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兵仙劉備,從徐州開始不敗 > 86、儒生袍,劊子手(求追讀!)

86、儒生袍,劊子手(求追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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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湖。

襄安縣內。

一處世家莊園中。

劉曄見到了劉備的使者。

他手中捏著那枚代表著魯肅的玉佩,心中湧起一陣漣漪,他眼神幽幽,望向東北方向,那裡正是徐州啊。

“劉玄德啊劉玄德。”

“你終究是從漢室宗親中脫穎而出了嗎?”

許劭評價他是沒錯的。

有佐世之才。

可,劉曄雖出身漢室,體內流淌著皇室血脈,但並不是所有劉氏之人皆有王氣,有禦下之能,爭霸之心。

在天子罹難時。

劉曄還年輕,並未及冠出仕,隻能南下避難。

如今天下紛爭,劉曄身有經世之才,而又是漢室身份,自有匡扶天下之心。

“曹孟德與劉玄德。”

“到底還是劉玄德更親近一些。”

劉曄眼眸一凝,錨定心思,“威震淮南,北吞臧霸而又東掠九江,劉玄德占據徐州已經有外拓之心,再兼具仁德,當為吾主也!”

他緊緊握著手中玉佩,對身邊仆人說道,“去,聯絡阜陵的張飛張翼德,告訴他,某會給他送一份大禮去。”

“明日再放出消息,讓鄭寶知道某在此處。”

仆人麵色一正,忙答應下來。

劉曄找到了此處莊園的主人。

他本是劉家分出去的一支,也算是漢室宗親,但已經沒落,依附在他這一支上,莊園中豢養了一百多的家兵。

“小時候謀劃過殺人。”

“長大了也不能避免。”

劉曄苦澀一笑,“殺人非我意,隻為自保也。”

七歲時,劉曄母親去世。

其母臨終時說:“你父親的仆人有誣害人的秉性,我擔心自己死後會出亂局,希望你和你哥哥長大後能除去此人。”

劉曄十三歲時就按母親遺命,斬殺了父親寵信的侍者,而後又坦然向父親請罪。

劉普原先大怒,但知道劉曄的動機後也對他十分欣賞,不作苛責。

十三歲就且如此。

何況現在?

一日後。

在阜陵的張飛聽到消息,頓時大喜。

“這劉子揚不知道要乾什麼。”

張飛努努嘴,喊來劉備給配的軍師陳端,問道,“先生,你可知道這劉子揚這是什麼意思?去尋訪他也就算了,還要放出消息?”

劉備說的是劉曄東躲西藏,隻為避免被鄭寶找到。

如今怎麼反其道而行之?

陳端接過張飛手中的信件,仔細端詳,手摸下巴,仔細揣摩一番,猜測道,“將軍,此或許是劉子揚計也。”

“何計?”

張飛不想便問。

陳端略微思索,卻不得思路,搖頭苦笑道,“按理來說,劉子揚願意投效主公,自當是希望將軍率軍前往迎接。”

“如今劉子揚主動暴露行蹤,怕是為了鄭寶。”

張飛撓撓腦袋,感覺有點癢。

他就是不喜歡這種磨磨蹭蹭的話,但又不得衝撞了陳端,隻得耐著性子問道,“先生,你還是快點說結果吧。”

陳端見張飛這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也是哭笑不得,旋即正色道,“將軍,劉子揚主動暴露自己隻為引誘鄭寶。”

“或許是想借助將軍和主公之名,威懾鄭寶。”

陳端猜不到劉曄的心狠手辣,隻覺得是想保全家族、產業等,經陳端這般提醒,張飛倒是想通了一些,一拍手掌。

“既然如此,那便由先生前去和劉子揚接洽,大張旗鼓去。”

張飛本想自己去,但阜陵不得有失,還需他鎮守,為了保全陳端的性命,他便吩咐道,“某會派遣燕雲騎和一百餘騎兵護送先生。”

“晾那鄭寶也不敢在某眼前,對先生動手。”

陳端應下,旋即動身南下。

鄭寶得知劉備派遣使者,前去尋訪劉曄,原本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數月之久的劉曄輕鬆出現。

這讓鄭寶興奮的同時,又感到一陣無力和憤怒。

“這劉曄明顯是看不上本將軍!”

鄭寶憤憤不平,怒砸桌案。

其麾下皆是沉默。

自家將軍雖然自號廬江大將軍,但和徐州牧劉備相比,差的可不是一等兩等,劉曄看不上鄭寶不是正常的嗎?

鄭寶卻是不甘心,讓劉曄從指縫間溜走,當即下令,“來啊,帶上百餘人去會一會那劉玄德的使者,還有劉曄!”

劉曄是名士,還是大族子弟。

鄭寶不敢對他動手,但這也是一次機會,一次接觸劉備的機會,“若他有霸主之姿,某投效他倒不是不可。”

隔日。

鄭寶帶著百餘人,在劉曄所在莊園外幾裡地迎接劉備的使者。

他對劉備的看法還是不錯的,對張飛等人的實力也十分忌憚,所以,鄭寶對使者陳端十分的客氣,略有討好。

“某久聞玄德公仁義之名,但不能見,實在遺憾。”

陳端“哦”了一聲,倒是有些意外,“將軍若有心,可往下邳,吾主自會設下宴席款待將軍。”

鄭寶聞言尷尬一笑。

他嘴上這麼說,但真讓他隻身前往下邳,無異於自尋死路。

“先生若能美言幾句,本將軍自是感激不儘。”

鄭寶話沒說滿,隻是迎著陳端去了劉曄所在的莊園。

劉曄早就等候多時,設宴款待眾人。

“諸位速速入席。”

劉曄拉著陳端,頗為親熱,也沒有冷落鄭寶的意思。

但今日宴非好宴,鄭寶始終留意著。

宴席上。

劉曄作為主人,自是招呼眾人飲酒。

期間多次瞥向陳端,似乎有眼神之間的交流,後者似乎沒有領會什麼意思,劉曄也就不再刻意提醒陳端。

同時,席間有不少人向那鄭寶敬酒。

最主要是去敬酒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男子,甚至還有眼神不善者,連著三五個人,但就是遲遲沒有人動手。

這讓坐在主位上的劉曄看著乾著急,不屑這些家兵。

鄭寶勇猛,威震巢湖。

他們久居於此,的確懾於他的威嚴。

鄭寶也因此極為警惕,極少飲酒,虎目炯炯,時刻注意周邊虎狼之人。

“要事果然不能寄托他人。”

劉曄心頭一狠,搖擺著身子,察覺到腰間藏著的那柄匕首,端著酒尊向鄭寶走去,“某一屆文士,鄭寶總會鬆懈。”

果然如劉曄所料,鄭寶見劉曄親自來飲酒,頗為得意。

他根本不覺得劉曄這般文人敢行刺殺之事。

鄭寶正端起酒尊,卻見得寒芒一閃,一柄匕首便貫穿了他的胸膛。

感受著生機飛速流失,鄭寶驚愕不已。

“你怎敢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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