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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秘密的,隻有最強大的那些靈力者,有的已經老死,現今隻存活幾個,包括麵具老者和方琴,甚至……白千道懷疑苗芹芹也知情,但他從來沒問,也不想過問。
“以我推測,妖魔世界中一些妖也知你們所為,這才采取了報複手段,欒光雲就是因此被擄走,妖化為半妖人,你是真的沒有所覺嗎?”
隨著白千道又一聲大喝,方琴呆然,重重坐在床榻上。
一會後,她歎道:“我們隻有這麼做,一百多年的壽命,不足以超脫,而妖魔們有更多的壽命,隻有研究出活的更長久之法,或許才有一線機會,誰也不想死……是,我早已知曉他被妖化,還知曉是那個老妖王赤妖所為,受了很大的罪。為此我已經給予他更多愛,儘力為他保密,任由他去做想做的事,補償了很多……”
“行了,彆和我說這些沒意義的話,他是否為妖化,我並不感興趣。留他一命,也是因為與他達成條件,待下次遇見,我會親手宰了他。”
???????????????方琴麵色轉戾,死死盯著白千道,說道:“他是皇族子孫,是我的後代,你如果殺他,便是與我們為敵。”
白千道輕蔑一笑,說道:“你們又能奈我何?惹翻了我,我會屠儘欒氏皇族,讓你們不存於世。”
方琴咬著牙,沒敢再出聲,此刻麵對的是天不怕,地不怕,難以殺死,霸氣凶煞的白千道,她的心中有著一絲絲無力感。
方琴隻能眼睜睜看著白千道離開,過後在宮殿裡瘋狂地砸東西,怒恨地發泄著。
冷靜下來後,她想到白千道所言,有妖魔要來殺其,忍不住打個顫。
金冠星不僅靈力者相對要多,妖魔也是比另四大星球要多,頂尖力量同樣強悍。
就說那赤妖王,傳聞已是修至極限,或許不比曾在大木城肆虐的蠖老妖差。更何況不僅是僅此一個,據她所知,還有一個能與赤妖王媲美的老妖。金冠星如此之大,化外之地也是另四大星中最廣闊,還不知會不會隱藏著如此強大的妖魔。
如果如此多的妖魔殺來,將是金冠皇朝空前大劫難,由此她對白千道更加憤恨,都是這個禍星招惹來的。
按照常理,人類一般不去做對妖魔大肆殺害的事,以免激怒更多妖魔進攻人間界,雖然妖族一直有侵犯人間界之心,但不是特殊情況,也不會聚集如此力量,對抗人類的高科技,這已成雙方的默契。
誰知就冒出來個異師白千道,肆無忌憚地大殺特殺,偏偏還有本事,總是能活命,這是自古以來從所未有的怪胎,徹底打亂了人間界與妖魔世界默默遵守的秩序。
白千道在土藏星、水母星和木綻星的大肆殺戮,破壞了三星球的妖圈,甚至連塔樹老妖王也被他殺了,這在現今絕沒有異師能做到,怎麼能不讓妖魔們俱恐,誓要殺此異師,免得日後禍害連連。
其實從這點來說,白千道是真的禍星,牽連了人類死傷無數,當之無愧的破壞王。隻有真正知曉他的人,才明白他的俠義仁懷,一切隻是不可控地發生,他也在拚死拯救人類。
金冠星上與妖魔世界接壤之處,布下無數軍隊,上空還有宇宙戰船巡邏,嚴控妖魔闖入人間界。
而白千道時刻關注著,被係統限製在風雲皇都,想一想妖魔們的甜美氣運,心癢撓腮不能去那處。
禍星就是禍星,為了奪取氣運修煉,禍害到底了。
金冠皇朝如此大動作,自然吸引了眼球,這就傳出白千道來了金冠星,惹得妖魔們欲來殺他。
這個消息,在聯盟鋪天蓋地傳播,雖然金冠皇朝避免民眾恐慌,管控了網絡,金冠星上的人還是有渠道知曉,都是在恐懼中,對他痛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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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木城遭劫,死傷無數人,這是多麼大的災難,誰也不想麵臨妖魔肆虐,喪失生命。
白千道心情沉重,看到無數對他的罵聲,心中有股哀意,這本不是他所願,連累到無數人,但似乎這禍星毒瘤的帽子是難以摘掉了。
???????????????他緩緩放下千裡通,剛才麥天雪對他說,顧家願意加入大道集團,成為在金冠星主導經濟的分部。麥天雪很興奮,顧氏集團的並入,等於在金冠皇朝開了個口子,大道集團由此進駐進去,更形壯大。
雖然麥天雪也關心他,要他保護好自己,卻是他心有落寞,有點擔心。
她現在是趨於瘋狂,財富越滾越巨,野心也越來越大,似乎有欲壓倒五大家族的膨脹心理,他隱隱認為很不妥,這或許會是個隱患。
麥天雪一向如此,但他認為她還是變了,私欲占據了她更多的心。
曾經,她曾說過,待發展成為超級集團,就要與他舉行一個盛大婚禮,讓所有人知曉她多麼幸福。現在誰也沒提這事,不僅是因為他實在沒時間,而是或許對她來說,已有了更高目標,還在繼續攀登,顧不及兒女私情。
她越來越現實,這為他不喜,但對她的愛沒有改變,隻是無法訴說,勸阻。
心中一動,他已經現身某處,麵對犬魔。
犬魔驚惶地往後一竄,實在不明白自己如此小心接近,怎麼還會被他發現,不知他現在極為警惕,一直有感知尋羣四周。
“犬魔,有消息了嗎?”
犬魔盯著他,說道:“有消息了……隻是我越來越感到不對勁,你上次所說,並不完全為實……你真的是狩蛛魔嗎?”
】
白千道淡笑,說道:“你這就沒意思了,還在懷疑我?”
“是,你變化成本體給我看看,我才能信任你。”
白千道搖頭,說道:“犬魔,不得不說你有股機靈勁,想騙你不容易……你為我儘心做事,或許我會改變主意,不殺你,可你不該繼續懷疑我,這讓我有些難辦啊!”
犬魔驚恐後退,問道:“你是誰?”
白千道淡聲道:“白千道。”
犬魔被嚇的一激靈,轉身就逃,卻是她無論往哪裡逃,麵前始終會站著這個可怕的人類,靜靜地看著她,自有威勢。
犬魔都被嚇哭了,流淚哀求:“我從沒做過惡事,沒殺過人,求你饒了我吧!”
白千道微微一笑,說道:“告訴我消息,我可以饒你一次。”
“我說,我說,顧家的那個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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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麵容驟變,真沒想到是這麼個情況,為此痛心。
他沉吟一會,說道:“我可以放過你,但需要你再為我做一件事,替我追查那魔的下落。”
“為……為什麼?”
白千道麵容一冷,說道:“你不需要多問,隻要能儘心去做,我允諾你沒犯大惡,就不會殺你。”
犬魔連忙應承,諾諾著轉身離去,能從這煞星手中活命,心中有劫難重生之感。
白千道回轉,看著一個妖豔身影走來,心中一冷。
顧怡雯一臉媚態走來,卻是見到冷冰冰注視自己的白千道,心中一咯噔。
“顧怡雯,???????????????你的兒子下落,我已知曉。”
顧怡雯麵色一變,緊張問道:“你……你如何知曉的?”
白千道痛心看著她,說道:“他是你的親兒子,還幼小,你如此對他,是不是太無情了?”
顧怡雯麵色有些淒然,說道:“既然你已知事情始末,我承認,他找到了我,可是那時我已為那家的奴婢,無法養活他,隻好讓他獨自要飯苟活。我……我也沒想到他會在外……餓死……”
“胡說,你雖為奴婢,但可以做到接濟他一口飯吃,可是你對他無情,不管不顧,那時才六歲的他,如何能做到活下去?”
顧怡雯抽泣著,說道:“誰讓他那麼象他的父親,那個負心漢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拋棄了我,我厭惡那張臉,恨那個麵容,一時一刻不想再見。我就是故意如此,但我沒想他真的活不下去,指明要他去孤兒院,他不去,這不能怪我……”
“怡雯……”
顧怡雯一呆,緩緩轉身,見到身後吃驚的顧澤。
顧澤走前幾步,厲聲問道:“是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
顧怡雯躲避他的眼神,說道:“是……”
“啪!”一聲響,顧澤搧了她一巴掌,厲吼:“小浩還那麼小,你怎麼忍心啊?”
顧怡雯捂臉,痛哭著,又瘋狂地叫道:“要不是你,我能落到那悲慘境地嗎?你知道我經曆了什麼,被無情地拋棄,賣身為奴,被人像狗一樣玩弄,甚至生不如死,我自己已快要撐不下去,又如何養他?這一切都怪你,你根本不知我有多恨你,都是你造成的,是你害了他,你憑什麼還來指責我?”
顧澤呆滯,看著顧怡雯跑去,身軀搖晃著,似要摔倒,為白千道扶住。
倚在床榻上,顧澤更顯蒼老,已然全部白頭,說道:“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她,以為她能體諒我,原來她也在深深地責怪我,恨我……我已沒有親人了,在這世上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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