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在心裡盤算了一番,覺得許秀芳的話不無道理,他的眼神漸漸明亮起來,仿佛看到了一條通往成功的新路徑。
“我覺得你這個思路確實挺獨到的。”陳安平微笑著回應,語氣中帶著幾分讚賞。
許秀芳輕揚起眉梢,嘴角掛著一抹明媚的笑意:“我的目標其實很簡單直接,就是渴望有一天能夠自立門戶,擁有屬於自己的工廠。”
“至於一輩子安安穩穩做個技術員,每個月領那份固定的薪水,嗯,那並不是我所追求的生活方式。”
許秀芳說到這裡,眼神變得更加堅決,仿佛在宣告自己不甘平凡的決心。
陳安平靜靜地聽著,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心中充滿了對這位年輕女性的由衷欣賞。
他沒想到,外表看似柔弱的許秀芳,內裡卻藏著這般坦率果敢、智慧過人的性格,不禁讓她在他心中的形象更加高大起來。
老孫則是一臉驚喜交加,內心深處雖然被許秀芳的想法打動,卻也不免生出一絲疑慮。
“一千塊,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他喃喃自語,顯然對這筆資金的投入有所顧慮。
這時,他試圖提出一個折中的方案:“要不這樣,你先拿出一份詳儘的說明書來,我們雙方看過滿意後再討論具體的報酬問題,你覺得如何?”
許秀芳心裡嘀咕了一句,差點就要說出“怎不上天呢”這樣的話來,但她深知,為了未來更長遠的合作,必須保持冷靜與專業。
“合作嘛,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按照規矩,咱們還是得先支付一部分定金。等我製作好樣品讓你過目,確認無誤後,再結清剩餘的款項。”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小覷的商業智慧,顯然深諳商場規則之道。
老孫心裡暗暗讚同許秀芳的提議,麵上卻顯得有些猶豫。
畢竟,第一個嘗試新事物的人總是要承擔更多的風險,但他又不想錯失可能的好機會。
陳安平則顯得更為乾脆:“我看這樣挺好,付定金沒問題。許小姐人在這裡,如果說明書不能達到要求,自然不會支付尾款。”
他的爽朗表態,無疑為談判注入了一劑強心針。
許秀芳對此沒有過多的爭執,隻是微微頷首。她對自己的技術有著絕對的信心,帶幾個徒弟對她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的小事。
“這樣安排,你看如何?”老孫再次征詢許秀芳的意見,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許秀芳輕輕點頭,聲音堅定而不失溫婉:“好的,稍後我就去你廠裡實地考察一下設備情況,然後我們就正式簽訂合同。”
老孫聽後,覺得這方案可行,當即拍板:“那就這樣說定了,一會兒我們就簽約,我馬上就將定金轉給你。”
正當這時,又有幾位廠長聞訊而來,他們的到來,並非隻是出於簡單的交情,而是確實被許秀芳的方案吸引。
許秀芳沒有立即發表意見,倒是陳安平率先開口:“事實上,我那廠子也正計劃引入一批新的設備,正在尋找合適的合作契機。”
許秀芳心下了然,這些大老板恐怕是國外市場淘到了什麼寶貝。
難道他們也有意讓我來負責設備的操作手冊?
這個念頭讓她心頭一樂,但她很好地控製住了情緒,畢竟場合不允許過分的情緒流露。
“你是需要定期的維修服務,還是有其他特定的需求?”
許秀芳故作正經地詢問,話語中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幽默。
陳安平搖了搖頭,認真地說:“不,我更希望找一位長期合作的技術顧問,一旦設備出現需要維修的情況,你能迅速響應並到場處理。”
許秀芳清澈明亮的雙眸緊緊鎖住陳安平,似乎在審視對方的誠意。
“那我的服務費用該怎麼計算?”
她直接問道,顯得既不過分貪婪,也沒有提出固定的月薪要求,畢竟雙方還沒有形成穩定的雇傭關係。
她並不急於綁定自己,但陳安平卻似乎有更長遠的考慮。
“不如我們直接簽署一份正式的勞動合同吧。”
陳安平提議道,他的想法不僅僅是為了保障當前項目的順利進行,更是一種長遠的考量。
萬一將來他的廠裡出現了緊急的機械故障,而許秀芳又正好在忙於其他事務,造成的損失誰來承擔?
簽訂勞動合同,可以確保在關鍵時刻得到許秀芳的技術支持,從而保證生產的連續性與效率,減少不必要的損失。
許秀芳,人如其名,機智過人,眼光敏銳。
她那靈光一閃的頭腦,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的本質。
當合作的話音剛落,她的心中早已繪好一幅幅精妙的算計圖,權衡利弊,拿捏分寸。
“長期合作自然是可以考慮的,不過我們來談談具體的酬勞分配方式吧?”
她的言辭間雖無過分的錙銖必較,卻透露出一種不容忽視的理性與從容。
畢竟,在商業的海洋裡,預先的協議總好過日後的紛爭與糾葛。
陳安平一位懷抱鴻鵠之誌的企業家,正籌劃著一場變革的風暴。
他夢想著將整個工廠的生產線進行全麵升級,引進更先進的設備,以此敲開更寬廣市場的門戶。
在他的藍圖裡,不僅局限於與南方的同行並駕齊驅,更向往著國際舞台的廣闊天地。
擴大產能,提升品質,是他的不二法門。
“每月五百,您看如何?”
陳安平的提議中帶著幾分懇切,他深知自己的工廠雖然主要依賴傳統的縫紉機作業,距離高科技的邊沿尚有距離,但這正是他渴望改變的起點。
然而,許秀芳輕輕搖了搖頭,她的商業智慧在此刻展露無遺。
“按月計算未免太過僵化,不如這樣,我收取一百元作為我們長期合作的基礎費用,至於每次服務的出場費,則需另外協商。”
這樣的安排無疑對她更為有利,既確保了穩定的收益,又保留了靈活性。
陳安平察覺到了許秀芳那深不可測的商業抱負與**裸的盈利追求。
他微微一笑,心中盤算著下一步棋。
“好吧,出場費每次一百,這個價格我接受。”
商人本色顯露無疑,他深知初次談判總是需要些策略性的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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