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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錚笑眯眯道“這裡的物件都是新的,折合成銀子也就三萬四千多。”
“不過靖王你身份擺在那,我也不和你計較太多,給個三萬五就行了。”
又見反向抹零。
撲哧!
笑出聲的**忙捂住嘴,戴六思等人也是憋笑憋的痛苦。
碰瓷碰到靖王頭上,天下也就錚哥兒獨一份了。
“三萬四千兩的東西,你問本王要三萬五?”
靖王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吳山海不要臉,吳錚青出於藍勝於藍更不要臉!
“財大氣粗的靖王,不會還計較那幾百兩吧?”
“不會吧?!你一頓飯都得好幾百兩,還能差我這點?”
吳錚誇張的表情讓靖王覺得很是刺眼,他一頓飯多少錢關對方什麼事?
不對!
差點又上了這小子的當!
“哼,本王憑本事砸的,憑什麼賠償?!
上次吳錚也是這般胡攪蠻纏,被他坑了去,這一次他也用這招,看吳錚怎麼破。
隻見吳錚捶胸頓足,一副悲戚模樣。
“世風日下啊!堂堂大炎靖王,無故打砸私人財產,竟說出如此無恥至極的話!”
“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靖王眼皮一跳,直覺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此時商會外人頭攢動,竊竊私語不絕於耳。
吳錚悲憤的繼續說道“今日靖王砸了商會,誰知明日會不會打砸百姓家財?”
“當今陛下仁德之君,卻有這樣一位皇叔抹黑他的江山。”
“陛下!臣替你叫屈啊!”
我焯!
靖王氣的鼻子快冒煙,他隻是拿吳錚惡心自己的招式對付他而已,怎麼到了吳錚嘴裡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真真是謠言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你給本王住口!”
“好的靖王,您是皇親國戚,您身份大,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他媽一招以退為進!
靖王快被氣瘋了,這他媽還是那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嗎?!
“靖王您要走,臣不攔著,但今日商會開門大吉,此事臣不得不彙報給陛下。”
要不是涵養好,靖王此刻要罵街了。
錢袋子飛了,現在還要他背惡名,就為了一點賠償?
“都說靖王花錢如流水,該不會他花的錢都是見不得光的吧?”
“很有可能,興許花的都是咱們的血汗錢,要不然他一年花的那麼多銀子哪來的?”
“兄台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很有道理,聽我分析……”
看著門外指指點點的吃瓜群眾,靖王氣不打一處來,這群刁民難道看不出自己才是受害者嗎?
“百姓隻是不明白事實真相,靖王彆往心裡去。”
要不是吳錚壓不下去的嘴角一直翹著,靖王真信了他的邪。
但如今騎虎難下,若是他不賠償,搞不好京都百姓以為他仗著皇家身份肆無忌憚,真就失了民心。
想到自己未完成的大計,靖王深吸一口氣,忍了。
“本王賠行了吧!”
不多時功夫,吳錚讓人收攏被破壞的物件,一股腦塞靖王下屬手中。
“花錢買點爛木頭回去翻新,也是一項樂趣,靖王慢走不送。”
踏出門檻的靖王聞言,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王八旦氣死人不償命!
靖王加快了離開的腳步,吳錚想從京都商行分一杯羹?
“哼,商會建起來了,可不代表京都商人認可!”
吳錚背著手,望著靖王遠去的背影,微微眯起眼。
他已查過歐陽闊所在商會時的收入,一年稅前收入堪比國庫的四分之一。
什麼家庭一年吃這麼多?就是養豬都能養一整個京都城的豬了。
所以,吳錚合理懷疑靖王撈錢撈上癮是想造反!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靖王,豈不比曆史上的陳吳更有優勢?
那麼問題來了,陛下是真的認為靖王是混吃等死的爛泥,還是早知曉什麼,再放長線釣大魚?
“錚哥兒,商會被砸的差不多了,咱還開門不?”
“開!為什麼不開?”
吳錚吩咐道“給各商行遞帖子,就說本世子今晚邀他們醉月酒樓一聚。”
醉月酒樓,華旭商家位於東市的酒樓,自從有吳錚改善的炒菜加入後,酒樓生意蒸蒸日上,羨煞旁人。
今晚酒樓樓上樓下熱鬨非凡,唯獨其中一間包廂內安靜的針落可聞。
眼看到了約定時間,彆說各大商行的東家來人了,連個掌櫃的都沒來。
**等人對視一眼,最後由他硬著頭皮站出來。
“看樣子他們不會來赴約了,要不咱們改日再邀請?”
“世子!”
老牛風塵仆仆的推門進來,沉聲道“靖王的外甥和我們同一時間請了各商行東家,現在京都一多半的商行都去了朧月樓。”
吳錚聞言看向窗外,恰在此時對麵朧月樓二樓其中一扇窗被打開,露出靖王那張笑吟吟的臉。
他舉杯示意,身後是各大商行東家其樂融融的畫麵,看起來好不快活。
“早就料到這群牆頭草不會過來。”
冷笑一聲,吳錚收回目光問道“那些小商行通知了嗎?”
“遞了帖子,沒說來,也沒說不來。”
**一臉為難的欲言又止,在他看來那些大商會不來,拉攏小商會也弄不出什麼浪來。
然而如今大商會全都跑到對麵去,他們商會開門第一炮就啞火了。
“繼續等!”
吳錚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不去看靖王得意的那張老臉。
再讓靖王得意幾天,待他集結一批可靠的人,屆時將會以最小的力量撬動最大的利益!
約莫半個時辰過去,對麵已是喝的人人雙頰泛紅,賓主儘歡的場麵,而吳錚所在包廂門外終於響起一道問詢聲。
“請問吳世子在哪個廂房?”
砰!
包廂門被大力推開。
“你哪家的?”
“小人是和計成衣鋪掌櫃和呈,不知哪位是吳世子?”
和呈一臉殷切的看著對麵一群紈絝,他也是猶豫了很久才決定來赴約。
卻不料下一秒,對麵打頭紈絝一巴掌呼過來。
“就憑你這種貨色也有臉來赴約?一間小小成衣鋪子送給爺都不稀罕。”
“吳世子,小人是誠心來赴約,你為何如此羞辱我?”
和呈捂著臉一臉羞憤,他自知自己身份低微,去了朧月樓也是陪襯的小角色。
來吳錚這邊純粹是搏一搏,不曾想剛見麵就被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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