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錯愕了一下：“真的？”
“真的！”
“他們覺得這劇能火？”
“嗯！”廖武興奮了起來：“君子，我和你說，你這劇看劇本的時候，雖然覺得好笑，但也沒有覺得太好笑。但是在片場一拍，還真特麼的好笑。這還隻是拍，如果剪輯完之後，估計能更好笑。
這誰都能夠看出來的事兒，你說他們能不可勁兒造嗎？”
王君摸了摸下巴，臉上現出了笑容。
“大家有這個勁頭就好。有著這樣的勁頭，才能夠學到東西。將來如果有機會，我會再用他們。”
次日。
王君發現這些人勁頭更足了，而且對他更加的親熱。王君輕車熟路地又從廖武那裡打聽到消息。原來是廖武把他昨晚說的話傳了出去，這些人一聽王君在將來還有可能再用他們，這勁兒就更足了。
這些人要不就是新人，要不就是邊緣人物。如今難得把握住一個機會，又得到了王君的承諾，誰也舍不得丟掉。
行吧！
隻要有利於拍攝，這股勁兒越足越好。
拍劇的速度又提了。
當眾人的勁兒往一塊使的時候，一切都變得極為順利。隻是一個月的時間，便拍了二十集。王君便給何瓊華打電話。
“何姐，我這邊拍完二十集了，麻煩何姐在公司找一個剪輯師，先粗剪給我看看。”
“已經拍完二十集了？”
“嗯！”
“這麼快？”
“實力在這兒，正常速度。”
“嗬嗬……行，我現在去你那邊，你把素材給我。”
“好，何姐，我等你。估計你到的時候快到中午了，我請你吃盒飯。”
“你就摳吧。”
時間近中午。
“過！”
“哈哈哈……”
王君一聲過，然後就是劇組的一陣忍著辛苦的大笑聲。何瓊華也忍俊不禁地走了過來：
“小君，你這劇還真有意思。”
“何姐來了！”王君站了起來，然後朝著大家喊道：“放飯。”
眾人笑哈哈地去領盒飯。一些演員還沒忘和何瓊華打個招呼。
“何姐，坐。”
兩個人就坐在小凳子上，司機何強搬過來一個小桌子，很快，萬文琦就拎著盒飯走了過來：
“何姐，君哥。”
兩個人接過了盒飯，何瓊華讚了一聲：“這盒飯還真不錯，豪華版的啊。”
王君掰開一次性筷子，一邊吃，一邊道：“大錢都花了，就不差夥食這點兒錢。夥食好些，大家乾得也有勁兒。”
製片人張振拿著盒飯走了過來，打了招呼，坐下來。何瓊華問道：“張製片，劇組一切都順利吧？”
“順利！”張振也一邊吃著一邊道：“就沒見過這麼順利的劇組。”
“那就好！”何瓊華點點頭，一邊吃，一邊問道：“小君，你這邊呢？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嗎？”
“沒有，一切順利。”
“對了，呂導那邊你去了嗎？”何瓊華看著王君問道。
“每個星期都會去一次。”
“她怎麼樣？”
“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了，再吃一個月的藥鞏固一下，以後就是自己注意休息規律的問題了。”
“那你在她劇裡的戲？”
“就是一個客串，呂導說了，下個月會拍。”
“那就好！”何瓊華認真道：“彆看隻是一個客串，也許隻有幾秒鐘的鏡頭。但那是呂導的戲，不一樣。”
“我明白。”
“你這部劇準備走網絡，還是電視台？”何瓊華把話題拉回了劇上。
“不是說過了嗎？都走啊！”
何瓊華不假思索道：“但是走電視台……你想上星吧？”
“嗯！”
“恐怕賣不上價錢。即便是你這部劇不錯，但你是一個新人，而且還是一個在校學生。劇中也沒有什麼大咖。上星電視台肯定會考慮收視率的問題。這還是我往好的地方想，說實話，能不能賣出去都兩說。”
王君點點頭，他承認何瓊華說得在理。
不管這劇多好，自己這個導演沒名氣，劇中的演員也都是新人或者是小卡拉米。恐怕那些上星電視台一聽，未必都肯來觀片。
“那能組織起來觀片會嗎？”
“這倒是沒有問題。”何瓊華自信道：“以華盛的名氣，這個麵子他們都得給。而且有姐在，人是能邀請來，但人家買不買，給什麼價錢，這姐和公司就說的不算了。”
王君沉吟了片刻道：“可以和上星電視台嘗試階梯型對賭協議。”
何瓊華直盯盯地看著王君：“你真的這麼有信心？”
“嗯！”王君自信地看著何瓊華。
“好！”何瓊華點頭道：“就算和電視台對賭我們輸了，顆粒無收。但在網絡上應該也能賣個本錢。賠是應該不會賠。”
“何姐，你準備多錢一集賣給網絡？”
何瓊華早就有了打算，立刻開口道：“三十萬一集，八十集就是兩千四百萬。咱們成本隻有兩千萬。你放心，姐儘量給你拿下。如此就算沒賺錢，但給你練手裡，就是賺了。”
“不行！”王君搖搖頭。
“貴了？”何瓊華停下筷子，看著王君。製片人張振也看著王君。
“貴？”王君詫異地看了何瓊華一眼：“便宜了。”
然後又覺得不夠深刻：“太便宜了！”
“啊？”
王君思索著問道：“何姐，現在賣給網絡平台最貴的劇集是多少錢？”
“最貴的是《清宮秘史》這部電視劇，哦，對了，女主角還是你的同學王依微。這部劇很火，你知道吧？”
“嗯，我知道！”王君點點頭：“我們班王依微就是演這部戲火的，現在接戲都接到手軟，很久都沒有見到她回學校了。”
何瓊華也點點頭：“這部戲賣給了奇異花平台，一百萬一集。目前是最貴的了。王君，你不是想賣這麼貴吧？”
王君沉吟了一下道：“那六十萬一集打底，能不能賣得更高，那就看何姐了。”
“你還真看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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