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陸源故意收拾王大彪,分兵分權是必須的。一個健康的製度,就不能有踐踏者出現。除了他自己,誰也不行。他對王大彪,也真的是許以眾望,可這小子太得意忘形了。自己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他居然還真敢罵。沒讓他去掃大街,都算給他麵子了。現在他手下有了三個集裝師,但是還不夠,還要繼續分權,五至六個集裝師,是比較合適的。而一個軍三至十萬人,這個編製正好。如果再多一點,陸源就隻能被迫給自己升官了。很快,王大彪被貶去子彈廠壓子彈的消息就傳開了。一時間所有人都震驚了。“王麻子,你他娘的是不是犯什麼大錯了?”葛二毛道。“乾你屁事?”“你他娘的不會攻城的時候欺負婦女了吧?”“去去去,老子到現在還光棍一條,欺負個蛋!”王大彪見一行人偷笑,也是火冒三丈,“在他娘的笑,行不行老子不給你批子彈?”“王廠長,還橫呢,你的步兵師,要不讓我來替你接手?”曾六斤壞笑道。王大彪也懶得跟他們廢話,“等著,等老子東山再起,乾死你們!”說完,他就灰溜溜的走了。不過很快就有人猜出了原因,不過究竟是他們猜到的,還是陸源訓斥王大彪的時候被旁人聽去的,無人知曉。但是這一天之後,那些人數超標的旅團長,都第一時間來找陸源報備和解釋。陸源也順理成章的,成立了第四,第五集裝師。由於空出來的位置太多,陸源一時間,居然也沒想好該怎麼辦。一個蘿卜一個坑,沒有軍功的提拔,隻會讓上位者有一種撿漏的心理。那不是陸源想要的。“要不,來個全軍大演武?”陸源摸了摸下巴,用這種方式來提拔團級以下的乾部,還是很有吸引力的。最起碼人家是靠實力拚搏來的。對大家也公平。說乾就乾,陸源當即埋頭寫起了計劃書。可就在這時,流蘇來了,“稟告大老爺,前線斥候來報,大景武國公常青,攜三十萬大軍而來,其中還有五萬虎賁軍!”陸源皺起眉頭,虎賁軍是大景的重騎兵,跟大夏的鐵鷂子齊名,蠻族曾經的狼騎衛,算是半個重騎兵,就已經能夠馳騁北涼了。而且,這虎賁軍,是大景真正的王牌兵種,舉全國之力,也不過二十來萬,這還是兩百多年的積累。單單是十幾萬副鐵甲,都不是一般人玩得動的。非大國不可。陸源拿過信看了起來,上麵預估,虎賁軍六萬,騎兵八萬,其他兵種十四萬,二十萬民夫已經帶著糧草來到了距離衡山縣隻有一百多裡地的虎踞關。如果說,衡山縣是門戶,那虎踞關就是通向大景腹地的最後一道屏障。那裡雖不如衡山縣城牆高大,易守難攻,卻也是有名的雄關,居高臨下俯瞰,形式虎踞而出名。“精銳,這是大景真正的精銳部隊,不同於方正和帶來的草包,常青本就是積年宿將,你看他帶來的人,都是大景傳承百年的勳爵,各個不凡!”流蘇說道。陸源瞥了她一眼,取下了她嘴邊的華子,“我早說了,女孩子少抽煙,容易黃牙齒,以後誰還敢跟你親嘴啊?你看你又燙頭了吧,接下來你是不是準備去說相聲了?“流蘇見陸源把煙塞進自己嘴裡,臉一紅,“不是大老爺說,抽煙喝酒燙頭,是男人三大愛好,我也是想體驗一下男人的快樂......結果一下子就上癮了.......”“下次不許在我麵前抽煙。”陸源輕輕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在外如同虎老虎一般的流蘇,此刻乖巧的就像是溫順的貓咪。紅姑都見怪不怪了,當真是一物降一物。流蘇這樣的姑娘,也就大老爺能降服得了吧?“哦,知道了!”流蘇低著頭,攥著手,隻是可惜,看不見腳尖。“先下去吧,順便通知一下全軍戒備!”等流蘇離開後,陸源高興道:“正愁不知道該提拔誰當師長呢,這不就來活了嗎?”他高興的不行,第一時間就把將領都叫了過來。剛在子彈廠壓了兩天子彈的王大彪都快煩死了。天天壓子彈,手都快壓禿嚕皮了。副廠長看著他嘴角叼著煙,心驚膽戰的,“廠長,這裡禁止吸煙的,要是走水,廠都得炸了!”“怕個屁,慫球貨!”王大彪不爽的罵了句,緊跟著身邊的安全員就快步跑了過來,“師長,軍長有令,召集所有乾部集合!”王大彪一愣,這時候召集大家做什麼?“不會是又要打仗了吧?”“好像是!”安全員說道。“嘿嘿,我就知道軍長肯定舍不得讓我在這裡壓子彈!”王大彪嘴角比槍還難壓,丟下子彈飛快的跑出了工廠。不過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門口的守衛道:“王副師長,軍長有令,你隻能站在旁聽!”王大彪也不敢瞎咧咧,生怕再次惹惱陸源,他小心翼翼的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陸源掃了一眼,“人都到齊了吧?”“到齊了!”陸源點點頭,“說個好消息,剛收到前線通知,景帝派遣武國公常青,攜三十萬大軍而來,盤踞虎踞關。這一次來的,都是大景真正的精銳,連步卒都是精銳,不同之前那些草包。所以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一聽這話,在場的人都嗨了。“軍長,陌刀旅請戰!”曾六斤激動道。“騎兵旅請戰!”破山雙目都放光了,他舔了舔嘴唇,又能殺景軍了嗎?想到這裡,他高聲道:“破山請戰,願為先鋒!”他聲音洪亮,一個人的聲音就蓋過了所有人。“軍長,土族軍請戰!”鷹眼也不甘示弱道。王大彪激動的不行,“軍長,我,我願意請戰!”陸源都沒看他一眼,壓了壓手,說道:“都彆心急,這一次人人有份,想當集裝師師長的,就看這一次了,有功勞的,統統提拔!告訴老子,你們的大刀是否饑渴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