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裡一直玩到下午,秦山才拉著李曉涵回到市內。隨後兩人分開,秦山去安排吃飯的事情。期間兩人又通了幾次電話,把計劃完善下來。吃飯的地點選了江山市比較有名的檀溪斑魚莊。大約五點半左右,樊青霞先趕了過來。坐在卡座上,樊青霞小心翼翼地問秦山:“你請陳紀來吃飯,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你可千萬彆害了我和我媽啊!”秦山眉頭皺起:“你哪來那麼多廢話,我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要害你和你媽,包括你全家,我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對我惟命是從才是你唯一的出路,才能不受牽連,明白嗎?”“明白!明白!”事已至此,樊青霞已經沒有了彆的選擇,隻得連連點頭。“都凱已經徹底完犢子了,念在你們之前還算聽話,些許的陽奉陰違,我也沒計較,但是以後但凡有半點跟我玩心眼的地方,我就把你們都送進地獄,省得我還要費勁心思用彆的借口來整陳紀。”秦山湊近了樊青霞惡狠狠地說道。他這樣一說,樊青霞心裡反而放心了,她聽出來,秦山並沒有想利用她和她媽與陳紀之間的亂事來當突破口。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了。過了十幾分鐘,陳紀和他老婆終於到了。陳紀的老婆叫趙豔華,四十多歲,長相不錯,也很會打扮,穿得珠光寶氣的,一看就是個有錢的女人。“陳局長,夫人,感謝你們光臨,榮幸之至,讓這裡蓬蓽生輝!”兩人出現在視野內,秦山立刻起身迎了過去,歡迎詞也非常誇張搞笑。一起過去的還有樊青霞。“包廂都已經被人訂出去了,咱們就在卡座吧,這裡視野開闊,空調還給力。”秦山拉著陳紀,樊青霞扶著趙豔華坐到了卡間的圓桌上。剛寒暄了幾句,服務員就過來詢問選魚點餐的事情,秦山對樊青霞道:“青霞,你跟陳局長去選一下魚,挑大的,彆的也可著局長和夫人的口味,這個我還不太在行。”“那陳局長,咱們就一起去吧!”秦山剛給樊青霞上完課,樊青霞不敢對秦山有絲毫違拗,當即起身對陳紀做出了請的手勢。這段時間,樊青霞一直逃避,陳紀到樊青霞辦公室找她,她也是找借口匆匆離開,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很少。看秦山這樣安排,他嘴上雖然客氣著,但人已經跟樊秦霞去了。卡座中就隻剩下趙豔華和秦山。秦山往趙豔華旁邊挪了挪,說道:“嫂子,我跟樊青霞離婚了,但是太草率了,所以今天想求嫂子幫著說合說合,希望能複婚,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這段時間實在憋不住了,就算不能複婚,能恢複夫妻之實也好。”秦山這句話說得非常大膽,而且眼睛也非常大膽,仿佛釘在了趙豔華身上似的,專瞄重點部位。趙豔華跟秦山隻吃過一次飯,那還是樊青霞升職的時候,宴請陳紀夫妻的答謝宴。彆的時候也偶爾見過兩三次,算是半熟不熟的那種感覺。聽秦山這樣一說,趙豔華詫異地看了秦山一眼,卻發現秦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以下。她不自禁地扭了扭身子,笑著說道:“小秦啊,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勸她跟你複婚是可以的,但是勸她就算不複婚也跟你那啥,那話可怎麼說出口啊!”說話的時候,趙豔華盯著秦山棱角分明的臉龐,心裡也竟然有了不少感覺。“嗬嗬,嫂子說得也是,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要是有嫂子一半溫柔體貼美麗,我也不會跟她離婚的,她啊,仗著他爸是領導,公主病太多。我想要什麼姿勢,都不配合我……”感受到趙豔華的目光,秦山的目光因此更加野性,而且手也不老實地在趙豔華的腿上蹭了一把。趙豔華緊張地回頭看了一眼,擔心陳紀回來看到,沒有看到陳紀,她才板著臉說道:“小秦,彆這樣,不好。”秦山立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故作緊張地說道:“嫂子,你可彆跟陳局長說啊,我剛才是色迷心竅,以後再也不敢了,一輩子能碰你一次,我已經很滿足了。”這話很有殺傷力!趙豔華仿佛全身過電一般,感受到了久違的那種心動的感覺,“嗯,我不說!”鬼使神差地,趙豔華很溫柔地回了這麼一句。回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秦山一眼。秦山心裡有了底,通過剛才,他已經試出了趙豔華的底線。隻要條件合適,他是絕對可以拿下她的。但是,將來他要整陳紀的,如果到時候趙豔華破釜沉舟替陳紀出頭,就算拿下她對自己也是不利的。所以,還要想辦法,讓趙豔華主動,再通過趙豔華打擊陳紀。讓他跟都凱一樣,妻離子散。你從我這裡拿走了什麼,我一定就拿回什麼!我就是要做姑蘇慕容氏!這是秦山心裡早就發狠去做的事情。“嫂子,要是早個二十年,你肯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秦山繼續撩。女人就是這樣,哪怕長得跟母豬一樣,也希望有人誇她好看,更何況,一向對自己非常自負的趙豔華呢!她感覺秦山真的是被自己迷住了,隻是膽子小,一嚇唬就縮回去。但是還賊心不死的那種感覺。“嗬嗬,你也不錯,是標準的美男子。”趙豔華決定鼓勵一下秦山,便也誇讚了一句。秦山笑道:“嗯,嫂子,你眼光真好,曾經有人說我就像三國的呂布,但是我覺得,嫂子應該也有一比!”“嗬嗬,那我就比不上啊!”趙豔華一下就來了興趣,低頭輕笑,竟然來了一個戲曲梗。秦山笑了起來:“咋就比不上呢,要是把你比成赤兔馬,你肯定是跑不過人家,但是把你比董卓,你就成了我乾爹,我還不是對你言聽計從啊!”“呸,你個小子,想說我是貂蟬,你就大膽地說,還弄那麼多拐彎抹角的,我還能吃了你啊!”趙豔華當即笑罵起來。怎麼看都像是老情人在打情罵俏!“貂蟬,嗯,真的,我就是想這麼比的,不過,剛才我突然靈感閃現,覺得她的名字好有內涵啊,貂蟬,貂,蟬……”秦山侵略性的目光盯著趙豔華開起了玩笑。“去你的!”趙豔華回過味來,嗔了一句,然後笑了起來。“說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這個時候,陳紀和樊青霞從後麵過來,走在前麵的陳紀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