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如果按爸的意思,你都可以滲透到薑家內部,直接進入國森集團,有了國森集團十個點的股份你就是大股東,未來幾十年隻要我們裡應外合,他薑家遲早可以被我們餘家蠶食乾淨!”餘南忙道。
“哈哈哈哈,你野心夠,但心智不夠!”餘德盛笑道。
“爸,下一步我們要做怎麼做,今晚你太強了,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可以做這麼大,以前是我無知,我還頂撞你,是我不對!”餘南忙道。
“你難道經曆一次生死就成熟了?”餘德盛饒有興趣地問道。
“那薑豔芳我早就感覺不對勁了,我就是沒證據,想不到你引蛇出洞,捏住她七寸的同時還能掌控薑家的命脈,我真的服你!”餘南忙道。
“你不怪我沒保護好你,讓你差點死在國外?”餘德盛說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起碼我還活著,這才是最關鍵的!”餘南繼續道。
我沒想到餘南會說出這番話,我愣愣地看著這對父子,一時間有些無語。
回到餘家,管家笑容滿麵,告訴餘德盛可以開飯。
“你知道今晚不會在薑家吃飯?”我驚訝道。
“這種局麵在薑家能吃得下飯嗎?”餘德盛拿著龍紋拐杖,他一步步走到餐桌前,至於餘南,已經在拿香檳了。
“爸,今晚你拿捏薑家,我們喝點香檳!”餘南笑道。
“不要有點小起色就得意,做人最忌諱的就是驕傲自滿!開香檳可不是現在,今晚喝點苦茶,張姨,幫我泡一壺苦茶來!”餘德盛淡淡地開口道。
“好的老爺。”阿姨答應道。
“為什麼是苦茶?我們今晚不是離成功進了一步嗎?”餘南在我對麵坐下,一臉疑惑。
“苦儘才能甘來,憶苦才能思甜!這次薑豔芳給我們的苦頭還不夠嗎?”餘德盛問道。
“嗯。”餘南慎重點頭。
“薑豔芳薑豔芳!他是你的妻子,爸你怎麼能這樣喊媽的名字!”
突然一道刺耳的聲音,餘曉北瞬間衝到餘德盛麵前。
“曉、曉北!曉北你晚飯吃了嗎?”餘德盛忙起身。
“媽都進監獄了,你覺得我吃得下這口飯嗎?爸你怎麼能把媽關進監獄,她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妻子,是我的親媽!”餘曉北激動道。
“她要害你哥,我難道要讓她一直犯錯下去嗎?”餘德盛問道。
“曉北,她罪有應得,她太糊塗,她以為爸會病死,爸死了我也被她害了,她就可以掌控我們家了。”餘南立馬道。
“我們家,我們還是一個家嗎?你們父子三人在一起,我算什麼?”餘曉北立馬道。
“你不是姓餘嗎?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嗎?怎麼不是一個家了?”餘德盛怒道。
“我媽都沒了,還是一個家嗎?”餘曉北執拗道。
“你根本就不懂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凡你能明白這其中的利弊,你也不會和我說這種話!”餘德盛激動道。
“我是不懂,我就知道媽對我很好,她是一個好妻子,一個好媽媽!還有你,你冒充我哥乾嘛?你到底哪裡冒出來的,我媽對你這麼好,你乾嘛算計她?”餘曉北指向我。
“我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她害大哥差點死,我來這裡是你爸的意思。”我說道。
“我爸?你不是父子嗎?”餘曉北繼續道。
“我在恩施長大,我有親媽,我也有養父。”我再次開口道。
“弟弟你說什麼呢?你是爸的親生兒子!”餘南立馬道。
“餘楠,我是對不起你們母子,但我會彌補你,我不知道你媽當年懷的是雙胞胎,給我一個機會,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餘德盛忙道。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項目的合作夥伴。”我說道。
“餘楠?”薑曉北詫異地看著我。
“我很抱歉,我不應該騙你,但我的身份,你婉瑜姐知道。”我歎息道。
“她、她知道?”餘曉北吃驚地看著我。
“不僅僅是她,餘夫人也知道。”我繼續道。
“曉北,我或許做父親不稱職,但我真的在為這個家好,你想想你小時候,再看看你現在,你能有現在的生活和物質條件,是誰造成的?”餘德盛說道。
餘德盛很少低頭,但他這句話,卻讓餘曉北一時間無法回答。
薑豔芳確實做了不該做的事,當然她也受到了懲罰,餘曉北作為女兒,她是應該同情和惋惜,也會想抱不平,但這一切還不是薑豔芳一手造成的?
餘德盛沒有告訴餘曉北薑豔芳的背景,我相信他並不想讓餘曉北知道太多。
“坐下吃飯吧妹妹,難道你要一直和爸冷戰嗎?爸年紀大了,他很需要你,現在我們公司很難,爸的壓力真的很大,我們要往前看。”餘南拉著餘曉北在餐桌坐下。
“老爺,茶來了。”阿姨端來一壺茶。
“嗯。”餘德盛微微點頭,他拿起筷子:“吃飯吧,再有什麼情緒也要吃飯。”
餘德盛的話終於讓餘曉北動了筷子。
晚上的飯菜很豐富,經曆剛剛薑家的事,我對餘德盛已經重新判定,可以說他的思維模式,他的頭腦已經不是尋常人,這種人就算碰不到薑家,也會有一定的成就。
當然,或許成就不會有今天這麼高,但絕對不低。
吃過飯餘南和餘曉北上樓,顯然他去安慰他這個妹妹去了。
大廳留下我和餘德盛,餘德盛給我遞出根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大廳。
跟上餘德盛,我在花園的草坪停下了腳步。
“剛剛在車上,是我語氣重了點。”餘德盛看了眼夜空的彎月,表情有些惆悵。
“你不是一直這樣嘛!”我說道。
“這個社會很現實,人生是殘酷的,你一定要知道利益的重要性。”餘德盛歎息道。
“我經曆過,我知道沒錢很難被認可。”我說道。
“柳小姐很有智慧,柳山河生了個好女兒,但當下的情況,你和柳小姐很難走到一起,這點你應該清楚。”餘德盛繼續道。
“我清楚。”我點頭。
“京都許家的千金和你是大學同學是不是?”餘德盛就這樣看著我。
“你、你調查我的人脈?”我臉色一變。
“做個局怎麼樣?”餘德盛淡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