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腳的城養病兩、蒙月的病情稍稍好轉之後,出於安全考慮,葉真就帶著蒙月踏上了回宗之路。
在蒙月沒有到達齊雲宗,在離水宗的惡行沒有公之於下之前,離水宗都有可能截殺蒙月與葉真,以殺人滅口。
在回到宗門之前,葉真絕對不敢掉以輕心。
不過,長時間的顛簸趕路,葉真非常擔心蒙月的身體,這個倔強的姑娘,臉sè已經蒼白如紙。
“月,你還能撐得住嗎?”連續騎馬狂奔了大半之後,葉真問道。
蒙月咬著發白的嘴唇,無力的點了點頭,看得葉真皺眉不已,“我們還是下馬休息一會,我再給你渡些真元。”
聽到葉真又要這麼做,蒙月蒼白的臉蛋上驟地浮現一絲紅暈。
因為她還沒有修為,葉真給她渡真元強身,隻得從她身體各個部分,每一次送進去極少極細的一部分真元,這當中,就免不了一些親密接觸,這兩來,葉真已經給蒙月渡真元好幾次了。
嗚!
就在葉真欲抱蒙月下馬的時候,疾速的破空聲猛地從頭頂傳來,葉真抬頭的刹那,就看到一道彩光向著他當頭撲來。
“追兵?”
神情一厲,葉真周身的真元立時鼓蕩起來,幾乎是同時,一個頗有些耳熟的聲音就傳入了葉真的耳朵,“葉真,不要怕,是我!”
下一刹那,一位身著彩sè衣裙的少女俏生生的站在了葉真跟蒙月麵前。
“彩衣仙子,是你?你怎麼來了?”葉真吃了一驚。
“還好,總算找到你們了。”彩衣仙子以手撫g,鬆了一口氣,“是廖姐姐叫我來的,她既然離水宗都殺到宗門興師問罪了,那你們肯定逃出離水宗的勢力範圍了,叫我出來接應你們。”
葉真聽著鬆了一口氣,心裡驟地一暖,這廖飛白廖教習,待他可真是不錯。
“離水宗殺到宗門興師問罪了,宗門怎麼?”這可是葉真最關心的問題。
“彆擔心,有廖姐姐出馬,駭得離水宗的長老立時答應撤消了你的通緝令。”頓了一下,彩衣仙子又道,“不過,這件事,終歸得有一個交待。”
“這位姑娘真漂亮,肯定就是月了吧?”彩衣轉頭對蒙月道。
蒙月警惕的看了一眼彩衣,“誰我了,我都快十五歲了。”完,將葉真的胳膊拉得更緊了。
彩衣仙子輕笑了幾聲,也不在意,隻是道:“我們還是趕快回宗吧。”
話間,彩衣仙子一手拉了一個,周身靈光噴湧,直飛際。
你還彆,這在空飛行的速度,真不是蓋的,不像是在陸地趕路,各種彎彎繞,本來兩百裡的直線距離,各種彎彎繞下來少也得三四百裡。
飛行速度本身就是騎馬趕路的數倍,原本三多的路程,隻用了一夜的功夫,就趕到了,這還是彩衣仙子帶著兩個人,飛行速度大降的情況下。
彩衣仙子帶著葉真返回宗門的時候,早已經得到消息的齊雲宗高層,老早的就在等候葉真了。
當然,葉真的身份,還不至於齊雲宗掌門與一眾長老在山門迎接之類的,全都候在主峰齊峰的議事大殿等著問葉真話呢。
這一次的事情,影響太大了。
蒙川本身就是齊雲宗的弟子,更是下英雄,一向是齊雲宗的驕傲,而傳言中下毒手的人,也是齊雲宗的弟子,這事要是搞不清楚,被齊雲宗的對手利用的話,齊雲宗可是要有煩的。
彩衣仙子直接將葉真跟蒙月送到了齊峰的議事大殿門口,議事大殿門口,幾名齊雲宗的弟子正在那裡侯著。
其中一人,葉真還認識,就是靈劍峰的真傳樊楚玉。
彩衣仙子帶著葉真跟蒙月從空出現,到落到地麵上,樊楚玉就一直以一種不善的眼神死盯著葉真。
落地之後,樊楚玉就迎了上來,“彩衣,這種辛苦活,你給我吱一聲就是,怎麼親自跑,瞧,把你給累的臉都白了。”
末了,樊楚玉看著葉真與蒙月還緊抱著彩衣仙子的胳膊,保持著空飛行時的姿勢,臉一沉,就衝蒙月冷喝了一聲:“還不鬆手。”
其實見葉真還抱著彩衣仙子的胳膊,樊楚玉就有些吃味,他追彩衣仙子這麼久了,還沒有如此親密接觸過呢,但又怕直接喝斥葉真,讓彩衣仙子覺得他太心眼,轉而就喝起了蒙月。
這一喝,立時將蒙月喝到了葉真的身後。
葉真卻是怒了。
“叫什麼叫,你嚇著她了!”葉真衝樊楚玉怒喝了一句。
被葉真一喝,樊楚玉的臉sè立時變得難看起來,“葉真,你吼什麼吼,一個丫頭,我喝了就喝了,關你”
“她是蒙川蒙大俠的女兒。”葉真冷冷的道。
“呃”樊楚玉要罵人的話,立時堵在了嗓子眼。
疾飛了一夜一臉疲憊的彩衣仙子,更以一種冷冷的目光盯著樊楚玉,直盯著樊楚玉心慌意亂,連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葉真一怒,可以萬裡血殺,你”彩衣仙子用一種極為冷淡的目光盯著樊楚玉輕搖了搖頭,便不再看樊楚玉一眼。
這一夜的相處,彩衣仙子卻將事情的大概了解了個差不多。
樊楚玉立時著急了,狠狠的瞪了葉真一眼,就道:“彩衣,我這不是關心你嗎,瞧你累的,肯定是靈力損耗過劇了吧?這顆靈露丸,你先吞服了。”
麵對樊楚玉的好意,彩衣仙子卻是連一個字都不願意多,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見狀,樊楚玉看向葉真的目光愈加的冷厲。
見討了個無趣,樊楚玉很是不奈的衝守在議事大殿通道前的一名內門弟子召了召手,“嶽承祖,你過來帶這兩人去議事大殿見宗主。”
原本,這是樊楚玉的事情,不過,彩衣在此,樊楚玉立即就改變主意了,想留在這裡,創造個跟彩衣仙子單獨相處的機會。
“是,樊師兄!”
那名為嶽承祖的內門弟子應聲前來的刹那,葉真跟蒙月的神情,卻是變了,尤其是葉真,聽到那人的名字,就像是聽到了仇人的名字一般。
“月,是不是這個人?”葉真低聲問道。
蒙月咬著嘴唇輕點了點頭,葉真神情一厲,驟地衝嶽承祖喝問道:“你就是嶽承祖是吧?這六年來每年往陰山郡城蒙川家裡送安家銀子的宗門任務,都是你完成的是吧?”
聽葉真這麼一問,嶽承祖目光一動,看到蒙月的刹那,臉sè大變。
幾乎是同時,葉真身形一伏一彈,驟地射出的刹那,一記雷豹崩拳就猛地轟了出去。
“我打死你個狗ri的!”葉真怒吼。
砰!
猝不及防之下,嶽承祖隻是本能的避過了要害,就被葉真一記雷豹崩拳擊中了要害,不過,這嶽承祖也是了得,中了一記葉真的雷豹崩拳,竟然隻是翻了幾個跟頭。
“你乾什麼?”嶽承祖怒吼起來。
“我乾什麼?揍的就是你!”
“你個狗ri的,你自己做下的虧心事,你還不知道嗎?”怒吼聲中,一招得手的葉真卻是如影隨形,貼身跟上,靈蛇截脈手施展開來,三兩下就將嶽承祖的一條胳膊給卸了下來。
砰砰砰!
嶽承祖被葉真仗著先手飽以老拳的聲音不絕於耳,嶽承祖卻是仗著自己真元四重巔峰的修為,硬扛著葉真的攻擊。
不是嶽承祖不想反擊啊,是沒有機會啊。
葉真每一拳中蘊含的力量,都極為恐怖,讓他不得不催動體內所有的真元催動他專門修煉出來的人階中品的護體罡氣赤玉元罡。
讓嶽承祖極度震驚的是,哪怕他有人階中品的護體罡氣赤玉元罡護體,可是葉真的每一拳,都能轟得他的赤玉元罡波紋不斷,直欲散去,讓他更是毫無還手之力。
尼瑪,眼前這葉真,還是外門弟子嗎?
再加上一條胳膊被卸,做下的虧心事被揭穿,心慌意亂之下,嶽承祖堪堪在直欲殺了他的葉真連綿不絕的攻擊下保命。
一旁,樊楚玉先是一呆,隨即怒喝起來,“葉真,你瘋了嗎?竟然敢攻擊同門?快給我住手!”
葉真卻是置若罔聞,手底下拳腳更見凶厲,真欲殺了嶽承祖。
“找死!”
樊楚玉眼中凶光一閃,他正愁找不著機會教訓葉真呢,怒喝一聲,樊楚玉悍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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