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狐狸,你瘋了,那可是三百萬兩,還沒有算上買電的費用,你要把大夏一年的稅收都投進去嗎?”夏寧生氣的道。“我願意,你管得著嗎?“李無憂嘲諷道:“為了哥哥連這個都不願意,還說喜歡哥哥。等我嫁給了哥哥,這些也有我的一份,多點就多點咯!“夏寧一愣,居然覺得好有道理。在場的人全都苦笑起來,如果皇家插手,他們還真的不敢搶。張鬆年小聲的道:“公主殿下,如果真有三百萬度電,能拿到十年的經銷權,肯定是賺的,靠著賣電,一年都能為國庫賺取上千萬銀子了。”夏寧點點頭,是她想差了,這種生意,交給商會,肯定不行,如果朝廷出手,那賺大了!“那我也跟!”夏寧道:“陸源哥哥,你彆生氣,不是我舍不得,我隻是有點被這個數字給嚇到了。”陸源笑了笑,“都彆慌,拿下經銷權後,就不用再購買電了,到時候會有電表計算用了多少度電,一個月一結算,這樣一來,回本周期也快。而且,這可是十年的使用權,一年能為你們帶來多少收益?三百萬起拍我還覺得虧了。就算你們一度電賣個十五兩,一年也能賺個幾百萬兩,十年那就是幾千萬兩了。”大家夥聽得哈喇子都快留下來了。趙吉也是撓心撓肺的,他看向皇姐,發現皇姐暗暗給自己打了個手勢,也是一喜,“陸師,大乾出三百一十萬兩!”“大乾的市場我也很看好,出三百三十萬兩!”夏寧打了個手勢,張鬆年急忙舉牌。錢不夠沒關係,大家湊,到時候都分一杯羹就行了。“那是大乾的市場,跟你們大景有什麼關係?”趙吉怒聲道。“陸源哥哥說了,他隻管輸電,輸給誰一概不管,我出錢高,能拿下是我的本事,到死後你們想用電,就來找本公主買吧!”夏寧壞笑道。“臥槽,陸師,她耍賴!”趙吉鼻子差點沒氣歪了。陸源攤了攤手,“正常的生意競爭,出不起就彆說話!”聽到這話,大乾使團、商會都齊齊咬牙。他們也很清楚,做生意嘛,價高者得,怪不了陸源,隻能說這些人太壞了。“世子,錢不夠咱們湊,無論如何,大乾的市場也不能被敵國給侵占了。”“對,輸人不輸勢,咱們的大本營決不能丟了!”大乾第一富商,沈萬千道:“我還可以出一百萬兩銀子!”“我風雲商會出八十萬兩!”“天下商會出五十萬兩!”看著這些人,趙吉感動不已,“多謝了諸位,到時候一定為你們請功!”“世子客氣了!”眾人都是紛紛拱手還禮。而現場的價格,也從三百萬兩飆升到了五百八十萬兩!馬三寶緊張的渾身冒汗,“小姐,國庫兩年的稅銀都投進去了,這狗東西太貪了,自己人竟也不放過!”趙蒹葭沒說話,內心也挺不是滋味,可轉念一想,這是陸源的本事,北涼縣能有今日,朝廷做了什麼?自己又做了什麼?“彆說話,繼續觀望!”趙蒹葭暗暗歎氣道。“我奉勸你們還是不要哄抬價格,到時候你們做初一,就彆怪我們做十五了!”趙吉見他們還打算抬價,也是火冒三丈,“誰也彆想好過!”夏寧跟李無憂對視一眼,齊齊冷笑。不過,兩人還真就沒有在繼續哄抬價格。但趙吉以近六百萬兩的價格拍下銷售權,也夠他們吃一壺了。“還有沒有人繼續報價?”陸源皺眉,開始數數,“一,二.......恭喜端王世子拍下大乾市場十年雷電經銷權。”嘩嘩嘩。現場頓時掌聲雷動。趙吉也鬆了口氣,五百八十萬兩,他爹要知道自己這麼能耐,非劈了他不可。不過有皇姐在,應該沒關係吧?“接下來拍賣的是大景的市場,開拍!”話落,現場就開始激烈報價。其他兩國的使團都開始使壞,最後大景的拍賣價格,停在了七百萬。幾乎是大景國庫一年的稅銀收入了。但夏寧不怕,一年就能回本,剩下的都是純賺。大夏疆域最大,人口也最多,拍賣價格停在了八百二十萬兩。三國代理權,總計拍出兩千一百萬兩的天文數字!趙蒹葭算出這個數字後,已經震撼的說不出話來。算上糧稅等各種雜稅,大乾全年稅收也就一千八百萬兩。若是這錢給她,又豈止是扭轉乾坤這麼簡單。她能把京城的糜爛的禁軍重新打造成當世強軍。再多養個五十萬大軍,都不會捉襟見肘。想要!真的想要!趙蒹葭徹底心動。“感謝諸位對北涼縣事業的支持,我宣布,第四屆萬國大會圓滿結束,諸多貨款,請諸位在一個月內結算完畢,過期不候!”陸源向著眾人拱了拱手,便轉身走向了幕後。現場眾人都意猶未儘,有些舍不得離開。“這一次隻撿到一些邊角料,得努力賺銀子了,明年再到萬國大會來碰碰運氣!”“不用明年,今年八月,北涼第一屆運動大會召開,據說有很多種項目,每個項目都設置了很多獎金呢。到時候我來碰碰運氣!”“對對,這運動大會我看了,還是很有意思的,既能揚國威,又能賺銀子。”眾人才剛掏完銀子,轉頭就盯上了三個月後的運動大會。還沒開始,熱度就已經炒起來了。“恭喜,兩千一百萬兩,比一國的稅收都高了。”趙蒹葭說道。陸源很是意外,“我還以為你又要嘲諷我掉錢眼裡去了。”“我.......一文錢難倒英雄漢,雖然我不喜歡你的行事風格,但錢財在某些時候真的很重要。”趙蒹葭看起來有些生硬。陸源抱過歡歡,小聲問道:“你娘咋了,今天吃錯藥啦?”歡歡大眼睛咕嚕一轉,小聲的道:“爹爹,我偷偷告訴你,我娘沒銀子了,想問你借銀子,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說呢!”歡歡的聲音不大,但是周圍人全都聽了個一清二楚。紅姑不屑一笑,“假清高!”趙蒹葭又羞又惱,“臭丫頭,誰,誰說我要問他借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