“爸,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應禪溪眨眨眼,旋即微微一笑,歪著腦袋問道。

“就是……李珞寫歌和寫的事兒啊,怎麼了嗎?”

“他會寫歌的事情我知道,但是《年輪》是怎麼回事?”應禪溪抿了抿嘴唇,“還有寫的事,我怎麼沒聽說過?”

聽應禪溪這麼一說,應誌誠也是有點懵逼。

合著李珞你小子都讓其他人知道了,竟然還瞞著他家溪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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