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覺得傅昭寧一個女醫,問這麼些問題,有點不要臉。
他自己都不好直楞楞地說出拉這種事。
“合理該一日一次的,兩日沒那麼正常。”傅昭寧說。
皇上臉又黑了。
“你就說,朕的身體,是不是好吧!”
這個麼。
現在確實是好的。
傅昭寧點了點頭,“現在沒事。”
但以後就有了。
可是後麵這半句話她沒說出口。
皇上也沒聽出來,他隻看到傅昭寧親口承認他的身體現在確實是沒事,頓時就支棱起來了。
“哈哈,朕就說,玉妃的醫術是極好的!”
玉妃陪著笑,目光有點兒晦暗。
傅昭寧到底是看出來,還是沒看出來?
因為捉摸不定這一點,她倒是不敢再對傅昭寧有什麼動作了,也不強求她留下了。
皇上還是想讓玉妃給傅昭寧把脈,傅昭寧就是不鬆口。
他忍不住懷疑起她身體確實有問題,所以才不敢給玉妃看呢。
這樣也好。
他可以答應了大赫陛下,配合他,把傅昭寧弄到大赫去。
傅昭寧應付完了他們,平安無事出了宮。
而春風樓裡,蕭瀾淵見到了閔國使臣父子。
袁剛父子沒有帶彆人來,父子倆在春風樓的輕醉廳裡等著蕭瀾淵。
窗邊,坐著一個年約十六的少女,穿著一身白,頭上也紮著一朵小白花,懷裡抱著一把琴。
她輕垂著頭,露出來的側臉和耳垂脖子,白又滑,緊致無比,帶著剛開的花朵那種鮮。
袁意看了她一眼,低聲對父親說,“其實沒有必要找這麼個人來,雋王應該不會有什麼心思。”
袁意想說,她都看過雋王和傅昭寧相處的情形,他們之間明顯就是感情極深,雋王沒有那麼容易被彆的女人勾去心思的。
但父親卻很堅持。
“意兒,男子都一樣的。”袁剛笑了起來,“我聽你說雋王對王妃一往情深,但再情深,和嘗嘗新鮮不衝突。”
這個少女是他們的秘密武器。
本來就是衝著雋王來的。
但是之前袁意一直堅持讓他先試試,要是他出馬就能夠說動傅昭寧,讓傅昭寧跟他們回閔國,那他們就沒有必要再把小瑟放出來。
畢竟找到小瑟這麼個人也不容易,能不用就不用,以後還能在彆的地方發揮作用呢。
可袁意沒成功。
“雋王妃再有本事,她也是個女人,是女人,一旦成親就離不開丈夫。雋王不可能跟著我們去閔國,那雋王妃就不可能放棄他。”
袁剛說,“所以,隻有把他們兩個分開,雋王妃才會跟我們走。你說她是個小心眼的,不允許丈夫身邊有彆的女子,這樣善妒的人,隻要往他們中間再放個女人,她就會自己崩了。”
袁剛這也算是在教著袁意。
這種男人女人的心思,他還太年輕,不懂。
他們父子說著這些話,並沒有避開小瑟。雖然是壓低了聲音,但小瑟未必聽不見。
但小瑟一直垂著頭,一動不動的,好像完全沒有聽見。
直到雋王進來。
門一開,人一進來,小瑟就立即抬起頭,朝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