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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鐘麗萍忙點頭答應。
“你沒事吧?”我一把扶住嶽珊珊。
“沒事,我能回家的。”嶽珊珊勉強一笑。
見嶽珊珊這麼說,我鬆開手,看著她一步步對著酒吧門口走去。
可嶽珊珊走沒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再次扶住嶽珊珊,我說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你送我?”嶽珊珊打了個嗝,有些意外地問我。
“對,我送你。”我說道。
“你開車了嗎?”嶽珊珊繼續道。
“開了。”我回應道。
見我這麼說,嶽珊珊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離開酒吧,我讓嶽珊珊坐上副駕,對著她家趕了過去。
華僑城蘇河灣在魔都算得上是頂級豪宅,地址位於靜安區蘇州路。
本來嶽珊珊還和我聊著天,但漸漸地,她有些昏昏欲睡。
好在她睡著前,我已經知道她家的地址。
來到指定的小區,當我抵達她家門口的時候,我見到一位管家模樣的男子走出來。
按下右車窗,當管家看到嶽珊珊忙扶著她下車。
“小姐,小姐!”管家喊了幾聲。
“到、到家了嗎?”嶽珊珊有些迷糊地說道。
“喝那麼多酒?”
一道冷喝聲,我見到一位中年男子正對著我這邊走來。
中年男子長相威嚴,他穿著一身家居服,表情略顯冷峻。
“爸你不是要見餘楠嘛,我把他帶來了!”嶽珊珊半眯著眼說道。
聽到嶽珊珊這話,中年男子皺了皺眉,他透過車窗看向我。
“嶽伯伯你好。”我尷尬一笑。
“你是餘楠?”中年男子忙道。
“嗯。”我點頭。
“快進來,車子開進來。”中年男子忙道。
“行。”我點頭答應。
...
從車上下來,我看了眼麵前的大彆墅。
這種紅磚大彆墅比較少見,看上去整個房子的麵積很大,整個建築分為三層,每一層目測有四五百平,甚至可能更多。
“老餘真是喜得貴子,我沒想到他會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他對我做出個請的手勢,就帶我對著彆墅的大門走去。
踏上台階,不多時我就來到了大廳。
整個大廳除了富麗堂皇,就是大。
不僅僅是客廳大,而且餐廳還分兩個,一個是中餐廳一個是西餐廳,都是那種大圓桌,看得出來嶽家住著不少人。
這麼大的房子,隻有住的人多才能壓得住,人少會顯得冷清。
“你和珊珊應該是一起參加遊輪派對回來的吧?”中年男子笑著示意我在沙發坐下,給我倒了杯茶。
“對。”我尷尬一笑,在中年男子的麵前坐下。
麵前的這個人可是廣陵集團的董事長嶽流年,祖上幾代都是做生意的,底蘊絕非一般。
“你父親身體還好吧?”嶽流年笑道。
“他挺好的。”我解釋道。
“好就行,我就說他不會那麼快垮,我和你父親認識很多年了,不過我們都在做各自的生意,所以交往的比較少。”嶽流年繼續道。
“看出來了。”我笑道。
“看出來了?你怎麼看出來的?”嶽流年好奇道。
“盛世集團的酒會,包括這次的合作新聞發布會,你們廣陵集團都沒參加,所以我想,應該是交往比較少。”我說道。
如果關係好或者走得比較近,那麼肯定會參加,但廣陵集團並沒有。
“你說話挺直接。”嶽流年笑了笑。
“聽嶽小姐說你想認識我?”我好奇道。
“對!確切點說,我想了解你。”嶽流年笑道。
“了解我?”我眉頭一皺。
“我感覺你和一般的年輕人不一樣。”嶽流年拿出一包萬寶路,他從裡麵拿出兩根,把其中一根遞給了我。
好奇地接過煙,我沒想到嶽流年抽的是外煙。
“沒抽過萬寶路嗎?”嶽流年笑著把煙一點。
“沒。”我尷尬一笑。
“我在港城做生意的時候,一直抽這個牌子,港城因為煙草稅比較高,所以煙價和國內的差距很大,就這種普通煙,那邊要賣一百出頭,比國內要貴不少。”嶽流年解釋道。
聽到嶽流年這話,我點了點頭。
“試試看。”嶽流年笑道。
點上煙我剛吸一口,就感覺這煙的後勁比較大。
幸好我隻是淺嘗一口,不然估計要出洋相了。
“怎麼樣?”嶽流年問道。
“比較熏,比一般的煙勁大。”我說道。
“對我這種老煙民來說,這個煙剛剛好,這煙在港城很暢銷的。”嶽流年笑道。
我沒想到嶽流年會和我聊煙,不過從他的話裡,我能大概了解他在港城生活過多年。
“你以前在港城做什麼生意?”我不免好奇起來。
“什麼賺錢做什麼,我涉獵過很多行業,從早期的零售業,包括奢侈品包珠寶,再到房地產、餐飲旅遊,我都做過,當然我也炒股。”嶽流年翹起個二郎腿。
“嗯。”我似懂非懂地點頭。
“你對港城的印象怎麼樣?”嶽流年笑道。
“我沒去過港城。”我不自然地說道。
“沒去過?”嶽流年似乎有些驚訝。
“實不相瞞,我來第一次來魔都也就兩個月以前。”我解釋道。
“對了,你和老餘剛剛相認。”嶽流年一拍腦門,似乎想到什麼,他繼續道:“你以前在哪工作?”
“我大學畢業後一直在江城工作。”我解釋道。
“你養父哪裡的?”嶽流年好奇道。
“我老家是恩施來鳳縣的。”我說道。
“恩施來鳳縣的?也就是說,你母親嫁到了恩施,然後你從小在那裡長大,那你讀書呢?”嶽流年對我越加感興趣起來。
“大學在襄城讀的,畢業後在江城工作。”我繼續道。
“那你怎麼認識的京都王家,你和王家很熟嗎?”嶽流年問道。
“這”我僵硬一笑。
“據我所知,天鴻集團能夠和你們盛世集團合作,都是因為你,而且你的麵子很大,我可不信老餘和王富山的私交會這麼好。”嶽流年笑道。
“和京都王家關係,我不能說。”我忙道。
我和嶽流年並不熟,如果是身世這塊,那麼我相信我不說嶽流年也可以查出來,但是我和京都王家的關係,就不能明目張膽去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