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第四遠洋船隊出海的時候,陸啟山就下旨,修建了一批房子,足夠安置這些人。
這些人大多數都會被安置在神都,用來充實各行各業,其次,這些人很多都是候補的官員,會下方到神都周圍地區,充任基礎吏員。
可以說,大秦缺人才,隻要你有學曆,就能走上仕途,雖然神都遠是遠了一點,可隻要你能力出眾,未來調回中土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現在,神都也跟中土一樣,采取食堂製度。
這些人不辭辛苦過來,再怎麼樣,也要讓他們吃上一頓熱乎乎的飯菜。
為此,全城的店家幾乎都忙活了起來。
當然,不是不給錢的。
朝廷撥款。
一時間眾商家,賺了個盆滿缽滿。
皇宮內,陸啟山宴請牛大山一行高官,舉杯道:“爾等,不遠萬裡前來,朕先敬你們一杯。”
眾人都是紛紛起身,舉起了杯子,恭聲道:“臣等慚愧!”
“都坐下。”陸啟山壓了壓手,道:“朕從海上過來,知道海上的波濤洶湧和危險。
朕都明白。
爾等都是好樣的。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隨後,朕都會有安排。
以後,神都就是陪都,西夷就是大秦的國土。
西夷之地,比中土還要遼闊。
正所謂,廣闊天地,大有作為,朕希望你們能在這裡建功立業。
朕也不會吝嗇封賞。
爵位,封地,食邑,應有儘有!”
他想通了,食邑就讓這些西夷土著來,中土百姓是萬萬不能成為某些人的食邑的。
其次,要給移民更多的厚待。
比如,土地要比中土更多,生孩子,取西夷的婆娘,都要給獎勵。
如此,才能夠留住這些人。
“是,定當儘心儘力!”眾人也是激動的說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眾人散去。
陸啟山留下來孟飛。
孟飛不是第一次看陸啟山,卻是第一次以女婿的身份見他,急忙跪在地上,“小婿,拜見嶽父!”
陸啟山點點頭,道:“起來。”
“謝嶽父!”
“這一路上,沒少吃苦,瘦了不少!”
“有些暈船而已,不算吃苦!”孟飛道。
“靈芝在家可好?”
“好,有嶽母和兄長們照顧,我父母也常伴左右,一切都好!”孟飛小心翼翼的回道。
“那便好,預產期是什麼時候?”
“開春之後。”
“嗯,既然來了,就好好闖一番事業,你沒有帶過兵,朕讓你下兵營曆練一番可好?”
“全憑嶽父做主!”路上,他其實跟著水師訓練了一段時間,熬過第一個月後,他就開始加入訓練,瘦下來,倒不完全是吐得。
所以他現在渾身的腱子肉。
“好。”陸啟山點點頭,“原本,讓你管理種植園才是最好的,不過現在種植園並不缺人。
不過大秦重戰功,唯有戰功,才會被人尊重。
你是自己人,有些話,我可以直白的跟你說。
我們陸家人不多,需要人站出來扛事。
你二哥去空軍了。
你大哥也是日理萬機,流連案牘。
你這個做妹夫的,就要多上心。
原本,大秦是沒有分封製的。
但是現在有了,西夷這邊,會大肆分封,越是功勞高的人,分封的土地和食邑就越多。
我希望你,能夠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上去,當個萬戶侯就更好了。
以後,也不會讓人說,你是靠著女人起家的。”
陸啟山說話直白,孟飛卻覺得很有道理,恰恰是因為如此,他才覺得真誠。
而不像某些人,說話遮遮掩掩的,他反倒有壓力。
“嶽父放心,小婿一定努力,不讓嶽父,大哥失望!”孟飛道。
陸啟山點點頭,“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小婿告退!”
孟飛離開後,陸啟山也鬆了口氣,“到底是年紀大了,有些困頓!”
不過,手上又多了一批可用之人,陸啟山心情也很不錯。
等到大軍彙合,整個西夷都在大秦的輻射之下,天佛,遲早的事情。
而與此同時,一行人來到了天佛國,請求麵見釋長生。
前些日子,大軍才剛剛出動,現在還沒有抵達邊界呢,他這心裡有些忐忑,這一去,輸贏難料。
若是能扳回一點頹勢,倒還好,若是輸了,秦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誰求見?”
“他們是從東邊來的,還有一封信。”
“呈上來!”
信封牛皮紙做的,檢查一番後,他打開了信封。
“天佛國主親啟,凶奴敬上!”
看到第一句話,釋長生冷笑一聲,“我當是誰,原來是匈奴人,匈奴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阿骨伯帝國,被他毀滅, 金國也因他滅亡。
現在又盯上了天佛國,這是想做什麼?
他耐著性子繼續往下看,隨即神情陰沉下來。
有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他們跟匈奴人一樣,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大秦!
凶奴寫信的意思很簡單,合作,禦敵。
打趴秦人,拿下秦人的武器,五五分,雙方永不互犯。
而他們也不要阿骨伯帝國的國土,將重新選擇國址。
能信嗎?
自然是不能信的。
凶奴這個人,鷹視狼顧,野心勃勃,不是個可以相處的人。
但是,現在也是匈奴人最虛弱的時候。
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被打回了漠北。
漠北貧瘠,是不足以養活太多人的。
所以他們必須要往外拓張,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那麼這時候,他們想要合作的心,是真誠的。
在釋長生看來,秦人比匈奴人凶殘的多。
他們善於披著道德的外衣來譴責你,一出手就是死手,讓你無法招架的那種。
匈奴人雖然厲害,但還不是天佛國的對手。
匈奴有的,天佛國也有,匈奴沒有的,天佛國同樣也有。
無論是人口,還是國力,都遠超過匈奴國。
想到這裡,釋長生道:“讓他們進來,朕要見他們!”
很快,一行人便進來了,拜道:“呼衍地澤拜見天佛皇帝陛下!”
釋長生打量這些人,都很年輕,不過三十,“你們匈奴皇帝,在漠北過的還好嗎?
有些日子沒聽到他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