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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是誘敵深入,讓他們遠離裡巴特的補給港口;
對於這一步,我們要對大明戰船的到來表示毫不知情,免得他們被我們的大動作給驚嚇到不敢繼續前進。
第二步,合圍,在他們朝著我們進發的時候……或者說離直布羅陀海峽數十裡的時候,我們先一步派出大量的商船和戰船進入西南海中兩三百裡的位置,
然後在明軍靠近直布羅陀海峽的時候迂回到後方,截斷他們的退路,以及封鎖直布羅陀海峽,防止他們進入地中海東逃。
同時拍出精銳進入對麵的菲斯,在幾個重要的港口設伏,明軍若是不敵在菲斯登陸時我們直接出擊,殺他們一個出其不意。
第三,試探、消耗和進攻,以商船來試探他們的進攻手段,然後消耗他們的火器軍需,待他們火器消耗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再進攻。
這是在不知道敵人底牌的時候最穩妥的手段,畢竟一艘商船的價值還不及戰船的十分之一且製造難度更大。
這裡有很重要的一點,一定要遠離港口,他們有射程達到十裡左右的紅衣大炮,而港口有大量的造船廠、倉庫、居民區等,一顆石彈下來可能會造成大量的破壞。
結合戰船迂回的速度、港口的複雜情況,我認為戰場設在港口五十裡外的海域中是最合適的。”
“所需戰船呢?”
聽著拉乾薩公爵詢問,費爾南多·德索薩立刻起身,取過一張大紙張,提筆在紙上劃出了一行、一豎、一個方框。
“海戰一般分為三種陣型,線列陣、橫隊陣和混合方陣。”
“按照情報,這次來的大明戰船都是中型戰船,線列陣的每船縱向間隔至少百米以上,如果按照這個算,總長度至少達到十四裡,主要用於追擊或遠程炮戰,這是荷蘭的慣用戰術。”
“橫隊陣和線列陣差不多,但是為了避免火力重疊,每船之間的間隔至少要在一百五十米之間,總寬度在二十一裡,主要用於封鎖港口或攔截敵艦隊。”
“混合方陣則是多列縱隊,具體的麵積不好說,得看具體的戰術,可能在一點五到兩平方公裡之間,優點是火力覆蓋密集,以數量換精準度,且戰術比較靈活,迂回包抄。”
“按照剛剛得到的大明情報,他們最可能用的就是混合方陣,且以四列十八橫為主,且分成兩個方陣,也就是說明軍會分成左右或者前後 兩個混合方陣。
外側是火攻為主的投石機,主近攻,內側是紅衣大炮,主遠攻,兩個方陣之間間隔至少千米以上,為什麼是千米的距離,因為這是兩台投石機的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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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做的好處是我們無法單獨包圍其中一個方陣,隻要包圍一個,那麼必定會遭受另一個陣型的攻擊,且中間的空間足夠迂回。
按照縱向間隔一百米、橫向間隔兩百米,那麼總長度在一千八百米,寬度在一千四百米以上,總麵積在兩到三平方公裡之間。
按照這個麵積我們想要全殲明軍,就必須保證明軍不能在我們的兩艘戰船之間溜走,那麼至少要求兩艘戰船間隔百十米內,如此算下來至少需要一百四十四艘戰船。”
眾將聽到這裡齊齊的鬆了口氣。
一百五十艘戰船相對於整個葡萄牙來說不算多,輕輕鬆鬆應對。
“你們高興的太早了點!”
海軍總督費爾南多·德索薩冰冷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潑下:“大明海軍是瞎子嗎?看不到我們要包圍他們嗎?他們會傻傻的在那裡不動等著我們包圍嗎?
想要包圍住他們,那就勢必在大明戰船的視線之外,等到大明發現的時候我們已經完成了外圍的封鎖,然後逐步縮小空間。
按照戰船平均二十裡每小時的速度以及視線之外的距離,我們至少要出動五百到八百艘以上的船隻。”
眾將懵了。
一百五十艘對葡萄牙來說輕輕鬆鬆。
八百艘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但他們要麵對的是大明的戰船,關鍵時候要以自身的沉沒為代價擋住大明的戰船。
這就需要和大明戰船體量差不多的戰船或商船,他們是真拿不出來。
“安東尼奧·德奧肯多!”
安靜的議事廳內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眾人循聲望去出聲的是首座上的布拉乾薩公爵。
安東尼奧·德奧肯多聽見叫自己,立刻起身:“公爵閣下!”
“情況是這麼個情況,立刻寫信告訴腓力四世陛下,這不僅是大明與葡萄牙之間的戰爭,更是與西班牙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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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的恩怨持續了數十年了,也不是這一時半會兒就能得到結果的,大明有個成語叫做唇亡齒寒,若是我們覆滅了,那西班牙也會步入我們的後塵。
這個時候必須要聯合起來一致對外,先乾掉大明海軍,然後再分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隻有達成統一戰線之後才能商討戰術上的問題,本公爵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公爵閣下放心,這點我們很清楚,國王陛下也很清楚!”
“那就好!”
布拉乾薩公爵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向荷蘭駐裡斯本總督:“彼得·彼得鬆·昆閣下?”
“公爵閣下放心,大明不僅是衝著你們來的,我們荷蘭也在其中,這個時候我們一致對外,等會後我會立刻傳信回荷蘭,讓本土立刻率艦隊支援。
我們在裡斯本和加的斯的商船和護衛艦全部交由公爵閣下調遣。”
“既然我們統一的戰線,那本公爵就放心了!”
布拉乾薩公爵神色嚴肅了起來,看向眾人:“總體戰術上沒有問題,但還有兩個致命的因素你們都疏漏了。”
致命因素?還是兩個?
眾人心中猛地一驚,皆是齊刷刷的看向布拉乾薩公爵。
這位公爵可不是隻是身份尊貴,外交和打仗也是一把好手,能抵擋住西班牙的壓力在北美開辟市場,他功不可沒。
他說有問題,那就一定是有問題的。
海軍總督費爾南多·德索薩立刻起身,神色凝重的問道:“公爵閣下,您說的兩個致命問題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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