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眾人各就各位,當服務員開始上菜,我們也喝了起來。
我這邊,是我和陳舒婷坐一起,陳舒婷對項目部比較熟悉,有她介紹,我們這一桌的員工我開始認識,而後續,我起身來到其他桌,開始詢問一些員工的工齡,目前從事的一些具體工作。
我是以茶代酒的方式,我知道一旦喝酒,那麼今晚肯定會喝趴。
臨近晚上八點的時候,嶽一穀終於到來,他在我身邊坐下,就笑道:“大家是不是和餘經理認識了?”
聽到嶽一穀這話,眾人齊齊點頭。
“既然認識了,那我就不介紹了。”嶽一穀笑了笑,他拿起酒杯倒上,接著對我說道:“不好意思餘經理,我來晚了。”
“嶽總監你這話說的,大家都是為了公司的事,哪有早晚的說法。”我笑道。
聽到我這話,嶽一穀有些愣,不過緊接著,他忙拿起酒杯。
“大家一起喝一杯!”我笑道。
很快,眾人一起拿起酒杯
晚餐非常熱鬨,眾人都喝的比較儘興,但由於明天還要上班,所以也不會再有另外的活動安排。
離開飯店的時候,員工們和我揮手告彆,很快就剩下了我們三人。
陳舒婷去收銀台結賬,至於嶽一穀,他和我在飯店門口的吸煙區。
“喝的還好吧?”我笑道。
“我就喝了三兩白酒,湊合。”嶽一穀笑道。
“什麼時候有空,到家裡喝,我讓廚房多準備幾道小菜。”我說道。
“行。”嶽一穀尷尬一笑,他看向我的目光有些異樣,緊接著,他說道:“少爺,餘總的身體怎麼樣?”
“暫時還在康複中心,情況不太樂觀。”我回應道。
既然餘德盛裝病,那我就順著他的意。
“希望餘總能早點康複,我們盛世集團非常需要他主持大局!”嶽一穀說道。
“下午開董事會了嗎?”我問道。
“其實就是幾個董事會的元老坐一起聊聊,人不齊的。”嶽一穀解釋道。
“以後再有這種會,歡迎我參加嗎?”我笑道。
“歡、歡迎,當然歡迎了,我不是怕你剛進公司還不適應,讓你先熟悉起來嘛,等熟悉了,我們肯定要聽取你的意見。”嶽一穀立馬道。
見嶽一穀這麼說,我笑了笑:“嶽伯伯,以後在工作中,還希望你能多擔待,我懂的不多,做錯什麼彆放心上。”
“少爺你這話說的,你有什麼問題就和我說。”嶽一穀忙道。
“那個薑家的薑偉傑,上午談到的招標公司的事,你心裡有底吧?”我話峰一轉。
“他那小心思我清楚,他想把他熟悉的材料公司安排進來,我們這個項目光投資就要兩百億上下,建築材料這塊,可是一塊肥肉。”嶽一穀笑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開後門,正常招標。”我說道。
“那是當然,不然怎麼叫競標呢!”嶽一穀說道。
微微點頭,我承認嶽一穀說的對,當然不僅僅是國森集團那邊,我們這邊,我相信嶽一穀也肯定有熟悉的建築材料公司。
“嶽總監,餘經理。”陳舒婷快步走到我們跟前,顯然已經買過單。
“發票你明天汪助理,那時間不早了,餘經理我先回去了。”嶽一穀說著話,他坐上了那輛等他多時的黑色奧迪。
嶽一穀一走,我把趙鵬飛招了過來。
“一起?”我看向陳舒婷。
“餘經理,你先走,我打滴滴就行。”陳舒婷說道。
“行!”我答應著,坐進了車裡。
回家的路上,我翻看了一下手機,原本以為薑婉瑜要找我,但我發現她並沒有給我發信息打電話,倒是餘夫人給我打了兩個電話。
回撥過去,也就十幾秒。
“兒子你在哪呢,怎麼這麼晚?”餘夫人問道。
“我剛部門聚餐結束,往家裡趕了。”我解釋道。
“噢噢,部門聚餐呀,那挺好。”餘夫人回應道。
“媽你是不是找我有事?”我問道。
“兒子,薑婉瑜晚上來找曉北了,她晚上住咱家。”餘夫人說道。
好家夥,等不到我乾脆在餘家等我是不是?
“行,我知道了媽。”我說道。
“那你回來和薑婉瑜打個招呼,彆直接到房間就不理人家。”餘夫人繼續道。
“嗯。”電話一掛,我思量了起來。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可不信薑婉瑜真去找餘曉北。
回到餘家彆墅已經晚上十點,我剛從車上下來,就見餘曉北在陽台喊我。
“哥,婉瑜姐在我房間呢,快上來。”
“知道了。”我答應著走進彆墅大廳,不多久就來了餘曉北的房間。
女孩子的房間就是香,而且是一股淡淡地花香味。
餘曉北穿著卡哇伊的睡衣,正和薑婉瑜坐在一起。
“你回來啦?”薑婉瑜淡淡地問道。
在我妹妹麵前對我玩高冷?
“聚餐結束不就回來了嘛!”我笑著走到薑婉瑜麵前。
薑婉瑜同樣穿著睡衣,不過是那種金色紋理刺繡睡衣,這睡衣的布料比較薄,而且看上去很光滑。
看來餘曉北和薑婉瑜都洗過澡了,畢竟已經這個點了。
“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睡,我洗個澡也該睡了。”我看了眼腕表,開口道。
“給你半小時洗澡,待會我來找你。”薑婉瑜說道。
薑婉瑜的話讓餘曉北愣了愣,她的語氣似乎在命令我,又好像確實找我有事。
“行。”我嘴角一揚,離開了餘曉北的房間。
大概是奔波一天有些累,晚上洗過一個熱水澡舒服了很多。
當在沙發坐下沒多久,我就聽到有敲門聲。
打開門,我見到了薑婉瑜。
薑婉瑜掃了一眼我的房間,接著道:“晚上喝酒了嗎?”
“我一般不喝酒。”我說道。
“你不是挺喜歡逛夜店,挺喜歡喝酒的嘛,怎麼現在不喝了?”薑婉瑜走進門,她在沙發坐下,翹起個二郎腿。
“那是以前。”我說道。
“你想整高誌傑?”薑婉瑜問道。
“你哥和你說了?”我笑道。
“你打算拿我當槍使,還是拿我哥當槍使?”薑婉瑜的雙眼有些淩厲。
反手把門一關,我直接一個反鎖。
“你鎖門乾嘛?”薑婉瑜見我動作,渾身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