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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甜探著腦袋看了一眼,程辰抬頭看了一眼,何甜回頭看了一眼韓秋,韓秋揚了一下頭,何甜轉身將韓秋推了進去。
“哎!不是…”韓秋回頭看了一眼何甜,何甜吐了吐舌頭。
“韓秋!”
“程叔叔好。”
“來看你的朋友吧!”
“對!他好點了嗎?!”韓秋趕緊問道。
“何先生可能是受了點刺激,引發的心臟病。”程辰說的時候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韓秋,總覺得他好像知道點什麼,韓秋難為情的樣子。
“那嚴重嗎?!”
“早上查房的時候檢查了一下,已經穩定下來了。”
“程叔叔,他們今天可以走嗎?!”
“可以的,不過他…”程辰還沒有說完,韓秋趕緊說道:“謝謝程叔叔!”
韓秋說完趕緊走出辦公室,將地上的水果和牛奶提進去,何甜則是將路邊摘的桃子放在程辰的桌上,程辰伸出手摸了摸何甜的腦袋。
“這…這小丫頭你們家的啊!你們家好像沒孩子吧!不會是韓總的吧!”
“不是!”
“她是何先生的侄女。”韓秋又補了一句。
“哦!他是何嘉的妹妹吧!”
韓秋側身看了一眼何甜,何甜點點頭,看來他們都想到一塊了,何嘉無論在哪裡,都會和彆人打成一片,當然!是使用他的鈔能力。
“那我們先去看看何先生。”
程辰點點頭。
何甜走在最前麵,韓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推送了一條消息,韓秋本來想忽略的,可是看到標題的時候,還是停頓了一下。
“誰這麼無聊啊!”韓秋自言自語說道。
原來是無為道觀清理垃圾以後,準備擴建一下,所以需要重新起地基的,可是挖掘機居然挖到了文物,這下好了,可能不能繼續修建,甚至無為道觀都建不了。
怎麼覺得是誰故意的,目的就是想要將無為道觀的那塊土地占過去,話說無為的資產應該不少吧!而且他的人脈應該挺寬,怎麼還有人打他道觀的主意。
“二叔!”
“甜甜也來了啊!”
何甜將桃子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遞給何寒年,何寒年接過去咬了一口,桃子特彆甜,而且汁水也很多。
“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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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而且水分也很多。”
“收拾好了嗎?!”韓秋說的時候進入病房,何寒年下意識的後退了一下,被向恒看在眼裡,看來他應該是看到韓秋在院子裡了。
“沒什麼東西。”
“程叔叔說可以走的。”
“那我們走吧!”
“舅舅在醫院門口等著。”
何寒年想要起身來,可是渾身沒勁,何嘉趕緊扶著他起身來,何寒年覺得他的身體不受控製,話說剛才都沒事,難道真的是因為看到韓秋了。
“二叔,你慢點!”
何寒年渾身沒勁,而且還在虛汗,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何嘉也不勉強,等何寒年調整一下狀況再走吧。
“老大,你…你要不先帶甜甜下去,我和何嘉扶何先生下去。”
“行。”
韓秋伸出手來,何甜將手遞給韓秋,韓秋牽著何甜走出病房,果然!韓秋前腳剛走,何寒年的狀況瞬間就消失了,然後緩緩起身來。
“何先生,你不會是我們老大嚇到了吧!”向恒調侃的說道。
“啊!”何嘉驚訝的張了張嘴,他居然有點不敢相信,有點好奇,韓秋到底做了什麼事,能夠給他嚇得心臟病都犯了。
“二叔,你是被秋秋嚇到的啊!”
“對!”
“她做什麼了啊!把你嚇得心臟病都犯了。”
“可能也不是她吧!”
“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就看到一個女人,披頭散發的在院子裡挖東西,而且她還…”何寒年停頓了一下,他不敢說出來,他怕嚇到向恒和何嘉,隻能解釋道:“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鄉下就是這樣,人煙稀少,所以有時候會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
“對!對!對!”向恒附和的說道。
何寒年緩緩起身來,何嘉扶著何寒年走出病房,向恒將袋子提著,走出病房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忘了拿的。
“慢點!”
林教授打開車門下車來,向恒趕緊來到車旁邊打開車門,林教授扶著何寒年慢慢的上車,何嘉則是打開車門上車,將空調提前調好。
“二叔,你慢點。”
林教授按了一下開關,將座椅放下來,然後扶著何寒年慢慢的躺下來,何嘉將櫃子裡的夏涼被拿出來,林教授接過去蓋在何寒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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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你坐舅舅的車吧!”
“不要!我要坐二叔的車,二叔的車舒服多了,舅舅的車好難。”
“二叔不舒服,需要躺著,你又不能坐副駕駛的。”
“我可以照顧二叔的。”
“不坐我車就算了。”林教授倒不樂意了。
“老金,你和老向坐林教授的車,我和甜甜坐何嘉的車。”
“彆!”向恒趕緊說道。
金元側身看了一眼向恒,向恒揚了一下頭,然後做著手勢,可惜金元沒明白意思,向恒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大,你要不坐林教授的車,我坐何先生的車,這樣也可以和何嘉換著開車。”
“對!我和林教授換著開車就行。”
“林教授,你沒喝酒吧!”金元調侃的說道。
“大早上的,誰喝酒啊!”
韓秋來到車旁邊,敲了一下車窗,何嘉回頭看了一眼,伸出手按了一下開關,車窗降了下來,韓秋俯下身,將一道符紙遞給何寒年,何寒年伸出手接了過來。
“二叔,你身體也太差了吧!”
“謝…謝謝!”
“謝謝你的禮物啊!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
韓秋揮揮手,何寒年也揮揮手,何嘉按了一下開關,車窗升了起來,向恒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何甜則是和何寒年坐後麵,還好她小,占不了多少空間。
“這符紙有什麼用啊!”何寒年隨口問了一句。
“用處大了。”
“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我都沒有。”向恒弱弱的說道。
“向主任和韓秋關係這麼好,怎麼沒有找她要一張。”
“還是算了吧!這可是用老大的血寫的,我少要一張,她就可以少寫一次。”
何寒年看了看手裡的符紙,腦海裡居然浮現出韓秋畫符紙的畫麵,頭有點暈,他以為是車開著造成的,也沒有太在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