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池一把抓著徐景好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目光對視。
沉默的那幾秒裡,仿佛有一隻手從地獄深淵伸上來,扼住了傅硯池脫口而出的喉嚨。
半晌他冷厲嘲諷了一聲,看著徐景好的眼睛:“真聰明,我就是享受對你的折磨。”
徐景好就知道是這樣。
這三年來,傅硯池一直讓她感受這種折磨帶來的痛苦。
可是以前她有的是時間,現在她沒有時間繼續跟他在仇恨裡耗著了。
“傅硯池,徐家早就已經破產,我爸爸植物人現在都還醒不來,我心甘情願的住在你打造的囚籠裡麵整整三年。
那三年,我的每一天都不曾為自己而活。
我不交朋友,不去宴會,甚至不去醫院陪父親,二十四小時為你待命。
出門限時,嚴格遵守你定下來的門禁時間。
每次你喝醉酒,或者是你父親的忌日,你就回來折磨我。我也心甘情願的承受著,毫無怨言。
可是傅硯池,三年了,這樣的折磨還不夠嗎?
就算是徐家欠你們的,這些也早就還夠了吧?”
傅硯池完全沒回答徐景好的話,而是一腳油門重新開車出發。
一路狂飆將徐景好帶回了他的新彆墅,拉開車門將徐景好扛上樓。
徐景好從頭到尾沒有任何掙紮。
受限於身體原因她實在是沒有力氣。
而且,跟傅硯池已經掙紮拒絕的太多了,沒用!
傅硯池把人帶回了主臥,動作粗暴的把徐景好丟在床上,身體傾壓下來,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熟悉不已。
可就在靠近徐景好的時候,才發現,她雙眼空洞,就那麼望著天花板,一丁點眼神都沒有給他。
徐景好沒有掙紮,反而就是一副隨便你想要怎麼樣都行的樣子擺給他看。
傅硯池捏著她的下巴,想要迫使徐景好看著她。
可徐景好的目光卻怎麼都不會落在他的身上。
“徐景好,你以為這樣,就能躲得開?”
傅硯池的話,沒有回音。
傅硯池氣惱的低頭就吻了下去,唇瓣相貼,卻撬不開徐景好的唇,等傅硯池撬開之後,卻依舊是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他對徐景好的身體和習慣都是最了解不過的,和從前每一次一樣,他極力的挑逗著徐景好身體的敏感處。
可徐景好就是半點反應也不肯給。
“就算你沒有反應,難道我就不能用強?”
徐景好一個字也沒給傅硯池,隻是腦袋微微往一邊偏了偏,無聲的說:隨便。
傅硯池之前飆升的興趣,一下子就下去了。
他一把拉過杯子遮蓋在徐景好的身上,從徐景好身上下來之後,再無興趣。
“排隊都輪不到我是吧?好,我就看看,把你關在我的金絲籠中,還能有誰敢來排隊。”
說完,傅硯池下床拉開門,對外命令道:“把窗子床了,屋內所有尖銳物品全部收走,二十四小時派保姆輪流看著她。
把人給我看住了,不許她自殘、不許她受傷、三餐準時送,不吃就請醫生給她打營養液。”
徐景好聽到這裡,終於反應過來了,她一下子從床上翻身起來:“傅硯池,你想囚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