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太熟悉傅硯池那樣的眼神了。
他想要她。
就是現在。
不是家裡,不是床上,而是會所的桌上。
他身體帶著侵略性的緊緊壓製在她的身上,她甚至能用身體明顯的感覺到傅硯池身體的輪廓以及逐漸膨脹的變化。
她身上隻穿著一條吊帶的長裙,薄薄的衣料,根本阻隔不了那種清晰的感受。
傅硯池眼底的欲色越發濃烈,徐景好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她知道,他在等她主動,主動的取悅和討好。
是,她有求於他,他才有資格說什麼就是什麼。
“怎麼?太久沒有做,生疏了?要不要我幫你具體回憶回憶?”
傅硯池的手,已經從領口的位置,往下探索。
柔軟跳脫被他拿捏在手中,徐景好越發感受到了危險。
她的身體,已經經不住傅硯池的折騰了。
雖然這些天她也沒有去醫院再繼續做過檢查,但是從前麵幾次和傅硯池做過後都流血來看,應該是她體內的腫瘤和孩子一起長大,承受不住傅硯池那樣瘋狂的刺激。
徐景好猛地一把用力推開傅硯池。
因為不是在床上,傅硯池身體雖然壓住了她,但也並不是像在床上那樣用儘了全部的力氣。
她這一推,還真就把人給推開了。
她迅速撤離,身體退開了好幾步:“傅硯池,我跟你賭。”
說著,徐景好低著身體從地上開始撿起被傅硯池一把從桌上掃落下來的紙牌。
她沒玩過,也不會賭,甚至連玩紙牌的遊戲規則都不清楚。
但還是能夠分辨牌麵的大小。
她一邊撿一邊說:“你們玩的紙牌遊戲,我不會。但我會分大小,我撿三張牌,我們各抽一張,牌麵點數大的贏。”
徐景好在地上的時候,就已經選了三張牌。
一對大小王,一張A。
三張牌她拿在手裡,起身之後將牌放在了桌上給傅硯池先看了一眼,然後閉上眼睛將桌麵上的三張牌打亂。
她做了個請的姿勢,邀請傅硯池抽牌。
傅硯池沒能從她身上填滿想要的**,卻被她推開正不爽呢,她反而以最快的速度對他發出了挑戰。
“你沒有籌碼,你怎麼跟我賭?”
徐景好快速調整好心態:“不是沒有籌碼,隻是我一直以來都沒將籌碼當做籌碼。可是已經走投無路了不是嗎?傅硯池,你忘了嗎?我還有傅氏集團的股份,我是答應過無償還給你。可如果我不簽字呢,又或者我把股份賣給其他人,比如說周逾白……”
她的話還沒說完,傅硯池笑了笑。
“你的籌碼,還是我給的。”
“可你給了,那就是我的籌碼。”
傅硯池點頭認可:“行,就當這是你的籌碼。如果你連最後的籌碼都輸了,你還怎麼跟我求?”
徐景好往前一步,眼神堅定的看著傅硯池:“那我就脫了衣服,以你喜歡的方式取悅你。”
傅硯池嘴角輕挑:“好,一言為定。”
說完,他大手伸出,就要挑選一張牌拿的時候,徐景好卻突然說:“我從沒玩過牌,要一個先選的資格沒問題吧?”
傅硯池伸出的手順勢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徐景好看著桌上麵的三張牌,心砰砰的跳著,速度越來越快。
人總是對自己不熟悉的挑戰產生強烈的刺激感,徐景好伸出手,從桌麵上的三張牌裡麵選了中間的那一張。
她手剛剛覆上去就要揭開牌麵的時候,傅硯池的手卻一把壓在了她的手上。
徐景好心陡然加速,緊張的手心冒汗:“你乾什麼?”
傅硯池腦袋微微一偏:“就三張牌而已,彆太快揭開輸贏的謎底。我還沒選,留點懸念?”
徐景好陡然提起來的心臟,稍稍的放下了一些。
她手按壓著她的選擇的那張牌,等待著傅硯池挑選。
傅硯池在她手的左右兩邊反複橫跳,臉上的表情仿佛是若有所思難以抉擇的樣子:“選哪張呢?”
徐景好沒有回答他,她不發言,不左右他的選擇。
牌是她放到桌麵上之後閉著眼睛洗的牌,傅硯池怎麼選,她絕不乾涉。
傅硯池明明是在挑選牌,可是眼睛卻一直都看著她。
徐景好緊張的繃著神經,隻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也不知道傅硯池是不是故意的。
“你能快點兒嗎?”
太煎熬,她忍不住催促。
傅硯池手落在徐景好手左邊的那張牌上麵,然後扣著牌移動到了自己麵前。
“我選好了。”
徐景好見狀,也拿起了自己選的那張牌。
“開牌吧,一局定輸贏。”徐景好說話的時候,似乎還帶著幾分自信。
傅硯池的手,在牌的背麵輕輕有節奏的敲擊,在開牌之前,他看著徐景好開口:“你明知道,無論我是否拿你父親的性命要挾,我都有無數的辦法可以讓你即便離了婚,也淪為我的玩物。
為什麼還非要鬨著離婚?
過去這三年,你不是很聽話,很乖巧懂事嗎?
現在這樣是為什麼?想引起我的注意?讓我多回家?
我已經經常回家了,還鬨,是因為你想要孩子?將來繼承我全部家業?”
徐景好拿著牌始終也沒開,她沒想到傅硯池竟然是這麼看她鬨著離婚這件事情的。
引起他的注意?
不滿現狀想要孩子?
算計他的家產?
她忽然覺得那些年搞的不是純愛,而是純SB!
“傅硯池,你高估自己,也低估了我。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建立在不平等條件下的,這樣的婚姻除了釀造苦果,是幸福不了的。我們都還年輕,放過彼此,難道不好嗎?”
“放過?”
傅硯池提高了聲音,顯然很生氣的樣子。
“徐家贏的時候,也沒想過要放過傅家。你父親,早就該死。十年前,他買凶追殺我的時候,就已經該死了!”
買凶追殺?
徐景好身體像是被雷電擊中一樣,哆嗦顫抖了一下。
十年前,她的爸爸,買凶追殺過傅硯池嗎?
僅僅隻是商業戰爭,至於買凶殺人這樣趕儘殺絕?
是她爸爸做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徐景好瞬間淚眼朦朧,手抖的沒拿穩紙牌,那紙片飄飄揚揚就落在了桌上,牌麵朝上,大王的笑在徐景好朦朧的眼裡,像個jo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