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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那事,沒必要啊!”
易元最近曝出一件醜事,與一個電影明星幽會,為一個記者無意中拍下,親熱的舉止在網絡上掀起一片小波浪。
如他這般權財兼具,誰都能想到外麵一定有女人,但是那電影明星是有夫之婦,這就起了波濤。
綣月最心明,易元待她溫柔款款,其實在仙界也有好些仙妾,在這幻境中自然也有不少女人,還有幾個私生子女。
她身為仙妃,管是管不了,平時視如未見,罔若未聞,隻要易元對她足夠好就安心!
易元待她是很好,卻是她心中已摻雜異樣情懷,怎麼也不讓白千道離開身邊,便是如此。
這醜事曝出來後,她的心境如往,隻是待在這迷人夜色裡,了望夜空,就心緒波蕩起來,自己對此心無一點波瀾,這正常嗎?
就如以前,沒有一點吃醋的心理,視如正常,但在仙侶間,這是不是正常,讓她迷惘。
以前,她是不會這般想的,可是在那幾百年間,她一直很溫柔,與小元君們談不上爭風吃醋,卻也心中嫉妒彆的小元君獨受白千道寵愛,卻為何對易元如此,總是沒有一點情緒在心?
心中憂煩,白千道便來了,再看著他,她不由自主目中流露出一絲情意。
與她們幾個一樣,她絕不會承認自己喜歡上白千道,在那詭玨秘境中,總是冰冷麵容逃避。
可是命運又會把她和他牽引在一起,甚至詭譎地在這幻境裡成為母子,與他相伴至今,心感是悠久歲月裡最快樂的時光,還生出從此就這般生活,一起老死也是幸福的心理。
她知曉易元也在幻境裡,卻從未動去他身邊的心,要不是與他突然相遇,她也不會來至地國。
她的心中迷惘,但看見白千道,煩擾的心消退不少,又不由地生出喜歡之情。
“沒有,我從不煩他的情事,也因此……我不知一直以來對他是否生出過愛意!”
“你們是如何結為仙侶的?”
綣月的記憶飛至久遠前,說道:“我父仙也是仙帝,他與我父仙有時會歡聚一堂,又是那麼地光芒萬丈,讓我生出傾慕之心。後來父仙成神失敗,仙逝後,他便向我示愛,我就答應了……很平常是吧?那時他為無數仙子愛慕,我能與他成就仙侶,隻感是榮耀仙界,也令無數仙子羨慕嫉妒。隻是在一起後,我越來越感到空虛,對他的崇拜之心漸漸淡去,平時見麵也比較少,專注修煉和尋找仙緣……”
“我曾經很想這般安穩過一生,或許有那麼點成神的機緣,隻是……”綣月再看一眼白千道,心中幽歎,說道:“千道,我現在心緒難寧,想你抱抱我,可以嗎?”
白千道正猶豫時,綣月已是投身而入,就像熱戀中的情人,緊緊環抱他的雄軀。
白千道左右看著,頗為做賊心虛,卻是現在目力不好,沒望見一處有什麼東西縮回窗內,而那間房屋正是易可夏居住之屋。
易可夏貼著牆壁站立,麵色慌張,手撫胸口,還可感到心臟劇烈跳動著。
竟然拍到這一幕,讓她緊張不已,直覺這已是超脫母子之間的擁抱。
看著手中清晰的照片,綣月緊緊相擁,側麵可依稀看見迷醉的表情,白千道的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上,非常地親密,易可夏心中猶豫,要不要給二叔呢?
她打手機問濡沫,濡沫要她傳照片過去,不久告訴她,綣月這行為,已是超脫母子之常情,為了易元不被蒙在鼓裡,還是應該相告為好。
有了濡沫的鼓勵,易可夏鼓起勇氣,終是照片放在了易元的書桌上。
易元看了,麵無表情,好聲詢問易可夏可有把照片給彆人看過。易可夏不敢說出曾傳給了濡沫,心中忐忑,又疑惑他為什麼無動於衷?
易元打發走易可夏,就已止不住地麵色陰沉起來,暴怒著去找綣月。
綣月看著照片,心中一陣惶亂,落淚道:“你不用衝我發火,我隻是需要安慰,抱了他一下,我們之間沒什麼的。”
易元怒道:“這還沒什麼?你需要什麼安慰?抱一個幻覺人,又能給你什麼安慰?”
“易元,平時你再怎麼樣,我也不會過問,可是你與一個有夫之婦搞在一起,我能心情好受嗎?他雖然是幻覺人,但他陪伴我幾年時間,喊我媽,我早已待他如親子,抱一下兒子,有什麼錯?”
綣月弱弱發聲,卻是口氣頗硬,還流淚不止,讓易元一呆。
沉默一下,易元說道:“我很想與你擁有一個孩子,可是如此多年,始終難以做到。”
綣月垂頭,易元又道:“幻覺人就是幻覺人,他或許是你情感生出的幻想,我不想你這般繼續下去……今日他就去墨城吧!”
綣月抬頭喊道:“不,你不能讓他離開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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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元冷聲道:“我不願你深陷幻覺的情感旋渦,已做了決定,不容反對。”
綣月呆呆看著易元離去的背影,淚水止不住而下,這次才是真淚水,隻感無力挽回這個決定。
相比怨意的綣月,白千道在高興,他很想離開這裡,不想被那易元仙帝察覺出來。
還有一點,他也感覺出綣月對自己的依戀,或許離開了,對雙方都好!
地城是地國的首都,但隻是該國第二大城,墨城才是第一大城,不過人口才六千多萬,與地城相隔一千多公裡。
墨城是易家發家之地,這裡經濟集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機遇,也是破產者最多的地方,有人一夜暴富,有人一夜清貧。
白千道所住的一座破舊小彆墅,據說是易家發跡第一代,也是易元那個便宜爺爺曾經租住過之地,後來就把買下來了,隻是沒人會來此住。
雖然保存的完整,但甚久沒人打理,可見鏽跡斑斑,蒙塵四處,蜘蛛網滿布,白千道是自己動手清理了一番,凡人之軀太胖,也是累的氣喘籲籲。
易元是刻意刁難,才讓他住在這裡,而此處喚作一裡路,近百年前是商業街,現在繁華落儘,這裡住家寥寥無幾,倒也能鬨中取靜。
一裡路曾有過一個精神病人的大屠殺,當時死了不少人,許多人搬去新城,那裡的條件設施更好,而這裡成為落後的代名詞。
一裡路隻是個稱呼,其實是條一百多米長的街道,兩側俱是獨棟樓房形式。如今隻有兩家住戶,處於老城區裡,周邊住戶多一些,但也是頹敗的多。
老城區住的都是貧窮之人,作奸犯科的不少,治安很差,便是警察也能不來,就不願意來。
幻境裡沒有黑·幫的說法,但有犯罪團夥的叫法,老城區兩百多萬的人口,就誕生大大小小數千個犯罪團夥。
易元讓白千道來此,也有讓他自生自滅之意,而綣月顯然完全不了解這裡的情況,以為老宅條件還不錯。
白千道是隨遇而安,都不用去上那糟亂的學校,這裡也沒政府教育署的人敢來,也就不在意這是否上學,虐待少年了。
半年後,他已十三歲,個子稍稍長一些,身材還是肥胖,走幾步路都能喘三喘,沒誰知曉這胖子少年真正動起來,極為靈活。
有每月按時打錢,倒是能悶在屋裡,難得出去,上網極樂衝浪。
他很低調,卻是每月出去采集食物,還是為犯罪團夥盯上,就有不長眼的來挑釁,搶劫,為他幾巴掌全部搧暈了。
仙落入凡塵,已是少年,格鬥能力是杠杠的,小蟊賊惹不得。
他沒殺人,便又有十幾個蟊賊找上門,也被他一一搧暈,棄在一裡路的街上。
好吧!這能力,倒是頗為震懾,一時間沒誰再來此找他麻煩,而小蟊賊們一般也不願來一裡路。
二十幾年前,那次大屠殺,死了幾十個人,而且死者皆是不見了影子,很是詭異。
後來,一裡路就被傳聞鬨鬼,殘存之人,是當時沒在場的人,因此也不敢再居住,陸續傷心地搬離。
另兩家住戶,一家也是經常閉門不出,至少白千道沒見過這家人。
另一家有個盲婆,經常在街上遊蕩,像個幽靈。她還有個孫女,也是十三歲之齡,長得還行,卻是凶狠雙目,誰見誰怵。
白千道經常從窗戶處見到那盲婆,隻見過一次那個孫女,她也是站在二樓窗口,冷冷盯著他路過,凶戾的眼神……讓他忍不住打個招呼。
再凶能有他凶啊!他自然是完全不怵,還友好地招呼,卻是對方沒回應,消失在窗口處。
暴搧蟊賊們,扔在街上時,那凶戾少女也站在窗口望著,從未出來人的那戶窗簾也撩動一下,隻是他沒注意。
畢竟隻有一百多米遠的距離,說不上對每戶一目了然,但這三戶彼此能望見邊角。
相傳一裡路火爆時,戶戶出租,到處皆人,後來逐漸衰落了,有些人便搬回來居住。
再後來,那次大屠殺,一裡路上人死絕,因此總是傳出鬨鬼的聲音。
白千道就聽到半夜傳來的鬼叫聲,隱隱地頗為淒厲,就像有人在被殺時的慘叫聲,但他當然也不會怵。
可是,終有一日這鬼叫聲傳到了門外,他被驚擾了好夢,有點怒氣地跳下床,打開了門。
門外走廊裡空空如也,查看了另一個房間,再下樓看,也是鬼影俱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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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還真有鬼嗎?幻境裡的鬼就是幻覺鬼,一定有意思吧?
可惜沒有力量,連窺眼也無法施出,什麼都看不見啊!
被擾了美夢,一時睡不著,他乾脆出門在街上溜達,雖然有點冷,但他皮厚肉肥的沒太大感覺。
沒有路燈,月光蒙影,陰森森街道,似乎到處鬼影重重。
每走到相傳鬨鬼的房屋前,他都會停下來,注視一小會,再接著走去。
那暴戾女孩又出現在窗戶口,冷冷凝視他的身影,目中似乎泛起一絲疑雲,
那閉門不出的住戶,二樓窗口的窗簾似乎動一下,可能也有人在看他。
白千道倏然轉身,向著暴戾女孩一揮手,大聲道:“深夜好!”
這打招呼方式真特彆,暴戾女孩目色陰森,沒有回應,就像個小幽靈。
底下的門倒是吱呀一聲打開了,那盲婆走出來,像個老幽靈,緩緩走來。
盲婆雞皮鶴發,雙目翻白,在這陰沉的深夜中,這般靜幽幽地走來,這情景頗為駭人。
盲婆走近,也不說話,魚肚眼直對著白千道,就更嚇人了。
白千道很有禮貌地道:“你好,我叫綣絕。”
盲婆麵皮一動,似乎在笑,但雞皮堆壘,更顯恐怖。
“年輕人,你的膽子很大,真的不怕鬼嗎?”盲婆的聲音沙啞,聽之很不舒服。
“不怕啊!這裡有鬼嗎?”
盲婆指向一處,說道:“那裡就住著一個女鬼。”
白千道驚訝望去,盲婆所指,竟是那閉門不出的住戶所在。
“女鬼,你能出來讓我見見嗎?”白千道又是伸手,向著那方擺手,一聲招呼。
盲婆麵皮聳動一下,暴戾女孩目泛出古怪之色,這孩子是傻子嗎?
女鬼沒出來,四周又是幽靜地可怕,氛圍還是恐怖。
白千道轉身,一攤手,無奈地道:“我還真想她出來嚇我,可是她不願見我啊!”
盲婆又是麵皮聳動一下,說道:“有沒有人說你智力低下?”
“沒有,真的沒有,但有人說我傻,說我胖,這讓我很煩惱!”
盲婆一聲不發,轉身就走,隻是這次走的快了一點,似乎不想沾染了這傻胖小子的傻氣。
“老婆婆,你看不見,還走的那麼快,可彆跌倒了。”白千道在後跟上,好心提醒。
盲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反而走的更快了。
直至門被砰地關上,差點撞到白千道的鼻子,讓他吃了個閉門羹。
“老婆婆,把門開開……老婆婆,把門開開……”
待他喊了七聲,內裡傳來嘶吼聲:“滾開。”
白千道摸了摸鼻子,乖乖地離開,這老婆婆,脾氣還很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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