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綣月更是無奈,以她的悟性,學什麼很快的,她其實就抱著煉心的心思,才做那廠妹,服務員。
隻是,她暗蹙娥眉,說道:“雖然網上視頻被你刪了,或許彆的仙也早已看到那個視頻,因此找到我……看來我要改變身份了,長覺能改名換姓,我也能做到,你也是如此吧!”
白千道也有這心思,自從他闖過六絕塔秘境六關,想必欲殺他之仙不少,還不知誰會有這殺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於是,白千道這麼一操作,綣月與他都有了新身份,欲深深隱藏在這大都市中。
綣月還考了個初級寵托師證書,這冷門職業,收入也還可以,總歸比客房服務員要高,她每次都戴著口罩見客戶,也不虞真麵目示人。
此時,白千道十一歲,與玉天已不在一個小學,但幫她殺了好些惡人。
他們不知,自從殺了長覺後,就為一仙懷疑,由此深深追查中,越來越接近中。
這仙正是開陽仙王,幻境中是一個刑警身份,待見長覺屍體,大為驚訝。
開陽最是深知,仙們的技能格鬥術很強,長覺之死,不能排除是為幻覺人所殺,但也很可能是哪個仙所為。
痕跡俱無,沒有一點線索,但這開陽有了懷疑,就專注所有謀殺案,欲尋出一點線索。
玉天殺生,沒有固定手段,還能為白千道掩去諸多痕跡,但大部分是虐殺,這就是個破綻。
開陽由此懷疑,攏合諸多案件,以他的智商,竟是追查地逐步接近中。
而白千道正在抗議,堅決反對綣月與易元再見麵,要再次改換新身份。
這也沒法,命運中綣月去了某富豪家中,偏偏易元仙帝也受邀來至,本是欲與此富豪去遊玩,這就見到了她。
她雖然戴著口罩,但與易元如此多年仙侶,彼此太熟悉,怔立中,這就為認出來了。
易元大喜,茫茫人海中能與綣月再遇,時也命也。
易元和綣月本是仙侶,順理成章成為一對,白千道就不該反對,但他懶惰習慣,需要綣月為他提供生活,這就是他的表麵理由。
他對綣月真沒邪心,心想脫出幻境還你綣月就是,借在身邊一段時日有什麼啊!
心中真正想法是,不想被易元發覺自己就是白千道,與其仙侶生活幾年,就已會讓易元怒火,若被挖掘出那段幾百年的經曆,易元絕對會追殺他至死吧!
仙帝之威,很是恐怖,他這個八象大天仙,雖然已能戰巔峰仙王,但遠遠不是中階仙帝的對手,能避免接觸最好。
是的,他吞服所有天妖珠和天魔珠,又生出日和萬物之天象,成就八象大天仙,已快生出最後一象,自覺已是能戰巔峰仙王。
隻是,很難再有這速成的能量源,而他欲晉級竅仙境,所需資源量更是極為恐怖,才是漫長的修煉開始。
綣月暗歎於心,竟是也做出一個決定,欲改換新身份,與白千道在一起。
兩仙達成一致意見,還未付諸行動,沒料到易元竟是第二日來此,而綣月未告訴他,自己住哪裡啊!
白千道開的門,易元見到他,頗為驚訝,自是沒認出他是誰,但綣月這裡怎麼會有個半大小子?
白千道心中暗驚,強行鎮定,問道:“你找誰?”
易元遲疑一下,問道:“綣月住在這裡嗎?”
白千道立時轉頭大喊:“媽,有人找你。”
易元驚呆,綣月走出房門,也是呆住。
隨即,易元勃然大怒,指著白千道,問道:“他是誰?”
“他……他……”綣月一時慌亂,說不出完整話。
白千道心內發苦,怎麼還找上門了呢?
他傻笑道:“她是我媽,你是誰?”
“你……你怎麼會有兒子?”易元繼續大怒,又很是疑惑。
“你聽我說,我入幻境後,就多出一個兒子……他已十一歲,而我入幻境不過五年啊!”
易元釋然,算一算時間,綣月也不可能移情彆戀,有這麼個半大小子,這幻境還真是作聳,給她添了個幻覺人兒子。
“媽,什麼幻境啊?”白千道向綣月眨了眨眼,故意如此問著。
綣月氣惱,瞪他一眼,說道:“彆問。”
“媽,你還玩遊戲啊?”白千道繼續促邪的樣。
猛地就被推至一邊,易元對心中認定的幻覺人毫不客氣,便推了他一下。
“嗚嗚,媽,他欺負我。”白千道氣惱,哭訴,眼淚吧嗒掉下來,對於演戲方麵,他一直是祖宗級彆。
綣月看他哭的那樣,忽然想笑,卻不得不忍住,過去安撫他,暗中扭了他的胳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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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白千道哭的聲音更響,倒是把易元哭楞在那裡,綣月繼續無奈,你還真會裝哭啊!
好不容易安撫住,易元看著吃蘋果,傻笑的白千道,也是無奈,這幻覺太真實了。
易元所言,他是通過那富豪朋友,查到綣月在這裡,等不及約好再見麵,便徑直來了,他準備現在就回地國首都地城,要帶綣月一起去。
這令綣月和白千道都心中發苦,改換身份未成,易元就來了,還不容時間啊!
在情在理,綣月都沒拒絕的理由,而且天國和地國都對保護孩子有明確法律,也沒可能扔下白千道。
易元自然是不滿,心中很不願意,但這出鬼的幻境就搞了個幻覺人小孩,他也隻好默認了。
白千道隻能給玉天發個消息,欲登上去地國的飛機,還要裝作傻萌之樣,這一直是他保護自己的方式。
一個看起來蠢蠢的小孩,會讓所有人放棄警惕心,再說也沒誰認為白千道能是這麼個蠢樣子。
玉天來短信了,說這太意外,她會趕去機場,與他一起合力殺了易元。
白千道苦笑,這玉天仙帝殺心重,連易元仙帝也要殺了。
若在仙界,玉天仙帝根本不會動念殺易元仙帝,現在幻境裡,倒是殺心鼎沸得很。
隻是,待看到易元對綣月溫柔款款之態,白千道搖了搖頭,回複:“不可,日後再見!”
易元對綣月深情,白千道樂於見到,卻不知綣月看他一眼,目中流露一絲哀怨之色。
玉天豈會聽白千道的,還是趕至機場,殺心滿滿,卻不知易元是乘坐私人飛機來的,錯過了。
而在這裡,玉天一回頭,見到了開陽,心中一驚,遁身與人流中。
開陽是循著一定線索,追查到了玉天,雖然認不出,但這名字讓他想到玉天仙帝。
震驚之下,跟蹤至此,卻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他已是知曉玉天住在哪裡,欲深度監視,而且不由自主生出邪惡之心,她才隻是十一歲,如此嬌小力弱,自己是不是有一親芳澤的可能?
他沒想到的是,當晚玉天的父母吃了大量安眠藥死去,她也就此不知所蹤。
人皆以為玉天的父母是自殺,隻有白千道明白,她提前下手了,開陽也很是懷疑是她下的手,但沒有一點證據。
此案以自殺而結,玉天被列為失蹤兒童,掛在檔案裡。
白千道過上苦不堪言的日子,雖然條件甚好,卻身在豪宅,處處皆是鄙視他的目光,把他當做傻子看。
易家老爺去世,易元接受龐大財產,成為諸多大集團的幕後老板。
這易家為地國名門望族,有一些富貴親戚,暗地裡嘲笑他娶了個拖油瓶的寡婦,也令他苦不堪言。
本是仙帝,身在人間中,就會生出塵世間的煩惱,沒有了那灑脫勁。
綣月現在喚作雲晶,白千道喚作綣絕,說是跟著綣月姓,易元也沒多想,當然不會去深入調查。
易元就是看這送上門的幻覺人,傻繼子很不順眼,曾提出送去外地上學,卻是綣月沒同意,她說已是處出了感情,不想這兒子外去受罪。
易元雖然不悅,認為她白付感情,但很遷就她,也就沒再提這事。
這要是白千道知道了,一定會怨綣月,他是真想逃離此處,奈何綣月也不知為何,就要把他拴在身邊。
“嗷……”豪宅某處,白千道在宣泄著情緒,易元竟然當麵說他蠢,實在是鬱悶啊!
你若如平時一般,把我視作無物也就罷了,我樂得省心,可是方才那輕蔑的眼神,冷冷地吐出蠢材兩字,你就是比我強大許多的仙帝,也讓我很不爽快啊!
他隱隱感覺,易元似乎對他生出殺心,隻是還未準備好殺他而已。
若是以往,麵對仙帝,他就算有懼意,也會勇敢麵對,現在這易元也沒了力量,還如此之態,似乎有殺心,讓他真是極度不爽。
他想逃離此處,倒不是煉心不足,傭人們嘲笑他,他視如未聞,隻不過是認為時間長了,難免會為也是億年老狐妖智慧的易元識破。
那麼,易元到底是不是識破了呢?
他左思右想,自己偽裝的很好,似乎沒被識破的可能,可是方才易元為何如此一反常態?
他的嗷叫聲,令得附近傭人們笑話,這傻豬少爺發瘋了吧?
也是這聲嗷叫,令得一個來做客的少女好奇望來,便見到那在某個陽台上,目光呆癡的小胖豬。
能在易家肆無忌憚地嗷叫,顯見是易家子弟,少女更是好奇,向這麵走來。
白千道聞聽腳步聲,轉頭看去,隻見一個明眸皓齒少女走來,似乎眼熟?
不是陳世姬,也沒有彆的認識的仙子,但為什麼感到眼熟?
少女稚氣未脫,青澀未退,還未發育完全,卻全身洋溢著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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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好奇問道:“你是誰?”
白千道呆呆看著她,頭腦裡在想著為何麵熟,沒回應。
“你似乎很不高興?”
“嗯,不高興,你又是誰?”
少女綻放燦爛的笑容,說道:“你好!我叫甄魚兒。”
白千道震驚不已,看著少女,她豈不就是甚久未見的甄魚兒,隻不過現在是少女形態而已。
甄魚兒也進了幻境?
不對,她的眼睛很清澈,沒有仙的眼神那般複雜,似乎沒了仙的記憶。
難道她又深層失憶了,連自己曾是仙也忘了?
“你不做下自我介紹嗎?”
甄魚兒的聲音響在白千道耳畔,讓他從心思電轉的思維中退出來,凝視著他,暗暗皺起了眉頭。
“你不高興,不想說,就不說吧!”甄魚兒步至陽台邊,了望遠方,四周是樹林,風聲簌簌。
“我叫綣絕。”
“綣絕?你不是易家人嗎?”甄魚兒轉頭,訝異地道。
“我是啊!”白千道又露出憨傻的笑容。
“那你為什麼不姓易?”
“我媽沒要我改姓。”
“你媽……是誰?”
“雲晶。”
“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嗯,易叔叔的繼子吧!”
“是啊!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我是甄家人,隨爸爸來做客的。”
白千道頭腦一轉,想起一個甄家,是山國的一個名門望族,論世界地位,倒是與易家同等。
甄魚兒又望向遠方,說道:“林海濤濤,隨風蕩漾,一道紅日隱沒其中,綻現著奇光異彩,真美啊!”
白千道都看厭了這風景,沒特彆感覺,斟酌一下,問道:“你……在這世上,有沒有特彆感覺?”
甄魚兒再看向他,搖頭道:“我不懂什麼意思呢?”
“咳咳,就是我有時候特彆有感覺,自己不是人,而是神仙,你有感覺嗎?”
甄魚兒一笑百媚生,說道:“你這感覺真有意思,你很有意思!”
“我沒意思,你有沒有感覺的意思?”
“啊?我想想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甄魚兒被他說的有點懵。
“咳咳,你就說你是不是有自己是神仙的感覺?”
“沒有啊!我是人,我從小就知道,神仙是傳說中存在的。”
白千道試探完畢,見她一臉天真之態,斷定她是真沒有仙的記憶。
甄魚兒問道:“你幾歲了?”
“十一歲。”
“我快十二歲了,你喊我魚兒姐吧!”
“不,我也快十二歲了,你喊我綣絕哥哥。”白千道的身份證上是六月一號生日,但他可不想喊姐,瞎說罷了。
“嗯,綣絕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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