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修士義助的恩情,平地星界永不敢忘!從今往後,平地星界對兩位永遠無條件歡迎,任何時候兩位過來,都有住的地方,都有吃喝供應,需要在這裡修煉多久,那就修煉多久!”“感謝!”陳天意也不客氣,他來此,最初就因為這裡名聲好,能接納流浪修士來此修煉土星源之力。金豆則微笑說:“雖然我精修金源之力,仍然要謝過星界主的大方。”朱平地立即明白了,金豆不需要在這裡修煉,他的謝意表達對她毫無意義,當即就說:“金銀門的相助之恩,平地星界銘記在心!”“我金豆人微言輕,不敢代表金銀門,隻能代表自己,想跟平地星界結個善緣。”金豆可不想把人情記到門派頭上。“從今日起,金豆修士就是平地星界的朋友了!”星界主朱平地了解修士間慣常的言語套路,當即表態記下人情,將來金豆有需要時,就會還上。末了,星界主身旁一個女修士主動自我介紹,是朱平地之女朱肥田,也是目前指揮作戰的負責人,感謝的客套話之後,就問起他們衝進來時了解到的敵人情況。“敵方的包圍圈看似緊密,其實外圈的流浪修士並沒有鬥誌,不過是濫竽充數之輩;內圈的敵人看兵器和交手的情況,應該都是流浪修士,修力水平約莫百三十左右,他們包圍至今已經消耗了不少修力,信心早已動搖。”金豆知道陳天意沒有經驗,搶先答了,末了,還不忘人前照顧他顏麵,仿佛不太自信的問他:“我有沒有遺漏?”“我們一路衝殺進來,遇敵一百六十七人,外圈一百二十三人根本沒有真正動手攔截,攔截的人中看起來儘力,其實腳下留力隨時後退的有二十六人,隻有三個人消耗大量修力試圖聚集結界中的星源之力發動星源殺招……”陳天意不帶猶豫的說出這些,旁人都聽的驚了,甚至懷疑他是否胡亂說的數字。金豆也沒料到陳天意那般帶頭衝陣的情況下,竟然還有閒心觀察計算這些!……水夜天看著趙天賜假惺惺的跟師弟妹們道彆之後,一轉身,臉上的眷戀不舍就變成了得意時,給予他一個評價:“真夠不要臉!”“這世界,不是拿彆人當工具,就是被彆人當工具。你不是也這麼說嗎?”趙天賜毫無愧疚之心。他早就想開了,他覺得跟師弟妹們就沒有什麼交情,過往都是被陳六牛和趙七美利用著,彼此隔開著,不停的修煉,隻有特殊場合能短暫的聚集一起。隻有陳天意跟他每日相對,是有交情的。趙天賜此刻心裡頭:‘藍星之上,除了陳天意,我誰都不會相信,誰也不在乎!’“我喜歡你夠卑鄙,希望你也夠聰明,一個人單打獨鬥走不了多遠多高。”“有你這種高手帶著,我怎麼會想自己出去單打獨鬥?”趙天賜暗自得意,知道水夜天已經不似過去那麼輕視他,才會有這番提醒的話。“我要想能幫上更多忙,還得先完成體修,真正進入星源灌體境界才行,體修到底該做些什麼?”“體修的機緣取決於藍星星源意誌給你安排了什麼,沒有人可以窺探藍星意誌。”“那就是沒辦法知道咯?那我怎麼完成體修?”趙天賜不喜歡這種廢話回答,懷疑水夜天故意不說,又懷疑水夜天懂得有限。“遇到體修的機緣時,肌體自有異象,那一刻你自然會明白。在此之前多走多試,多些機會。”水夜天明白這階段修士的心情,但實際上急也沒用,機緣的早晚無從預測。“至少跟我說說體修成功的經曆啊!”趙天賜不甘心的糾纏追問。水夜天麵露不甚耐煩之色,又猜到趙天賜的懷疑,索性一把將他按倒,坐在他臉上,一臉戲謔之態。“那就好好給你點數,你讓我越開心,我說的越多。”水夜天不給趙天賜任何放肆的機會,存心壓製,也不讓他起來,也不管他是否呼吸不暢。“先說我第一次突破星源灌體境界的體修機緣,找了三年半,最後碰上一家三口竟然就是機緣,嘗試期間陪他們一起生活了四個多月,最後陪護他們到達遷居的地方時,體修大成。”趙天賜口不能言,聽的隻想大罵水夜天戲弄他,滿嘴胡說八道。“再說身邊知道的,有的簡單,最後發現隻是殺掉一個人,但確定的時候已經遊蕩找尋了六年機緣;有的莫名其妙,找了兩年,發現機緣在一片田地,耕種了兩年的地,完成體修……”趙天賜仍然口不能言,但已經懷疑水夜天沒有胡說了,倘若如此,印證了她最開始的說法,體修的機緣竟然這麼不可理喻?趙天賜又聽了一會,已經不懷疑了,於是一把推開水夜天,爬起來蹲地上,一陣乾嘔。這事他有經驗,以前趙七美也常折騰他,隻是水夜天都幾天沒洗澡了!水夜天看他難受,她卻開心,嘲笑說:“你喜歡疑心,我不介意。”“女人真煩!”趙天賜吐露心聲,因為趙七美,他一直都如此厭煩。“被侍候的時候千般好,侍候人的時候萬般厭。哼……”水夜天冷笑著自顧先走,趙天賜又扣嗓子嘔了一陣,才加快步子追上去。“我就跟著你當流浪修士?”“我也快體修了,這期間記錄星源之力合適的星界的位置,將來再看搶奪哪些。”水夜天早有了長遠計劃,趙天賜自知現在不是她的對手,她又不會放他走,不如耐著性子好好跟著,將來一旦打的過時,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平地星界,眾人都被陳天意的記性所驚。“……敵人用棍一百二十三人,長槍十六,菜刀五把,鏟子六把,鐵鍋五口,劍兩把……”陳天意一口氣說完這些記得的情況,又對朱平地建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