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小時左右的路程,張遠就回到了台北市的酒店附近。可還沒來得及下車,張遠便接到了賈婧雯的電話。“張遠你忙完了沒有呀?”賈婧雯掐著嗓子,帶著點夾子音,糯糯的說道。“剛忙完,打算回酒店休息。”演了一天的戲,感覺比在片場都累。畢竟片場還有劇本,談生意全靠現場發揮。“有時間嗎?”“接下來幾天應該有空。”張遠想著,得讓大宇那邊發酵幾天。“對了,我讓你幫忙約的那位……”“我都說了,看你表現嘛。”賈婧雯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嫵媚。“那伱想我怎麼表現?”張遠鬆了鬆褲腰帶……剛才和大宇的晚宴吃的有點多。“先來參加趴體,為你接風。”“好,你把地址告訴我,我現在就過去。”張遠掏出筆記本。“XX東路,XXX號。”賈婧雯很順溜的報出門牌號。“哎,我聽著,這個像是民宅的地址,不像飯店啊。”“對啊,這就是我家。”張遠:???“我多問一句,你說的趴體,有哪些人參加?”張遠謹慎的問道。“就我們兩個嘍,你還想怎樣。”賈婧雯的嗓音調皮無比,讓他想起了劇組時的趙敏。放下手機,張遠摸了摸下巴。“看來,終究是到了要為事業犧牲**的時刻啦……嘿嘿。”他也不是傻子小白。對方之前就暗示自己沒有男朋友,覺得無聊。現在又單獨約他去家裡,現在還是半夜。總不能是拉自己蓋著被子看熒光手表吧。“頭一回去人家家裡,按照禮節,決不能空手上門,我得帶點禮物去。”想到這裡,張遠掏出手機,打給了趙得財。“張遠,怎麼了,一切順利嗎?”趙胖子那頭背景音雜亂,應該正在KTV嗨皮呢。“很好,正在按我的計劃進行。”“那就好。”“趙總。”張遠突然話鋒一轉:“我為了您的項目,為了幫您賺錢,我跨過山和大海,還穿過人山人海。”“你說這容易嗎?”“不容易,相當不容易。”趙得財立馬回道。“我如今獨在異鄉,孤獨寂寞冷,很需要您精神上的支持。”“我肯定支持啊!”“您說,我做了這麼多,您得謝謝我吧。”“那當然,我對你的幫助和感謝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要不要我給你打點錢當紅包?”趙得財是個實在人。【收到來自趙得財的感謝,XX長度0.3,XX硬度1,XX持久度1!】“不用了,我已經得到比金錢更珍貴的東西了。”張遠看著收到的屬性,內心激動地回複到。放下手機,張遠整理了一下發型。“希望這份禮物她能喜歡……”吩咐司機前往指定地址。“走嘍,和賈婧雯開銀……開趴體去嘍。”於此同時,皮條胡同小巷內,一道倩影身姿婀娜,腰臀輕擺。一席鮮紅的連衣裙外很違和的披著件保暖用的綠色軍大衣。即使搭配如此奇葩,卻依舊不影響這位光彩動人,在月光下美的就像剛從仕女圖中走出來一般。抬手輕叩,皮條胡同10號院的院門被敲響。半天,屋門才從裡邊被打開,一位穿著跨欄背心,左手拿煙,右手拿酒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門口。當然就是謙哥。“您找誰?”謙哥也算是吃過見過的主,可即便是他,也依舊被麵前這位靚麗女子的容顏給驚豔了一番。“張遠……是住在這裡嗎?”“哦,你找他呀,趕巧了,他這幾天出差去了,沒在帝都。”謙哥上下打量:“您找他什麼事,要我轉達嗎?”“我是來還債的。”來者,正是之前在《天龍八部》劇組,像張遠借錢為父看病的程好。“沒關係,他不在,我之後再來便是了。”程好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謙哥關上院門:“這麼漂亮的女人來找他,這小子豔福不淺。”“好像還是個明星呢。”“奇怪,說來還債,我也沒看到她哪兒揣著錢呐?”程好有些失望的走在皮條胡同的小巷內,鼻子呼出的熱氣在四九城的冬季涼風中化作陣陣白煙,飄散而去。“枉我好好打扮一番,還想突然上門,給他個驚喜呢。”程好緊了緊身上的軍大衣。她今天是來還債的,不過就像謙哥看到的那樣,她沒帶錢。倒是反複挑選,穿了件頗為豔麗的裙子,這條裙子背後有拉鏈,隻需輕輕一扥,便能從肩膀處整條脫落,非常“方便”。她還花了一個多小時精心花妝,掩蓋最近常駐病房的疲態。並未濃妝豔抹,卻顯千嬌百媚,楚楚動人。最關鍵的是,她這身連衣裙裡,還穿了黑色蕾絲的半透明內衣褲,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那種。在張遠的資金支持下,他的父親狀況將將穩定,她也終於如釋重負。錢現在自然是沒有的,但她想著,先還張遠一些“利息”還是可以的。哪知道剛好不在,讓她覺得有些空虛,心裡沒著沒落的。攔下出租車,回到家中,洗漱一番後,換上了睡衣,整理完行李,打算明日啟程回到劇組,接著拍攝剩餘的戲份。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覺得心裡缺了一塊。程好坐起身子,取過手機打了出去。嘟,嘟,嘟……鈴聲響了許久,對麵才接了起來……“彆鬨……哎,喂,程好姐。”“喂,張遠,你在哪裡呀?”程好用手指卷著發梢,輕聲問道。“我在寶島呢。”“寶島,你去哪兒乾嗎?”程好非常意外,沒想到他會跑那麼遠。“嘶,嘶……我在談一筆好幾個億的大項目呢。”張遠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絲忍耐和尷尬。“你就吹吧,還幾個億呢,把你賣了都不值幾個億。”程好見他說話沒正形,立馬嗔怪道。但又不能說自己今天特意找過他,還“送貨上門”,心中為這事懊惱,也不知在氣自己還是氣對方。“呼,呼,我說真的,在寶島幫投資人談一筆生意,要過陣子才能回帝都。”張遠邊喘著粗氣邊說道。“這樣呀……”程好單手托腮,心頭一動。他還認識投資人呐。明明年紀比我還小,還蠻厲害的嘛。“我怎麼聽著你很喘的樣子?”程好反應過後,隨即發問。“應酬,酒喝多了……疼疼疼!”“又怎麼了?”“踢到桌角了。”張遠有些慌忙的解釋道:“好姐,我正有些事要忙,等我回來了再聯係你吧。”“嗯,你先忙。”程好乖巧的掛斷了電話,內心好像獲得了一絲寬慰,很快便沉沉睡去。同一時間,寶島這頭,賈婧雯家中。張遠放下手機,把諾基亞隨後扔到一旁。而跪在木地板上的賈婧雯則站起身子,滿臉紅暈,一臉壞笑的擦了擦嘴,順帶還用手掌活揉了揉下頜。剛才程好的電話便是她接起的,也是她遞給張遠的。當然,這位寶島大美人可沒那麼好心,她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捉弄張遠,順帶尋找刺激。張遠接電話那會兒,她正口含天憲呢。彆看這位在影視劇中多出演清純女子,但其實她出道時便是以陽光活潑,甚至有些假小子的形象示人的。愛玩是她的天性。“你很厲害嘛,半夜還有美女打給你。”賈婧雯手拿把掐,狡黠的微笑著。程好是誰她當然知道,論美貌,對方至少能與她平起平坐。所以在看到來電提示時,這位的心中升起了一絲嫉妒。“說吧,怎麼讓她這麼想你的?”賈婧雯一甩秀發,坐到了他懷中。“她的父親病重,急需治療費用,我借了一些給她。”賈婧雯原本正在用朱唇摩挲他的脖頸,聽到這話,渾身一顫,抬起腦袋,一對明眸與他對視。“真的嗎?”“嗯。”寶島美人心頭一緊,原本眼神中桃色被替換成了憂傷。她也曾麵對同樣的窘境,隻不過那時她更年輕,還不到18歲。母親無力負擔,弟弟尚且年幼,全家的重擔,父親的醫藥費,全都壓到了她稚嫩的肩膀上。拚命接戲賺錢,沒日沒夜的工作,還得去醫院探望行將就木的父親,這便是她的18歲。賈婧雯展開雙臂,環住了張遠的肩膀:“她很幸運。”她想著,若是當年也有一位像張遠這般願意幫助自己的男人,那該多好呀。她用蔥白的手指點了點張遠的鼻子:“你做的很好,我要獎勵你!”“怎麼獎勵?”“隨你嘍……嗬嗬嗬。”賈婧雯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張遠可是練過少林棍法的,尤其是在趙得財和大胡子的屬性加持下,他的棍法愈發精進。但練習棍法,不光要會攻擊,還要會破解對手的招數。今晚,他便打算使出一套破棍法,讓賈靜雯知道一下華夏武學的博大精深。第一招:四平搭外紮裡:圈外搭,圈裡看,我立四平,彼搭我圈外,紮我圈裡。第二招:雙封單閉:彼紮我圈裡,我劈開彼棍,紮彼圈裡;或手或心或肋,圈外皆同。第三招:封槍鎖口:彼紮我圈裡,我拿開棍,進步指彼咽喉。第四招勾掛硬靠:彼見我提棍,棍則起削我手,我順彼勢力,勾掛進步走圈外,硬靠打彼手。……一路使用第十八招滾槍鎖口:彼見我棍鎖口,彼棚起我棍,我抽棍複紮彼咽喉。這一套少林破棍式才終於完成。打的賈婧雯丟盔棄甲,伏地求饒,腰肢抖如篩糠,呼吸氣喘如牛。不複言語張狂,徒留媚眼如絲。【收到來自賈婧雯的感謝,顏值1,氣質1,高爾夫基礎2,台詞功底1!】我靠,這也能薅!張遠覺得,自己好像發掘了一條新賽道……第二日中午,賈婧雯和張遠兩人蓋這條薄薄的毯子睡在地上。為啥不躺床上呢。因為床塌了……賈婧雯大腿白花花的跨在毯子外邊,大腿外側還用口紅歪歪扭扭寫著的一個“正”字。“喂,喂,醒醒。”張遠醒來後,拍了拍賈婧雯的臉頰。這位不光不睜眼,還用力往他胸前鑽了鑽,整個人就跟掛件似的粘在了他身上。“還有正事呢,記得我找你幫忙……”“知道啦,知道啦,你讓我再歇會嘛。”賈婧雯把腦袋埋到毯子裡,嘴裡嘀咕著。“我哪兒知道練武的人體力那麼好……”直到下午臨近晚間,兩人才起身洗漱,吃了點東西回複體力後,賈婧雯笑盈盈的掛在他肩膀上。“背我。”“為什麼?”“腿軟了,走不動。”賈婧雯的笑容就沒停過:“你的表現我超級超級滿意。”“在寶島的這幾天,你就彆住酒店啦。”“不如多陪陪我,要不你彆在大陸工作了,轉來寶島演戲吧,那樣我就能經常找你玩啦。”經過昨晚,賈婧雯恨不得把他當自己的滴滴專車使。“你不也經常去帝都拍戲,我們在那裡也能見麵。”“也對吼。”賈婧雯微笑著蹭了蹭他的臉頰。但她也已經聽出來,張遠並沒有和她升級關係的意向。有些惋惜,但她並未表現出來。“他還太年輕,也不是大富之家的公子,否則我寧可奉子成婚也要把他拿下的。”賈婧雯心想著,要是再給他幾年時間,會不會不一樣呢?稍作休整,倆人坐上那輛銀灰色的奔馳小跑車,前去市區某高檔會所赴宴。這才是張遠聯係賈婧雯的主要目標,至於同度**隻是順手而為之。他的目的,是讓賈婧雯帶自己去見一個人,並幫忙求情辦事。他像求見的這位名叫吳墩,是寶島長宏影視的老板,同時也是賈婧雯的乾爹。而此人還有另一個身份。寶島第一大派,竹聯幫的總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