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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了一眼薛菲兒。
對方瞧著,也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雖然平平無奇,但是,總是露出一抹質樸的笑容來。
她知道,薛菲兒的姐姐薛芳兒,就是楚天祥的夫人。
可是,怎麼聽聞小小的話,好像對方並不是簡單的人。
江傲將荷包還給了薛菲兒。
汗顏道“我雖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但是我也知曉,這荷包,不是能亂贈予的物件。”
薛菲兒反手又將荷包遞給了江傲。
“倘若我說,我心悅江傲公子呢。”
【完了完了,二舅舅你才躲過了壞姑姑,怎麼又遇到了這笑麵虎呢。】
【上輩子,按照劇情,二舅舅被周子染壞了名聲,薛菲兒並沒有喜歡二舅舅,而是看中了易長寧啊。】
【易長寧家世好,容貌好,自然瞧不上這薛菲兒。】
【薛菲兒故意讓人打壓易家,讓其隻能到薛家借錢考取功名。】
【易長寧本是學術滿肚的學子,考取功名不在話下的。薛菲兒喜歡他,知道若是讓易長寧考取了功名,自然不會看上自己。】
【所以,她故意雇人在易長寧趕考的途中,打斷了他的腿,自己在帶人假意英雄救美,貼身照顧易長寧。】
【隻可惜,易長寧斷了腿,成了瘸子,再也無緣科考。心灰意冷之下,又因為薛菲兒救了自己,所以也願意入贅到薛家。】
【一直到很多年之後,薛菲兒一次酒後失言,說了此事,易長寧無法接受事實,舉刀殺了薛菲兒。所以這件事,才成了京城人們口中的八卦。】
【這樣的壞女人,怎麼看上了二舅舅呢!誒…】
小小皺著眉頭,深深地歎息著,似乎是在為二舅舅的命運感到不公…
江挽清再次抬頭看向薛菲兒時,隻覺得一陣後怕。
對麵雖然麵貌如同,可是那質樸的笑容,隻會讓人覺得是一位老實的姑娘。
可是這樣的人,居然為了得到想要的人,活生生打斷彆人的腿,斷了彆人的前途,隻為了圈養對方…
細想之下,隻覺得恐怖。
瞧著一臉不知所措的江傲。
江挽清連忙拿起江傲手裡的荷包,遞給了薛菲兒。
而後笑著說道“薛姑娘,抱歉了,我二哥早就已經有了婚約,此次回來,便是為了商議婚事。我這二哥啊,誰嫁給他,也是慘了,二哥常年呆在邊城,與我未來嫂子,也是隻能幾年才見一次麵了。”
薛菲兒聽聞這話,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
訕訕笑道“是麽,那江傲公子日後的妻子,可真可憐。”
說罷,她收回了荷包,便轉身離開了。
江傲擰著眉頭。
歎息一聲“好妹妹,嫁給我,也沒有這麼慘吧!”
江挽清輕哼一聲“我們娘親不就這麼過來的?”
江傲抓了抓後腦勺,細細想來,好像也是這麼個理。
當下便說道“那我日後,便找一位女將軍!這樣家庭,將士,我都能顧了!”
江挽清笑嘻嘻著“那就祝二哥早日找到你的女將軍。”
江傲低頭,耳尖一紅“其實…也快找到了…”
江挽清一聽,睜大了眼睛!
激動道“難道真的有情況!是誰!我的嫂嫂是怎麼樣的人!”
江傲揉了揉江挽清的腦袋“想那麼多做什麼,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兒呢。”
江挽清撇了撇嘴“切,二哥,你要像大哥學學!”
江傲一臉正色“我的目標,是收複邊城小國,再來說成家的事兒。”
江挽清聽聞,無奈地搖了搖頭。
又來了…
不過,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正色道“以後,你離那個薛菲兒遠一點,不要同她說話。”
江傲不解“為何?”
【難道娘親也察覺出了那個壞女人的不對勁!】
小小激動地看向了江挽清。
江挽清清了清嗓子。
自然是不能說,因為聽到了小小的心聲了。
而後解釋著“你心裡是有女將軍的,隔壁白白地招惹了旁人?再說了,她和薛芳兒是姐妹,薛芳兒是楚天祥的夫人,一丘之貉!你還是離她遠一些。”
江傲聽聞,也覺得有理。
當下,抱過江挽清懷中的小小。
“好了,二哥知道了。誒呀,我還沒好好抱抱我們的小小呢!乖乖,我是你的二舅舅呀!”
瞧著江傲逗弄著小小的一幕。
江挽清心中不由得想到了那個叫易長寧的學子。
若是薛菲兒被自己勸退了對二哥的心思。
是否會在喜歡上易長寧。
她也曾聽聞過易長寧的名字。
曾經,她的師傅無塵先生,也曾對此人誇獎過一二地。
隻是沒想到,上輩子的易長寧,居然會如此蹉跎過完自己的一生。
他本該也是驚才豔豔的少年郎啊…
這麼想著,江挽清覺得,或許自己不該漠視那個易長寧。
既然讓自己聽到了小小的心聲,那就…能救一個便是一個。
江挽清沒有在賞花宴呆太長時間。
由著江傲逗弄著小小好一會兒。
江挽清便也帶著小小準備回府了。
畢竟…
回府之後,怕是還有一陣的腥風血雨。
等回到興昌侯爵府的時候。
才走下馬車。
遠遠的,江挽清便看見了,門口的蘇嬤嬤一直在左顧右盼地等待著。
終於,當蘇嬤嬤看到江挽清出現的那一刻。
腳步匆忙地迎了上來。
蘇嬤嬤看向江挽清“夫人,您抱著小姐這麼久了,要不我來?”
江挽清也確實感覺到手酸得厲害。
便將小小遞給了蘇嬤嬤。
而後問道“如今府裡的情況如何了?”
蘇嬤嬤垂下了眼簾,眸色微變。
“二姑娘回府之後,便哭哭啼啼著回了自己的屋子,老夫人路過,想要問問是什麼情況,那二姑娘卻是朝著老夫人一頓謾罵。”
“老夫人問了隨行的丫鬟,可是今日賞花宴上,眾人都是沒有帶貼身丫鬟進公主府的,是以,她的丫鬟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我也早早地尋了個空溜了出來,眼下,怕是老夫人在等著夫人您前去問話呢。”
江挽清聽聞,心中了然。
做出了爬床那樣的事情,還好意思說出口?
怕是打死都說不出來了。
更何況,是當著那麼多的公子小姐麵前。
這輩子,興昌侯爵府的女兒想要高嫁,怕是都是不可能的了。
於是,江挽清便安慰著“無礙,總歸丟臉的是她的女兒,是興昌侯爵府,如今管家權更是在二姑娘手上,這可不乾我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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