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從我先前所說之言中,以為我必然會對你下殺手?!以你這般的心思謹慎程度,真的隻會因為一句話,就確定我所言非虛,而不是以此做以威脅,讓你給予我一定的好處,我就可以放你離開。
還有你應該叫所謂的聖槐吧,怎麼先前那些與你同級的低階修士,都叫你“扁聖槐”,你在這裡到底顧弄著什麼玄虛?!”
聞聽雷涅其人的道道譏諷之言,以及最後的一聲質疑,扁聖槐立馬神情間湧現出凝重以及憤怒之色,隨即其人順勢開口,陣陣喝聲,從其口中震蕩傳出。
“你即使如此之說,我便在一會將你徹底斬殺時,讓你多活那麼幾分時間,也好讓你體會一些觸我逆鱗之後,我所施展而出的手段究竟何為,也罷,你將道消之前,我就讓你明明白白的化解心中的疑惑。
若是你在宗門內,朝我叫什麼“聖槐”之名,我也就捏著鼻子認了,可是你在外界,王我叫聖槐,這種行為無異於自己找死,我原先沒有入得乾長老門下之前,乃是被一名執事收做門人。
可是雖是門人,也隻不過是那雜廢的下人而已,雖算不的什麼打罵,但是給我派一些異常危險的事去做,那是時常會發生,我每次完成其人想要我做的事,其隻是隨意給了我一些連低階修士都看不上眼的靈器,靈藥。
就將我打發了,隻是將我這名低階修士當做一件器具,不過,也是因為這所謂的執事其人在一次派給我做完一次九死一生的事中,讓我無意間與乾長老有過一點交,蒼天有眼,其人看重了我的陣法造詣,隨即便讓我入其門下。
原本做為其人門人之後,應該將原有在宗門的名號做以更改,但是“聖槐”這個被那名執事所起的雜廢之名,卻是被這位乾長老所看重,無奈之下,我隻得在宗門內繼續保有此等雜廢名號。
但是在宗門外,我是絕不讓同階修士如此叫我,而是直接言我原有的名字即刻,既是“扁聖槐”。
至於你所問我怎麼確定你一定會對我下殺手,壓根絕不會因為一言威脅之語,就能讓我“扁聖槐”如此戒備,不然我“扁聖槐”也太過謹小慎微了點,就以你先前對那長老分魂的下手程度,我就得以判斷你絕對在此地觀察了許久。
才會悍然出手,不然就算你再怎麼了解此番無邊相法陣,也不可能對其它之人的操控法陣程度,做出這麼精確的破壞,幾乎是讓人於瞬息間,喪失了對法陣的掌控,還沒有讓其人察覺到絲毫異樣。
而你既然是覆天宗的人,又擁有如此的威能手段,為何一直隻是隱藏身軀不出,還要如此不留痕跡將那長老分魂解決,彆告訴我若是如此,有著更大幾率斬殺長老分魂。
你要是現身,分散長老分魂的注意,切斷其人與法陣的聯係,我在從旁將之滅殺,此等之事根本不是什麼難事,而且更為輕鬆,可你確偏是選擇了順著我的殺勢,在其人未能察覺到你的前提下將之擊殺。
顯然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助我,並且還極端不想讓那長老分魂知道有你這麼一個外人,插手此間之事,你既不想助我請賞,說明你插手此間之事,是另有所圖,還避開長老分魂的感知,說明此番之事於你而言頗為重要。
不想讓另一個活著的人知道,至此兩點,我就明確你必然會對我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