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鼻翼間的血腥讓她渾身戰栗。王德倒在地上,死不瞑目。那個笑眯眯的男人,卻沒有放下手槍,而是對準了張鬆年。張鬆年都快嚇尿了,他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陸,陸大老爺,有話好說嘛,咱們隻是進行友好的協商,您乾嘛這麼大的火氣呀!”“媽的,老子都快被這個老畢登給煩死了,說話陰陽怪氣的,老子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陰陽人!現在把他乾死了,心情都好了!“陸源冷笑一聲,“你們不是想逼老子乾仗嗎,老子怕你們不敢來,多殺你們幾個人,我看到時候你們到底派兵不派兵!”夏寧也嚇得夠嗆,她怎麼也沒想到,陸源居然毫無征兆的開槍。那可是王德,夏帝身邊的大太監,大夏內廷的隱相,他怎麼敢啊?這可是真正將大夏皇帝的臉麵踩在腳底下了。他難道一點就不擔心嗎?“陸源哥哥,冷靜一點,我,我們沒有逼你的意思!”夏寧真怕陸源把她們都殺了。她話音剛落,陸源便扣動扳機。砰!又是一聲槍響。張鬆年腦袋直接炸開了花。夏寧也濺了一臉的血。“啊!”夏寧驚呼一聲,嚇得跪在地上。張鬆年至死都沒想到,陸源怎麼敢再開槍。“你說,你們怎麼敢在我的地盤上要挾我,是腦黃金吃多了嗎?”陸源將槍口的煙吹散,“花了幾千萬兩跟北涼縣做生意,看來現在生意你們也不想做了。那行,從今天開始,就勞煩你們兩位公主屈尊留在我這裡做個婢女。等什麼時候兩國朝廷派人過來贖人,什麼時候放你們!”以前,陸源還要忍氣吞聲,但是現在,不需要了。北涼縣越來越強,兩國必然會遏製北涼縣發展,那就用拳頭打服他們,打到他們不敢在叫囂。夏寧渾身不住的發顫,聲音都帶上了哭腔,“陸,陸源哥哥,寧兒錯了,你彆嚇寧兒好嗎?”李無憂跪爬到陸源跟前,隨即用手帕將臉上的血漬擦拭乾淨,然後強擠出一個微笑,開始給陸源捏腳,“陸,陸郎,殺得好,這樣口出狂言的狗東西,就該殺。就算你不出手,我也要出手教訓的,謝謝陸郎替賤妾教訓!”方才她有多囂張,此刻就有多卑微。陸源淡淡一笑,“我這個人信奉的,是以德服人,最不喜歡逼迫彆人,你要是覺得委屈,大可以說出來,我這個人是很好說話的!”“沒有逼我,一切都是賤妾自願的!”李無憂淚水在眼眶打轉,臉上卻還是微笑。“懂事!”陸源在李無憂光滑的臉上擰了一把,“以後彆穿這衣服,穿兔女郎,我喜歡哪個!”“還有你!”陸源瞥向夏寧,“jk就挺好,但是我喜歡肉絲!”夏寧不住點頭,猶如小雞啄米一樣,“好,寧兒記住了!”“夏鳶,把這兩個人拉下去調教一下。”陸源擺擺手。夏鳶早就煩這兩個事逼公主,此刻也是痛快的不行,“是,大老爺!”正當夏鳶準備將兩女拉下去的時候,一個士兵匆匆進來通報,“大老爺,斥候來報,疑似蠻族殘兵向我方突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陸源收回腳,快步走了出去,“全軍戒備,隨時準備迎戰!”緊跟著眾將士都紛紛動了起來,頃刻間,城牆上就站滿了人。夏寧和李無憂對視一眼,也緊張的跟了出去。不多時,城牆前方便煙塵滾滾,馬蹄聲隆隆,大地都仿佛在震顫。不過很快,對方就停了下來,等到煙塵散去,就看到一個人手裡拿著大喇叭,高聲喊道:“陸令君,我是蠻族左賢王也先,帶領蠻族精銳投誠北涼縣,請陸令君出來一見!”聽到這話,北涼護衛軍都蒙了。啥情況,葛團長他們不是已經把蠻族祖地給一鍋端了?這些人不想著報複,怎麼還特地跑過來投降了?夏寧跟李無憂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裡看到了震驚。早知道如此,她們還作個什麼勁兒啊。辛苦繞了一大圈,反而把陸源給惹生氣了。而且還是很難哄好的那種。“陸令君,我是烏孫,特地來投,之前咱們有許多誤會,請陸令君給我們一個和解的機會,我願意帶領滿足永生永世為陸令君而戰!”見陸源不說話,烏孫也急了。“你說,這兩個家夥是不是玩的假投降的戲碼?”陸源好笑的道。紅姑抱著斬馬刀,“應該是。”“那就陪他們玩一玩,畢竟,這些可都是最上等的勞動力。”陸源笑了笑,隨即道:“要談可以,所有人脫光了衣服,走過來,我就給你們談判的機會!”此話一出,紅姑跟夏寧等女眷都羞紅了臉。也先看了一眼烏孫,不敢確定的道:“你聽到了嗎,陸源說讓咱們脫光了走過去!”烏孫咬牙道,“他就是這麼說的,王八蛋,也太謹慎了!”也先臉色特彆難看,“早就知道這陸賊奸猾狡詐,沒想到居然如此難纏。”“已經到這裡了,沒有退路了。”烏孫深吸口氣,高聲回複道:“陸令君,我們是來投誠的,你讓我們脫光了衣服,未免也太羞辱人了吧?”“哦,嫌丟人啊,那就彆談了,打吧,到時候在鑄兩座京觀。一座擺在大夏關前,一座擺在大景關前,誰敢推倒,我就打誰!”陸源回道。夏寧跟李無憂都苦笑起來。他們絲毫不覺得陸源是開玩笑,這男人是真有這個想法。就不該招惹他,也忒小心眼了。也先二人氣的渾身發顫。“怎麼辦,他根本不上當啊,咱們要是脫了衣服,轟天雷根本藏不住啊!”也先說道。烏孫皺起眉頭,“有了,將轟天雷藏在頭發裡,隻要殺死陸源,北涼縣不攻自破!”“也隻能如此了!”也先無奈道:“那就答應他!”烏孫點點頭,隨即道:“好,那我們脫衣服!”緊跟著烏孫還真就下令讓所有人脫得一乾二淨。眾人都赤條條的在寒風中大哆嗦,烏孫打著冷顫道:“陸令君,已經脫完了,可以過來了吧?”陸源摸了摸下巴,“還不行,你們得把頭發也給我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