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話說回來,此次前來京師,除去惟郢以外,還有一人我略有在意,”
玉真元君頓了頓,繼續道:
“若果可以的話,我願代師收徒。”
周依棠冷眸微眯,似在琢磨。
半步登仙的玉真元君,師傅其名不揚,即便是山上人,也隻知其道號“妙玄”。
然而,對於山上人而言,往往越是隱匿,其道行就越是不容輕視。
更何況,那是玉真元君之師。
“是誰?元君請講。”
周依棠道。
“若果不錯的,就是襄王之女。”
玉真元君毫無保留道。
“她?為何是她?”
周依棠似是回憶起了些許往事。
“她或許是…天耳通。”
玉真元君繼續道:
“無礙清淨天耳智神通,道佛六神通之一,有此神通者,大成之際,能聽聞世間一切之音聲,欲聞不聞,無有障礙,隨便自由。”
周依棠當然知道何為天耳通,簡而言之,就是能聽見旁人聽不見的聲音,她直切正題道:
“她緣何是天耳通?”
世上從來沒有什麼無根之水,玉真元君說那清淨聖女是天耳通,必然有其根源所在。
“她母親,襄王妃呂氏。”
玉真元君緩緩揭露道:
“據天山的天眼道人所卜卦,她是藥上菩薩的化身轉世。”
周依棠斂起眸子,
這就怪不得了。
殷聽雪是天耳通,故而被魔教奉為清淨聖女,其母是藥上菩薩其中一具化身轉世,須知藥上菩薩曾發大願——“我得菩提清淨力時。雖未成佛若有眾生聞我名者。願得除滅眾生三種病苦。”
這大願裡麵,同樣有著“清淨”二字。
“元君要代師收徒,將之帶上太華山,我自然願意成人之美。”
周依棠淡淡道:
“隻是,她或許已經到了南疆,成了魔教的一方聖女。”
話音落下之時,玉真元君麵露詫異,而後搖了搖頭。
隻聽她開口道:
“我卜過卦,襄王女不在魔教,還在京師。”
周依棠目泛錯愕。
……………….
“你在襄王府的時候,常不常出門?”
回到家,陳易直截了當地問道。
殷聽雪搖了搖頭,
“沒有…我娘不常讓我出去,隻有元宵等日子的時候大家才會一起出去,你怎麼問這個?”
“林府要辦冬前詩會,來客都會帶家眷。”陳易交代道。
在見過林閣老之後,陳易便去見了林晏,後者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告訴他明日冬前詩會時務必前來,他會帶陳易見幾位人物。
這幾位人物不用說,肯定是林黨內的得力乾將,太後逐步施壓,林黨要有大行動了。
“你想帶我去詩會?”
殷聽雪不由欣喜起來,自上一次千燈廟之後,她已經很久沒出門了,所以連忙道:
“我不常出門,沒多少人會認得我,連王府裡的仆人也不一定認得我。”
陳易點了點頭,想來也是,這年頭女子都是大家閨秀,不少人平日裡都是一門不出二門不邁,更何況殷聽雪是清淨聖女,身份敏感,襄王府自然不會讓她出門見人。
“真想出門?”陳易摸了摸她臉問道。
“真的。”她把臉往陳易掌心裡貼了貼。
陳易感受著掌心的柔軟,既然自己得了她的清白身,讓她多有悲哀,又完完全全成了自己的人,本就該體貼下這小狐狸,而她現在又這麼溫順,自己也願意對她好一些。
“那便帶你去,今晚你挑下衣服,我去做飯。”陳易喝完手裡的茶起身道。
不久之後菜肴端上餐桌,在外頭忙了大半天,陳易早就餓了低下頭快嘴地掃飯。
殷聽雪或許是因為高興吧,有些沒了忌憚,瞧這副模樣下意識哼了一聲:
“豬一樣。”
陳易停了筷子,瞥了她一眼。
他沒說話,繼續默默吃飯。
殷聽雪見他不說話,起初沒什麼,可腦子一轉,有些慌了。
“你、你怎麼不說話?”她忐忑地問。
陳易慢條斯理地吞下一塊肉,笑著反問:
“你猜猜我為什麼不說話?”
殷聽雪捕捉到他意味深長的目光,如遭雷擊。
“我、我不小心的。”她急道。
“我不管,今晚等著就是了。”
陳易譏誚道。
嘖,自己就喜歡看她慌亂的模樣。
陳易這句話一下,殷聽雪飯是吃飽了,可是吃得不香了,憂心忡忡陳易今晚會怎麼對付自己。
等臥房裡點起蠟燭,兩人洗漱過後,殷聽雪便迎上了陳易不懷好意的眼神。
她的臉唰地一白,瞪大著眼睛,也顧不得羞澀,翹起唇,踮起腳去吻他。
可殷聽雪撲了個空。
陳易往後退了半步。
“要做什麼?”殷聽雪怯生生問道。
陳易朝她笑了下道:“沒什麼,想親你。”
“那親吧。”
反正他們都是夫妾了,女子跟自己夫君時不時親一親很正常,殷聽雪放鬆了些,正要把臉湊過去,哪知陳易突然頭一埋,抓住她的兩腿。
刹時間,殷聽雪渾身一僵,她慌慌亂亂地蹬腿喊道:
“彆親那裡!嘴,親嘴。”
……………………
翌日上午一到,陳易便給殷聽雪挽起了發髻。
看著端坐在銅鏡前女子,任由自己擺弄秀發的女子,陳易莫名溫馨。
按照這襄王女的羞澀程度,再過七天就可以凝結出一枚真元了。
說起來,昨晚自己留了手,眼下少女氣色正好,可真好看。
陳易慢慢挽著她的頭發,細細欣賞她銅鏡裡的容顏。
殷聽雪不知道,光想著出門,隻顧小聲催促:
“好了嗎?快些吧。”
陳易皺了皺眉,沒說什麼,還是加快了手。
不消多時,殷聽雪換上了身暖紅色的厚棉襖,被陳易領著出了庭院。
二人朝著林府而去。
而不遠處的茶樓之上。
玉真元君望著這一幕,緊皺起眉頭,
“這是怎麼回事…”
她卜卦到殷聽雪所在,欲代師收徒,將之帶往太華山上長生問道。
然而…
“她的處子之身,怎麼沒了?”
玉真元君眉頭皺得很緊。
周劍甲斂起眸子,麵上無悲亦無喜,
他的元陽…怎麼泄了?
忽然間,玉真元君感到一抹難言的寒意,抖地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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