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以諸多覆天宗低階修士為源,所煉化彙集而出的磅礴玄氣,全部灌湧進無邊相法陣陣象中,之後便可見到,有著無數散發著可怖波動的流光,沿著那扁聖槐所掌的無邊相法陣紋路,全部往大陣中心彙集而去。
隻因大陣中心懸立之物,乃是那道“穹源”符邸,而也就在第一道流光擺離法陣紋路所呈現的軌跡,攛掇進“穹源”符邸中時,符邸於瞬間如同先前一般光芒大漲,並顫抖的較之前相比,更為的距離。
隨即道道金絲從“穹源”符邸中隨著其物顯耀的刺芒一齊,激射開來,最終彙集化為一片金絲光幕,向化聖門瑞開以其人自己所掌的無邊相法陣所凝結而出的玄氣之流,籠罩而去。
麵對覆天宗扁聖槐此般瘋狂至極的舉動,瑞開在其人一開始有著要掐訣催動法陣,煉化其己身宗門修士的舉動時,神情就湧現出了極為陰鬱之色,隨後其人在眉頭輕皺了幾下後,也是有些於釋然中,喃喃了幾句。
隨即便於自己麵表間,顯露默然冰冷之色,抬手掐訣,其所掌的無邊相法陣,也是於瞬息間顫抖而起,原因無它,與覆天宗所顯之勢一般無二,皆是因陣內大部分的修士開始顫動,神魂玄氣被從軀體中抽離而出,被煉化所致。
“並非瑞某不想給諸位道友留活路,實在是對麵覆天宗那扁聖槐所行之舉動太過陰險毒辣,為了防止眾修士因為觀得對麵的情形,從而衡量己身的情況,使得大陣顯出分崩離析的態勢,我瑞開也隻能行此等手段了。
使諸修被頃刻間煉化,讓接下來我奪得主位之機遇多上那麼一分,你們也不妄自己這一番修為,不過,司徒玼那麵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我所設下的幻陣應該沒有這麼大威勢,可以掩蓋其探查這麼長的時間才對。
罷了,先麵對眼前的危機才是最要緊的。若是能夠成功避開覆天宗那麵動用“穹源”符邸凝結而出的反噬玄氣,那麼這主位我必然會輕易的搶奪而來,而我事先拚得損耗神魂,先行找出主位的方位所在便算得上值得。
到時候所謂的扁聖槐,司徒玼之流,都隻不過是我眼中的雜廢而已。”
而在化聖門的修士在被煉化至隻有掌控無邊相的瑞開一人所懸立於虛空中時,法陣所凝結而出的玄氣之流,也達到了一個相當可怖的地步,並不斷的朝著無邊法陣主位所在的方位,極速遁去,即使前方亦有著一方可怖光幕襲來。
玄氣之流依舊直遁而去,沒有絲毫的繞行之舉,最終兩股可怖的能量於瞬息間狠烈相撞,開始對衝消融,而做為兩股能量的催發者,此時的兩名修士,麵表上皆顯露著凝重之色,而隨著兩道能量對撞侵蝕彼此接近尾聲。
兩個修士的神情就越發陰鬱,因為誰都知道,最終不論誰在局勢中敗走,那麼敗寇之人必將付出極為慘烈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