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砰砰……”幾個人的子彈不管不顧地對準那個角落射去。
“啊……”慘叫過後悄無聲息。
宋墨嘴角邊勾起抹淡笑,身體靠在旁邊的大樹上。
等打掃完戰場,大家才發現宋墨不對。
有人急忙奔過來,發現他臉色慘白,前胸在流血,頓時緊張地問:“宋營長,你受傷了?”
宋墨捂住胸口上不斷流出的鮮血淡然說:“我沒事,小傷!”
胸口中彈受傷還是小事?
這人也太堅強了!
大家七手八腳地把宋墨送進醫院搶救。
發現子彈雖然離心臟不遠,幸運的是沒傷到其他內臟,眾人暗暗慶幸。
等出院以後回到部隊,團長來探望時說:“宋墨同誌,有人給部隊寫舉報信了,多虧你臨走前說清楚了婚姻情況。部隊也經過了調查,發現你說的是事實,否則麻煩大了?”
宋墨滿臉疑惑,“啥?誰寫舉報信了?”
“是你原來的未婚妻溫荷花!”
宋墨頓時滿肚皮的氣,急切地問:“這事如何解決?”
“還能怎麼辦?隻能讓當地政府對當事人進行批評教育。”
等領導走了,宋墨很快想到,這事必須寫信告訴小媳婦和家裡。
他找到信封信紙,又給小媳婦寫了封信。
他絲毫不知道,溫可馨接到上封信,發現封皮和內容是兩個人寫的,信確實是宋墨寫的,為什麼信皮換了一個人?
難道他忙了?顧不上去郵寄信件?
看到信紙上剛勁有力報平安的字跡,應該沒什麼事吧?
胡思亂想了好一會,既然有地址,還是寫封信問一問。
她很快寫好了一封信,第二天郵寄走了。
她沒把這事對婆婆和二姑姐說,隻是說宋墨來了封平安信。
這幾天,在兩家人的共同努力下,五味子終於采摘完了。
每天晚上,溫可馨和家裡人及時加工晾曬,賣了四十多斤,宋二姐家收入了十幾元錢,溫家二房收入了二十多元錢。
這天,溫可馨想去山上轉轉。
走出家門,發現村子裡的人滿臉興奮地都往溫家老宅走。
難道是溫家發生什麼事了?
她頓時來了興趣,跟在眾人身後想去吃瓜。
就聽見前麵的趙大娘邊走邊說:“溫家這次丟人了,荷花那丫頭怎麼就想不開,以後看誰敢娶她……”
在溫可馨心裡,溫荷花習慣讓母親和嫂子當出頭鳥,自己躲在彆人身後撈好處。
村子裡的人都知道溫老太太和大兒媳張桂花人品不行,很少有人議論溫荷花。
替嫁,一**的算計,溫荷花都是躲在陰暗角落行事。
這次究竟做了什麼事?讓大家看清她的本來麵目?
她緊走幾步追上去,好奇地問:“趙大娘,發生了什麼事?”
趙大娘回頭一看,原來是她,頓時樂了。
“可馨丫頭,你還不知道吧?你小姑往部隊寫了封舉報信,說什麼宋墨喜新厭舊,道德敗壞……”
溫可馨頓時緊張起來,心中暗恨:小姑無時無刻都在蹦躂!
偷偷算計狗蛋;讓老娘沒事就來二房和宋家刷存在感;竟然給部隊寫信抹黑宋墨。
就是她的計謀得逞,把宋墨從部隊拉回來,相信對方也不會吃回頭草。
既然驚動了部隊,不知道領導是來調查的?還是來處理的?
閃電般想到這,立即給宋墨刷好感。
“趙大娘,各位嬸子,誰不知道宋墨的為人。溫荷花和他訂過婚不假,他們就見了兩次麵,還是有家裡人在場的情況下,說什麼喜新厭舊?再說我是怎麼嫁過去的,大家都清楚。”
趙大娘和眾人都紛紛點頭說:“可馨丫頭,宋墨和你都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什麼人品大家心裡都有數。溫荷花看著是好的,實際上滿肚子鬼心眼,總想算計彆人。部隊首長肯定經過調查,這次她蹦躂得太歡,沒想到踢到鐵板上了。”
“部隊調查清楚了?”
趙大娘高深莫測地說:“可馨丫頭,前幾天部隊一個電話打過來問這事,大隊長實話實說,沒想到昨天部隊給公社來電話了,今天公社就來人,讓大隊好好教育舉報人。”
溫可馨頓時鬆口氣,原來是這麼回事!
“會不會開大會批判這事?”
“這就不清楚了,聽說公社來人先去了大隊,大家都去溫家老宅了,我們正想去看看熱鬨。”
這瓜不小,必須吃!
大家邊走邊說,很快來到溫家老宅。
隻見院外圍著不少人。
都在七嘴八舌議論。
溫可馨很快看到人群中的馮淑蘭和宋家二姐。
她立即擠到兩人身邊低聲問:“娘,二姐,現在什麼情況?”
馮淑蘭低聲說:“公社和大隊的人都進屋了,不知道裡麵說什麼,隻隱約聽到了哭聲。”
溫可馨凝神細聽,果然聽到從屋子裡傳出委屈萬分的哭聲,聽起來就是溫荷花的。
馮淑蘭臉色凝重地說:“這事涉及我兒子,我想進屋去看看。”
溫可馨當仁不讓地攙扶著老人的胳膊說:“娘,我陪你一起去。我想把溫荷花教唆小孩子的事說出來,讓領導給評評理。”
“老二家的,娘也是這樣想的。”
這事不但窩在馮淑蘭心裡,也在溫可馨心裡紮了根刺。
她們權衡利弊隻能把事情壓下來,如今溫荷花既然寫舉報信胡說八道,那就把事情擺到桌麵上,讓領導做主。
婆媳倆走進溫家院子。
正在院子裡抓耳撓腮的張桂花,看見他們走進來,立即擋住了兩人說:“你們要乾嘛?”
溫可馨理直氣壯嚴地說:“讓讓,我聽說公社來人調查小姑,我和婆婆有話要對領導說。”
張桂花心裡明鏡的,如果放這兩人進去,一定不會說好話,事情肯定會越鬨越大。
家裡名聲沒了,大兒子不小了,到時候找對象結婚都會受到影響。
她心中亂糟糟的,暗暗埋怨小姑子和婆婆不懂事。
越想越鬨心,陰沉著臉沒好氣地說:“宋婆子,大丫,你們彆沒事找事了,家裡現在夠亂的,消停點行不行!”
溫可馨義正詞嚴地大聲說:“笑話!溫家亂不亂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說起來我們婆媳是受害者,到底是誰不消停?才引起的這麼多破事?”
張桂花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
突然,“咣當”一聲屋門打開,大隊長站在門口看向院子裡的幾個人。
“怎麼回事?”
溫可馨急忙說:“大隊長,聽說領導來了,我和婆婆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