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在說什麼亂語,最終不是你那叫扁聖槐的門人活了下來嗎?!怎麼現時,反倒向我要起邪魔丹了,我剛才還想讓乾道友將我那一份給我,就是如一開始乾道友所說的那般,你自己占一個大頭,將足夠我用的給我就行。
怎麼現在還朝我要了?!莫不是乾道友的那個門人也身隕在了取寶之中嗎?!不應該啊,我當時可是親自觀瞻到,對其人極為利好的取物局勢,怎麼到得最後,其人也是道消而去了,這可就真的有些古怪了。
難道是那四陣齊開,致使過於劇烈的能量逸散,所產生的壓迫所致嗎?!”
麵對乾姓修士的威脅喝言,乾長老其人對麵,那名叫廉上的修士,卻是於瞬息間喝問而開,言語中雖說有著憤慨之意,但更多的,還是一股極端凝重詫異之色,蘊藏言詞之中。
“廉道友,若是我沒聽錯的話,你像是親自參與到我門人取寶的現場當中了,這事你是否可以給我仔細說來聽聽,不然的話,我可不相信,那邪魔丹最後沒有落入廉道友之手。”
聞聽乾姓修士的質問言詞,廉姓修士卻是在嘴角上劃開一道弧度,譏笑間,極為緩慢的傳出道道話語,而隨著其人言語傳蕩而出,一股可怖的玄氣波動,也於其人軀體內逸散而出。
“道友莫要說笑了,此番取寶,本就是各以本事,至於到底是你的門人弟子取出寶物,讓你占了先機,還是我最終以你所不知道的手段,搶奪到了邪魔丹,都是各自的能力,為何要向你講明什麼?!”
“假滅期修士?!你竟然進入到了假滅期,行,我信你所說沒有獲得邪魔丹之言,若是你獲得了邪魔丹,肯定不是隻突破到如此境界就來見我,我的那份丹藥,你也應該派人送來了。”
在察覺到廉上軀體內所逸散而開的可怖玄氣波動,乾長老其人於瞬息間,驚悚出聲,隨即順勢中,一股極端的戒備之意便湧上其人心頭,然而其人麵表卻是悍然間一變,一股默然之色充斥在其人神情間。
再不似以往的憤慨之表,觀瞻到乾長老其人神情間的變化,其人對麵的廉上譏諷之色更為的濃重了一分,唇齒閉合下,道道言語從廉上其人口中傳蕩而出。
“乾道友,既是知道此間之事,想來,我不過多的敘述,道友也是可以理解的,接下裡我等要討論的,恐怕要比我等在取寶動用何種手段之事重要千倍不止,那就是確定那邪魔丹是否還在那空間裂隙中,若是還在。
到底要再次使用何種手段,方能將其物取出,還有我聽聞你覆天宗此次返回宗門隻有一個低階修士,似乎還就是這次探寶之行,與你們諸多低階修士,一齊前往的長老門人。
一開始我以為那邪魔丹被你那叫扁聖槐的門人給予了此長老的門人,但是現在聽你所說,這個低階修士,並沒有得到邪魔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