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胡說,本王與福運長公主如同路人,看見路人有什麼可狂喜?”
如同路人。
福運長公主聽到了雋王這句話,臉色蒼白。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雋王,他們怎麼樣都不能說是如同路人吧?
“王爺對我有救命之恩,當時在大赫,本來我也欣賞王爺,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福運長公主的話還沒有說完,蕭瀾淵就清冷地打斷了她。
“有些時候,本王還是有見義勇為的美德的,不管對方是誰,總不能見死不救,但是,本王可不希望長公主恩將仇報。”
他這一句話差點兒就明說:要是以身相許,那可就是恩將仇報了。
福運長公主身子一晃。
雋王對她說這樣的話可是真的相當不客氣。
沉香心裡也是一沉,雋王對長公主的態度,完全出乎她們的意料。
不管再怎麼樣,也不該是現在這種啊。
她咬了咬牙,扶好了長公主,看著蕭瀾淵。
“雋王,我們長公主千裡迢迢從大赫來到昭國——”
怎料,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雋王又打斷了她,這次語氣更是冷酷。
“說起來這件事情,長公主還得去跟皇上說明情況,可不能陷我昭國於不義。要是長公主是瞞著大赫陛下私自來的昭國,到時候大赫陛下說不定還得追究昭國誘走長公主之罪。”
“啊?”
蕭瀾淵語氣嚴肅。“本王也可以性命擔保,當初沒有跟長公主說過幾句話,更絕不可能說出昭國歡迎長公主過來作客之類的,所以,長公主要說是因本王而來,那本王可對你們不客氣了。”
他補了一句,“本王絕對饒不了拿本王當借口的事。”
沉香簡直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是把她們的路給堵死了啊。
難道她要說長公主就是自己非奔著雋王來的?那名聲還要不要?傳出去,長公主得多不要臉多沒麵子啊。
倒追著男人跑。
要是去年雋王是一個人去的大赫,那她們還能捏造幾句似是而非的話,讓人懷疑雋王當時就與長公主有私情。
可偏偏,那個時候傅昭寧也在大赫,雋王一直跟她在一起呢。
傅昭寧要是不相信,彆人誤會了雋王也沒有用。
除非長公主真的能夠撕破臉,死乞白賴地非要黏上去。
福運長公主哪裡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我自然是另有要事才來的昭國。”福運長公主有些艱難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也是斷了她要巴上雋王的路。
但是她的臉皮確實沒有那麼厚。
雋王的態度讓她一點兒底子都沒有,萬一真黏上去還不能成,那她真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蕭瀾淵冷聲說,“不管長公主是因何而來,總得去和皇上說清楚。”
“是,但是我困在這裡,去不了京城,正好雋王來了,能不能請雋王帶我去京城?”
福運長公主可憐兮兮地看著蕭瀾淵。
這個要求總可以答應她吧?
蕭瀾淵直接了當,“不能。不方便。本王不願意。”
噗。
那邊,安年聽了這話差點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