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怎麼?嚇到了?”天夢冰蠶像是察覺到了兩人的異樣,笑著開口道,“你們麵前的這個腳印隻不過是個幼生期的泰坦雪魔幼崽罷了,不用擔心。”
“幼生期?”霍雲澈兄妹倆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個半個他們大小的腳印上,嘴角都處於已經如出一轍的抽搐狀態,幼生期的泰坦雪魔就差點把他們給乾翻了。
“雖說隻處於幼生期,但它也差不多修煉至三萬年了,好在還暫時在我的可屏蔽範圍內。不過,泰坦雪魔一族可是群居類魂獸,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天夢冰蠶的語氣中逐漸染上了一絲凝重。
“意味著我們剛剛和死亡隻有一線之隔。”霍雲澈眼神微黯,隻是幼生期的泰坦雪魔竟都能修煉至接近五萬年,那泰坦雪魔一族的王豈不是絕對的十萬年魂獸嗎?
“雨浩,精神探測,往北100的方向。”天夢冰蠶微微點頭,開口指揮道。
霍雨浩聞言,迅速給自己和妹妹搭建起精神網絡,冰麵上被雪層略微掩蓋的蹤跡在兩人的腦海中清晰浮現。
距離他們北麵將近百米的位置,赫然是和他們所處的位置上如出一轍的腳印,不同的是,那個腳印的長度竟是接近五米,寬也有將近兩米多的大小。
“天夢哥,這是泰坦雪魔之王的腳印嗎”
霍雲澈有些失神,艱難的吐出幾個字,要是剛剛落在他們這邊的是泰坦雪魔王,而非三萬年幼生期的泰坦雪魔,她是不是就不僅僅是斷個腿,而是直接被壓成肉沫了?
霍雲澈想到的,霍雨浩自然也想到了。他伸手拉住妹妹的手腕,以此來緩解心頭猛然的緊張和心悸。
“也不知道你倆這是踩了什麼狗屎運,又是雪巨人又是泰坦雪魔族群,都不帶喘口氣的,真是嚇死小爺了。”天夢冰蠶如釋負重的大聲嚷嚷道,“喵了個咪的,還好發現及時,還好泰坦雪魔王沒有選擇走這條路,還好讓你倆躲起來了,不然要是碰上了,就算是全盛時期的小爺也隻有狼狽逃跑的份。可惡啊,還是變弱了,不然區區一個極北三大天王之三,又怎麼能屏蔽我的精神探測?又不是我的冰冰。”
最後幾個字聲音漸小,我的之後就完全聽不見了。
霍雲澈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腦袋“天夢哥,你剛剛說你的什麼?”
“哎呀,沒什麼,不重要啦~”天夢冰蠶打著哈哈,糊弄道。
好在霍雲澈和霍雨浩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短暫的在不安之後,少年人的好奇心性迅速占據了上風。
“天夢哥,極北三大天王分彆是哪些?”
天夢冰蠶正色道“之前就跟你們提過,生活在極北的族群都聽命於人類所說的極北三大天王,也就是泰坦雪魔王,冰碧帝皇蠍,還有傳說中由雪原孕育而出的天地之靈雪女。
他們是這極北之地的主宰,也是這裡真正的頂級強者,而且全都是遠超於十萬年以上的修為,雖然比不上我吧誒嘿()。
但若要說實力的話,在極寒的加持下,就算是星鬥大森林那些頂層戰力加起來,也未必就能穩贏極北三大天王,即便是那條黑龍出手也一樣。
而且,極北乃是人類禁區,除了控製了整個極北的三大天王,誰也不知道極北的十萬年魂獸數量到底有多少,不過就我多年在此地混跡探測到的,數量絕對在星鬥大森林之上。
至於出了極北冰原,孰強孰弱,那就不好說了。”
霍雲澈和霍雨浩聞言,都是一驚,他們可不是當初剛剛逃離白虎公爵虎,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的小學渣了。
在史萊克學院的兩個月裡,除了修煉,他們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圖書館,瘋狂啃書、攝入,一層的基礎資料都被他們看得七七八八了,對鬥羅大陸的了解以及關於魂師和魂獸方麵的知識,也都在他們的腦中構建了龐大的知識框架,就等日後再往裡繼續填充了。
“天夢哥,我沒記錯的話,魂獸到了十萬年修為之後,就沒辦法再成長了,甚至生命力也會開始逐步衰竭。為何極北可以孕育出如此多的十萬年魂獸?”
“魂獸修煉到了十萬年修為,就會遭遇天塹。每十萬年一道天塹關卡,闖過去就是又一次新生。但是,單純依靠修煉突破十萬年的可能性不大,大多數魂獸都死在這個坎上了,少數會選擇化身成人重新修煉,就像你們史萊克學院初代七怪裡的那隻柔骨兔一樣。
反正在我這百萬年的生命中,見過的也不超過十個,而極北之地還健在的,也就是這極北三大天王,以雪女為尊。哦對,還要加一個編外人員的小爺我(●''''''''●)
至於為什麼?隻能說是各有機緣。
極北三大天王都有著高貴的出身,據說體內都流淌著傳承至古神的血脈。
再加上它們各自所在的種族本就是這極北冰原中最強大的存在之一,搜集天材地寶的能力極為強悍,再加上它們自身的底蘊,修為有所突破絕對不是不可能的。
就說剛剛過去的空有實力沒有腦子的大家夥泰坦雪魔王,傳承的就是上古冰神和泰坦巨人結合後留下的血脈。
這就是先天優勢啊。
就像是我冰蠶一族天生就沒有反抗能力,除了繁殖快可以當個口糧外沒有任何優點,萬萬年也才出了小爺這麼個異類,但也沒有任何攻擊手段,還是隻能做個口糧,隻不過是變成了高級口糧罷了。
而泰坦雪魔一族一生下來,身高就有十米,成年後,身高更是會超過五十米。這種龐然大物,一腳落下就能踩死成千上萬隻冰蠶,什麼時候冰蠶一族要是能有這種本事就好了(∞)
再說剛剛那個跟著族群來回亂跑的泰坦雪魔王,身高可是足足超過百米,說是鬥羅大陸上第一巨大生物都毫無問題叭。
嘖,真是讓小爺羨慕嫉妒恨呐!”
天夢冰蠶碎碎念著,說到傷心的時候更是握緊拳頭,仰頭看向天空,長籲短歎,活像是被上蒼辜負的可憐人般,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