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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神,難道我就不是神了嗎?」
「我感覺我也是神,憑什麼聽你的號令?」
「我應該比你們強大……嗯,強了一丟丟,你們要聽我的。」
四周響起諸神的聲音,有的還是從遙遠方傳來,神們恢複心念,欣喜自己還是神,這就各不相讓起來。
那個胡子仙,還有一些仙,現在是萎了,都不敢出聲。
白千道注意了一下,共有十三道神的聲音響起,連月兔,就是十四個神。
他還遙望見至真一臉呆滯佇立,不由得失笑,你也隻是仙,還未成神,若如月兔等神所見,也是低級的生命體。
神之爭,喋喋不休地吵,與人無異。
又有一道聲音響起:「可笑,你們是神又如何,現在還不是人的力量,便是生命體也降級,又能號令得了誰?」
於是,四下皆靜,神們這才驚覺,俱是閉嘴。
不久,一個神望著白千道,說道:「白千道,你說的是沒錯,但是我等還擁有神法,這絕不是你們能抗衡的力量。」
「是嗎?可是這個?」白千道向他一指,道了聲:「禁。」
那神倏感連靈魂都被禁製短暫時間,因此大駭,問道:「你也是神?」
白千道笑道:「我不是神,還是人,但誰還不會個神法,這有什麼稀奇的?你們還真沒那能耐施出那個強力啊!」
那神無語,自是知曉白千道所言非虛,已是被強力壓製成人的力量,頂多強悍許多而已,歸根結底還是人的力量。
至真笑道:「白千道,你所言不假,我還是認為我們被詛咒了,可有意願……」
「至真,你給我閉嘴,我看你是曾為詛咒,烙下了老毛病,才會認為被詛咒了。」
至真麵色難堪,陰晴不定,惱道:「你我又不認識,何出此言,羞辱於我?」
白千道嘿嘿一笑,說道:「你是仙,心中一直鬱鬱,一直會冒出被詛咒的念頭,對嗎?」
至真一呆,單不說白千道能猜出他是仙,也猜到了他的心裡,他確然心中總有這個念頭生出,就像個魔咒似地旋繞心頭。
他的目色陰沉起來,對白千道提起十二分的警惕,此人能猜到自己的內心,一定是邪法,就如其殺了那偽神王,頗邪。
白千道奪取了許多蜂怪的力量,已是能晉升融宮境,可惜為道意桎梏,才壓製在始嬰境。
他是想殺了至真,可是神和仙在此,其實力量遠遠超越人,就算他在始嬰境已是潛力異常雄厚,還是沒把握。
這時,眾者感到有異,俱是向空中巨縫望去,那麵似乎隱隱約約閃現人形?似在偷窺這麵?
望不清那麵的情形,眾者議論紛紛,不知那麵是個什麼情況。
白千道取出了攝魂鏡,這般遠距離一窺,頗為驚訝。
鏡麵顯示,那麵是幽暗的空間,黑蜂怪也在嚴密布陣,還有許多生命閃爍其間,向著這麵窺來。
這許多生命居然也是人,至少是人的形態,難道也如這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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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麵中傳來話語,是一個年輕之態所言:「我確認,那麵也有如我等一般的生命,或許也有神和仙。」
另有聲音傳來:「好詭異,不僅有黑蜂怪,還有彩蜂怪,是不是如我等一般,也是被蜂怪們影響了?」
又有聲音傳來:「應該是如此,可是為什麼啊?」
沒誰能回應,就如這麵的生命一般,他們失去了記憶。
白千道沉吟一下,向空中飛去,在一雙雙驚訝的目光注視下,彩蜂怪們沒有阻止,讓他直接穿過巨縫,飛至那麵的空間。
「呀!這誰過
來了……」
那麵亂了一下,一雙雙眼睛瞪著他,頗為戒備。
白千道羣掃一圈,望著一處,麵露出驚喜之色。
他飛過一道道身影,飛至一對男女麵前,笑道:「小鬆,小青……」
這對男女正是肖英鬆和柳如青,曾經的雌雄雙俠,白千道一直以為他們已是死去,沒想到在此見到。
顯然他們也沒了記憶,迷惑地看著他,小鬆問道:「我們見過?」
「見過,還是好友呢!」
小鬆和小青對視一眼,疑惑非常,小青說道:「尊駕,我們真是好友?」
「信我吧!我叫白千道,你們可以喚我千道……這空間太幽暗,讓我的感官很不舒服,來來,與我到對麵去……彆怕啊!那麵也都是神仙和人,沒甚不同。」
也許是為白千道的親切笑容所感染,也許是莫名的信任,小鬆和小青真與他飛去,飛到了那麵。
「介紹一下,月兔,我女人……我女神。」
「去,彆瞎亂介紹,我誰也不是……他們又是誰?」
「我的好友,夫妻倆,肖英鬆,柳如青,你可以喚小鬆,小青。」
「夫妻……」月兔打量著小鬆和小青,說道:「也是人啊!」
白千道又向上空望去,在他的帶動下,兩麵已是有生命互相過來,還有在一起交談地,笑道:「彆看你是神,現在不也是如人一般。」
月兔撇了撇小嘴,說道:「不與你說這個,我倒是問你,現在情況越來越詭異,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哪裡知曉啊!」
「你怎麼不知?對我說了一堆費解的話,還能過去認了一對好友,我看也就你心知肚明吧?」
小鬆盯著白千道,說道:「千道,我也想聽聽呢!」
「我真不知,我隻是知曉你們都沒了以往的記憶,而我能進來是為一個幻妖之力作用,奇怪的是我尋遍此境,也沒尋到這妖。這妖的力量能疊加妖力致幻,疊加了一株仙桃樹的力量,就進來了這詭異空間。」xь.
小青訝異地道:「仙桃樹?你所說的是那株雪白的桃樹嗎?」
「是啊!不會這仙桃樹在那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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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和小鬆對視一眼,俱是麵色古怪,小鬆說道:「真在那麵,隻是……我們見到它時,我們……」
小青蹙眉,說道:「彆說出來……」
小鬆猶豫一下,說道:「小青,不知為什麼,我對千道很是信任,對他說出來,沒有大礙。」
小青再看向白千道,目光已趨柔和,點了點頭。
小鬆繼續道:「我們似乎進了一個迷幻空間,在那裡我們各自明悟了一個無上力量,我的是為東天無極聖力,她的是為西天無窮聖力……我們似乎明白了自己的來曆,她是為西天神母,我是為東天神帝。」
白千道是目瞪口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小鬆和小青居然也是神,聽這東天神帝和西天神母大氣的名字,很可能是與麥天雪的鴻蒙神母和呂憶雙的九清神母是一個級彆的存在,難道他們也是從繭洞進入的神?而且他們明悟的力量也有聖字,或許是聖界的聖?
「咳咳,那個……你們沒覺醒彆的記憶嗎?」
小青搖頭,說道:「你說我們失憶了,又如何覺醒記憶?」
白千道尋思著,也許是因為在此詭異的空間,他們才沒覺醒記憶吧!琇書網
「那個……仙桃樹呢?」
小青回道:「我還憶起,仙桃樹本是神樹,是為我種與某處,不知為何落下凡間,品階自降。現如今,它已一分為二,分彆種與我們的心中,隨時為我們提供力量養分。」
白千道感慨地道:「或許是你早有所感,才種下此樹,就是能為如今的你們準備好重修的天大奇緣吧!」
月兔讚同,說道:「應該是如此,神的靈覺會冥冥中有此感應,提前布下自己的機緣。」
白千道又問道:「幻妖是一個佝僂腰,萎萎縮縮的長相,可曾見過?」
小鬆訝異地道:「還真見過,我們見到桃樹時,就有一人站在旁邊,便是這般形態,後來就再也沒見過。」
白千道點頭,轉看一眼月兔,很是遲疑不決。
能出去這幻境,隻有滅了仙桃樹,或者殺了幻妖才行,現在那樹已種在小鬆和小青的身軀中,倒是不好滅了。
月兔從未與他提及過往,但他心知,那一定是個很遙遠的空間,與李美蓮處於同一空間,甚至瓔璣也可能從那裡而來。
他猶豫的是,若是尋出幻妖殺了,自己等人必然會脫離幻境,卻再也見不到月兔了。
月兔眼波流動,感受到白千道這深情一瞥,心中雜亂如始。
也許是那絲心念的影響,讓她對這個人始終懷有複雜的感情,愛看他的笑,願聽他說笑話,喜歡他對自己深情往往之態,曾經略許陰鷙的心也有所開懷。
可是她心裡還有道聲音,與人相戀,太辱沒神的身份,這不應該。
突然,小青如石化般,呆滯著表情,說道:「我突生一個記憶,這空間本為棋格,黑彩對陣,這是我曾經下的蜂棋殘局,蜂怪們是我落下的彩子啊!」
「啊?你下的蜂棋殘局?」白千道驚詫。
小鬆麵色湧動,說道:「我也有憶,蜂棋是一類神之戰棋,無窮變化,蜂格蘊藏凶機,贏則有蜂怪獎勵,若有神在下棋,那麼我們俱是十分危險。」
「不好,這空中巨縫正是棋盤為啟動,黑彩蜂怪交鋒,已是有神在繼續下棋,若再落子,恐有凶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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