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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穿成這樣?!”
韓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側身看了一眼,頭發已經到了後腰,一直說要去剪短,可是每次都忘了,回來以後天天都忙,也不知道到底忙什麼。
“我就喜歡秋秋穿這樣的衣服,像…小…”
“小哥哥嗎?!”
“哎呀!”謝寧打了一下韓秋的胳膊,又跺跺腳,揮揮手,試意韓秋坐下來,謝寧用梳子將韓秋的頭發梳理一下,將頭發全部抓起來,用皮筋紮起來,又將發帶係在頭發上。
“那為什麼你的衣服那麼好看!”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
“要是把發帶換成簪子,像不像道士啊!”
“對哦!”
果然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謝寧趕緊將發帶拆下來,打開抽屜看了看,她在找簪子,記得之前無為送了一支簪子給自己,隨手就放抽屜裡了,韓秋將簪子遞給謝寧,謝寧接了過去,湊近聞了聞,還有股淡淡的香味。
“怎麼跑你哪裡了啊?!你不是不會…嗎?!”
“這是爺爺給我的簪子,我就隨身攜帶了。”
“我就說嘛!二叔那簪子怎麼可能有味道,就算有可能也是臭的吧!”
韓秋抬頭看了一眼鏡子,被謝寧這麼一收拾,就差原地出家了,謝寧將韓秋的腦袋移了一下,抬起手整理了一下前麵的碎發,然後後退了一步,點點頭,似乎很滿意的樣子。
“好了!”
“是不是差點什麼啊?!”
“呐!”
謝寧揚了一下頭,韓秋看了過去,桌上放著一把笛子和一把劍,韓秋起身走了過去,伸出手要拿劍的時候停住了,卻拿起了笛子。
“怎麼不拿那把劍啊!”
“刀劍無眼,萬一傷著了。”
謝寧的臉上明顯有些失落感,韓秋假裝沒看到,謝寧將袖子挽了起來,她穿的衣服好是好看,就是裙子太長了,袖子太寬了。
“幾點了。”
“我覺得這把劍挺好看的。”
“你穿這衣服不適合拿劍。”韓秋將謝寧手中的劍拿過來放桌上,拿過桌上花瓶裡的乾花放謝寧手裡,綠色的花草搭配謝寧穿的粉色的衣服,莫名有些好看。
韓秋準備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謝寧,謝寧正扯著袖子,她是在想辦法,怎麼巧妙的告訴韓秋,還不能讓她生氣,萬一她不去學院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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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
“又沒乾好事吧!”
“就是我…我讓我爸幫你報了一個開幕式的節目。”
“我謝謝你。”
“不用謝啦!”
“我就猜到你沒乾好事。”
謝寧將身後的劍遞給韓秋,韓秋接了過去,韓秋其實早就猜到這把劍是夜南安的,第一次和它交手的時候,就看上了這把劍,不過韓秋很好奇,謝寧是怎麼把這把劍騙過來的,看得出來夜南安對這把劍可是愛不釋手的。
“嘿嘿…”
韓秋伸了伸胳膊,謝寧將手放胳膊上,另外一隻手抓著裙子,是將裙子全部抓住,要不然她就走不了了,韓秋的手還得幫忙抓著裙子。
“等一下!”
謝寧將韓秋手裡的袖子拿過去,整理了一下裙子,又整理了一下頭發,將袖子撫了一下,長舒了一口氣,果然!美麗是需要勇氣和代價的。
“韓…韓秋!”
“謝…謝寧!”
“有這麼誇張嗎?!”
“有!”
剛進入學院,好幾個同學圍了過來,謝寧的朋友很多,可能是因為她爸爸是教授,在和韓秋認識之前,謝寧經常跟她們出去玩,後來認識韓秋以後,反而不怎麼出去玩了,不是去圖書館的路上就是在圖書館看書。
“韓…韓秋同學!”
“金主任!”韓秋扶手說道。
“這衣服真…真適合你。”
“老大!”金元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可是周圍太吵了,韓秋根本沒有聽到,諦聽本來是要去找韓秋的,可是卻被方也抱住了,直接帶它去便利店買小魚乾了,這一次肯定不會買麻辣的了。
“老夜,現在怎麼辦?!”
“涼拌!”
“殿下要是知道冥帝來了,那…那…”金元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反正他是知道,韓秋要是知道冥帝來了,他們又得被罵。
“隨機應變吧!”
金主任帶韓秋去了辦公室,辦公室裡一個人都沒有,金主任拿過桌上的水杯去接水,回頭看了一眼韓秋,韓秋隨手拿過桌上的書看了一眼。
“你應該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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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任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可把我憋壞了。”
韓秋整理了一下袖子,金主任將桌上的酸奶遞給韓秋,又找來了吸管,韓秋卻將酸奶放桌上,她剛才在謝寧家喝了果汁,不想喝酸奶了。
“老金,學生家長…”
“韓秋!”
“老謝,你可真能裝。”金主任起身拍了拍謝教授的肩膀,畢竟謝教授這表情也太假了,其實是謝教授根本就沒有見過韓秋穿這樣的衣服,每次見她的時候都是晚上,而且還沒有戴眼鏡。
無為帶著白知進入學院,話說今天學院裡大部分的學生都穿的漢服,無為他們穿素衣,至少不會太尷尬。
“二…二叔!”
謝寧趕緊跑了過去,歪歪頭看了一眼,伸出手拍拍無為的肩膀,無為回頭卻沒有看到人,低頭看了一眼,白知也不見了。
“白知!”
“白癡?!誰叫這個名字啊?!”謝寧自言自語說道,然後看到小男孩盯著自己,謝寧回頭看了一眼,確定麵前的小男孩是盯著自己,謝寧摸了摸頭發,又摸了摸臉上,以為是臉上都臟東西。
“我叫白知!”
“哦。”
“所以二叔剛才喊的是你!哎!不對…”謝寧打量著麵前的小男孩,突然說道:“你是二叔的徒弟,可是二叔的徒弟不是零塵兄弟嗎?!”
“我是師父新收的徒弟。”
“剛騙的吧!”
緊接著謝寧就被無為拽起來了,白知跟著起身來,謝寧揮揮手,無為這才放開了謝寧,謝寧整理了一下袖子。
“臭二叔!”
“彆罵了!”
“就罵!”
“二叔怎麼來學院了?!該不會是來收徒弟吧!”
“師父說了,這次是大師兄和二師兄收。”白知奶聲奶氣的說道。
“這麼可愛的小家夥,怎麼想不開要出家啊!”謝寧說的時候伸手摸了摸白知的腦袋,白知嘟嘟嘴,生氣的樣子都那麼可愛,其實是不想讓謝寧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