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輕婉經紀人敲開徐景好畫室大門的時候,宋嘉栩開門,揉著惺忪睡眼看了看眼前陌生女人。
“請問你是誰啊?”
“我是卓影後的經紀人。”
說完,殷紅從包裡拿出了一張請柬遞過來。
“宋先生對吧?這是我們家影後幫謝女士轉交的請柬,謝女士生日宴,還請徐小姐賞臉。”
宋嘉栩伸手正準備接請柬,手剛要觸碰到請柬的時候,卻又立馬縮了回來。
“謝女士是哪位?徐小姐最近身體不舒服,可能不方便出席什麼生日宴。”
宋嘉栩話音剛落,徐景好自己從房間裡出來了。
卓輕婉的經紀人,她是見過的。
之前賣畫給卓輕婉的時候,就是殷紅交接的。
“我和傅硯池都已經離婚了,謝女士的生日宴還邀請我做什麼?就算是我肯去生日宴,隻怕謝女士看到我,生日蛋糕都難以下咽吧?”
殷紅目光越過宋嘉栩,看著後麵的徐景好。
“徐小姐,我們隻是轉交請柬。去不去都是你的事,隻不過,謝女士畢竟是傅總的母親,在聖和醫院也是說得上話的。她老人家萬一有個什麼頭疼腦熱非要住特護病房的話……”
這話聽著平平無奇,可是對於徐景好而言,那就是威脅。
她知道謝芳芳很討厭她,也是非常樂意給她找麻煩的。
徐景好走上前,從殷紅手裡接過了請柬,揚起手說:“看來,這不是生日宴,是鴻門宴。好,我會去的。你們想要演什麼好戲給我看,我看就是了。”
醫院的病房,雖然傅硯池是答應過她。可是謝芳芳真的要找麻煩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謝芳芳那個人什麼性格,徐景好多少還是清楚的。
大概就是想看她和傅硯池離婚之後,落魄不如從前了,想要羞辱她一番而已。
羞辱就羞辱吧,有什麼關係?
殷紅笑了笑:“識時務者為俊傑,看來,徐小姐還是很懂的。那麼,謝女士的生日宴上見了。”
徐景好沒說什麼,宋嘉栩聽著有些氣憤。
門被重重的關上之後,宋嘉栩問:“徐小姐,這個生日宴會有什麼危險嗎?”
“能有什麼危險呢?大不了就是她們奚落我羞辱我幾句,幾句話而已,輕飄飄的,能對我造成什麼傷害?
如果她們有彆的打算想要傷害我,我都不要活的人了,難道還會怕她們嗎?
放心吧。”
徐景好一邊說,一邊打開請柬,時間還真是夠緊湊的,明天晚上!
於是她又補充叮囑了兩句:“你準備一套合適的衣服,明天晚上陪我一起去。”
宋嘉栩點頭,最近他衣服買的是真的挺多的。
不過,宋嘉栩也知道,陪著徐景好出席那種場合,打扮得體總是要的。
隻是他有些不太好意思,因為都太貴了。是他也就隻能想著能多為徐景好做點什麼,否則,當真受之有愧。
傅家家破之後,傅硯池的生命裡,已經很多年都沒有‘生日’這回事了。
他自己顧不上過生日,自然也顧不上謝芳芳的生日。
所以,對於謝芳芳和卓輕婉聯手要辦的這個生日宴,是一點兒不知情。
甚至於到了生日宴當晚,傅硯池才接到電話邀請,而此刻,他也不知道,徐景好同樣也是被邀請的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