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輕婉手中的手機,被丟出去,砸到牆上掉下來,屏幕摔得粉碎。
接著她憤怒的將麵前茶幾上的所有東西都瘋了一樣掃落一地。
經紀人見狀立馬小跑著過來。
“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的,怎麼又砸又摔東西的?”
卓輕婉費力的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徐景好,賤人!阻我的路,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
“難道是搬進傅總的彆墅這事兒泡湯了?”
經紀人問話的時候格外認真的看著卓輕婉的臉色,很明顯,是這個意思沒錯了。
“這傅爺那麼大一個人物,怎麼說話不算話呢?讓你搬進他的彆墅,慶祝香檳都開了,這怎麼還反悔了?這算什麼事兒啊,還以為這次搬進去就能順利結婚。真要是結婚了,你這資源立馬就會上去,之前拿不到的頂級高奢代言,全都能拿下了,可現在這……”
經紀人這邊,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可以說就隻等著卓輕婉搬進彆墅這幾天,她就立馬找狗仔偷拍,放出兩人同居的料,之後就算是靠輿論效果也能快速逼傅硯池離婚再娶卓輕婉的。
畢竟,傅氏集團那邊最近有新公司要上市敲鐘,是不容什麼醜聞的。
負麵影響更是不能有。
這樣一來,直接就可以說他早就離婚,對卓輕婉的名譽就不會有任何損傷。
可這……
也那怪卓輕婉氣的砸東西。
“不行,絕對不能這麼輕易就算了。他不是被徐景好下了瀉藥嗎,吩咐廚房,讓他們今天晚上不要休息了,加班也要燉些湯品。明天一早,我親自送到那邊彆墅去。”
經紀人點頭:“行,我這就去安排。”
——
傅家彆墅。
徐景好推開車門下車,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謝芳芳那兩巴掌,讓她深刻的感受到了她這位婆婆對她的不喜。
這位人在國外就已經攪合了一次,這次回來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定要鬨到她和傅硯池離婚才能安心的。
想到這些,徐景好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家。
嫁到這棟房子裡來這三年,她還從沒有比現在這一刻這麼期待回‘家’。
傅硯池看到徐景好的小動作,眉頭皺的更深了。
謝芳芳回來,吳嫂是格外的殷勤。
整個彆墅裡麵可謂是燈火通明,原本都已經休息的傭人全都被叫了起來,已經給謝芳芳收拾了房間。
廚房那邊,甚至也調整了菜譜。
在這個家裡,徐景好雖然是被傭人們稱呼一聲太太,但實際上她家庭地位確實是不高。
從廚房那邊的菜單上就可以明確的看出來。
傅硯池雖然經常都不會回家,可是家裡的菜單上基本上準備的都是傅硯池喜歡吃的食材。
雖然算不上是徐景好最喜歡的,但是她從小就跟在傅硯池身後當他的小尾巴,後來又成為了他的女朋友,口味上也是有些相似的,所以這三年來她也沒說什麼就吃下來了。
不過,謝芳芳這一回來,家裡的食譜連夜就調整成了她喜歡的。
廚房這邊還格外儘心的做了宵夜。
徐景好進門的時候,謝芳芳就坐在客廳裡麵,吳嫂帶著廚房的人,把各種宵夜都送到她麵前給她品嘗。
徐景好是極為講究的,正餐也好,宵夜也罷,她是一定會在餐桌上吃的。
不過,這也算不上是她真正的家,她也就沒那麼計較。
隻是,就在她抬腳正要回房間的時候,就被謝芳芳叫住了。
“去哪兒啊,婆婆用餐,你不該在旁邊伺候著?”
在回來的車上,徐景好就已經想好了,反正她都已經把婆婆哄回來住了,借著這個機會,多搞幾場婆媳大戰,多氣謝芳芳幾次,說不定就能加快離婚腳步了。
她和傅硯池結婚很倉促,什麼婚前協議都沒有,她也不貪心,離婚帶走一部分現金,保證家裡人生活,她如果還能在瀟灑的揮霍個個把來月,那這一輩子雖然短暫,但好像也算是賺到了。
徐景好隻是稍微這麼一想,臉上就泛起了一抹笑容。
她朝著謝芳芳的身邊走過去幾步,謝芳芳還以為,她這是乖巧懂事的妥協呢。
畢竟剛才在醫院的時候,徐景好是極力希望她回來住的。
甚至連站在旁邊伺候著的吳嫂看到徐景好臉上的那點笑容,以及走過來的步伐,都以為徐景好這是聽了她的勸,懂得審時度勢了。
謝芳芳也是滿臉得意,覺得自己給徐景好的下馬威,也算是鎮住她了。
隻有跟進來的傅硯池,看透了徐景好。
他對她的那點小心思,可謂是心知肚明。
氣惱她竟然想故意破壞婆媳關係,想要借他母親的手來幫她離婚得到自由。
傅硯池二話不說,大步上前。
徐景好還沒走到謝芳芳麵前,就已經被走過來的傅硯池一把攔腰扛了起來。
謝芳芳看到這一幕,手一鬆,筷子上的食物掉落。
其他傭人也是睜大了眼睛看著,畢竟她們最清楚先生太太之間的關係很差,這樣扛上肩膀的動靜,多少有些曖昧了。
傅硯池冷眼往謝芳芳那邊看了一眼:“你要吃就吃,不吃就回房間睡覺。她是我老婆,不是你的傭人。這個家你要住就住,但是彆想著使喚她。”
徐景好剛想好如何跟婆婆打響‘第一場戰鬥’,可是戰鬥未開始就已崩殂,氣的她手腳齊用,對傅硯池是又打又踢。
傅硯池卻根本顧不上疼,直接就把人給扛上樓,大步流星的朝著主臥室走去。
進門後,用腳後跟把門給踢上,徑直奔向床邊。
那會兒在醫院,傅硯池掐著她脖子的時候,徐景好就已經感覺到了傅硯池那蠢蠢欲動的欲念。
她們之間太熟悉不過了,以至於哪怕傅硯池眼神裡僅僅隻是一點點那方麵的波動,徐景好都那能及時的察覺到。
被扔到床上那一瞬,徐景好也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可她,不想!
她的身體如今根本不能和健康的時候相提並論,身心疲倦不說,身體上的疼痛也都是靠著止痛藥壓製的。
而傅硯池很顯然已經動欲,把徐景好丟到床上之後,他就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徐景好直接就要起身,可傅硯池比她動作更快,抓住她腳腕往他麵前一拖。
她的那點體重,對於傅硯池來說,簡直是毫無阻力的就被拖過去了。
“傅硯池,你乾什麼?我們之間沒有那種感情,你如果強迫我,我可以告你的。”
傅硯池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這是傅太太你應儘的義務!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把媽哄回來住,就是想要借她的手,儘快跟我離婚。你想跟陳姝意裡應外合,找借口離婚是不是?我告訴你,我不同意!
你不是說過,我常年冷落你,不曾儘過丈夫的義務嗎?
那麼從現在開始,我每天回家,工作都帶回家。白天陪著你,晚上伺候的你舒舒服服,我看你找什麼借口離婚。
當然,我可以做一點退讓,你媽媽不是一直都想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嗎?
我同意了,我給你一個孩子。
徐景好,離婚能拿到多少?
和我生孩子,你賺的更多!”
說完,傅硯池的吻就侵襲而來。
手上,也輕車熟路的撕扯開徐景好的衣服。
胸前的束縛解開,跳脫而出的柔軟直接觸碰到傅硯池精壯結實的胸膛。
肌膚柔軟細膩的觸感,直接將傅硯池攻速拉滿。
他強勢有利的腿,膝蓋一擠就被迫分開了她的雙腿。
抵抗……
徐景好幾乎是竭儘全力的躲避傅硯池那侵略性極強的吻,可是身體卻被傅硯池熟練的控製住。
他、可以完全的掌控她所有的敏感。
更可以隨意的挑逗她的**,她可以抵抗傅硯池的行為,卻抵抗不了從青春期就烙印在身體上獨屬於他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