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第一個斬的,便是這屠岸尊者。
他的血刀被兩指夾斷,沒有了刀,戰鬥力便是大大下滑。
因此當滾滾刀流順勢而來時,那屠岸尊者想要反抗,卻被刀氣直接貫穿眉宇,粉碎神魂。
正所謂殺人者人恒殺之。
緊接著,便是那乾坤教的蘇荃。
他使出兩柄大錘,邊戰邊逃。
那大錘也不知是何種材料製成的,不僅僅攻擊起來威勢驚人。
就連聲勢也是浩大,防禦更是厲害。
有好幾道刀氣被湮滅掉。
不過當霸影真正落下時,那聲勢豈是一般的刀氣可以比肩的。
霸影削鐵如泥,直接將大錘給斬成兩半,刀勢不減,連帶著將蘇荃也是一分為二。
緊接著,便是血鴉穀的紫衣女子。
這紫衣女子速度最快,眼看著局勢不穩,幾人不敵徐子墨,直接召喚血鴉,朝高空飛去。
徐子墨這一刀,先斬血鴉。
那血鴉直接被刀氣轟爆,鮮血化作血雨,直接爆裂開。
蒼穹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而紫衣女子想要踏空而逃,但刀氣的速度比他更快。
刀氣湮滅虛空,直接讓她人頭落地,身影從虛空中墜落而下。
最終隻剩天下學宮的聞人學一人。
他目光驚駭,身上的氣息已然亂了。
隻見他遙望著遠處的虛空,大喊道:“老師救我。”
可惜他話音落下,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徐子墨的霸影已經落下。
縱使這聞人學拚命反抗,卻依舊無濟於事。
當霸影抬起時,聞人學的身體都蕩然無存。
在距離這裡相隔的幾個街道內,天下學宮的老者正帶著宋長安一群學子走在其中。
老者微微歎了一口氣。
“多年修練付之一空,可悲、可歎啊!”
他便是那聞人學口中的老師。
他也能感受到聞人學的死去,可他依舊沒有現身。
一來,他明白徐子墨的實力,就算自己現身,也救不了誰,說不定連自己一塊斬了。
二來,這百試不靈的九大主宰勢力的招牌,對人家有沒有什麼用。
哪怕你是九大主宰勢力的,徐子墨依舊照殺不誤。
最恐怖的是,他並非隻殺一個,而是把幾大勢力都得罪完了。
先是殺了合歡教的,現在又將三千島、天下學宮、血鴉穀以及乾坤教會,這些勢力的人都殺了。
隻怕已經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如今這百戰不殆城內,坐鎮的九大主宰強者不多,所以徐子墨還能再逍遙一段時間。
等九大主宰收到消息,真正的強者趕來。
隻怕就是末日了。
“年輕人啊,還真是太氣盛了,”老者歎息了一聲。
旁邊的宋長安緊跟著說道:“老師,你怎麼了?
不氣盛那叫年輕人嗎?”
“你們不懂,以後出門在外,須知要時刻保持一種謙卑的心態。
明白嗎?”老者教育道。
“知道了,”宋長安幾人點點頭,不過顯然沒把這話當一回事。
畢竟像徐子墨這種人,不過是少數的。
大多數人,依舊是懼怕於九大主宰勢力的名聲。
“你們有一位學長死了,雖然說實力不濟,但咱們天下學宮的人,不能這麼簡單就死了,”老者緊跟著又說道。
“賊子凶悍,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但若是現在通知天下學宮,趕過來起碼要三天時間,以免這賊子逃跑,咱們需速戰速決。”
“老師可有把握勝那人?”宋長安不禁問道。
“我不行,但這百戰不殆城有我一位老友,看來這個人情是要欠一欠了,”老者回道。
他目光微眯。
其實不僅僅是聞人學的死讓他震怒,還有女帝的傳承,試問這天下誰能保持冷靜呢。
若是得傳承,未來便是康莊大道,哪怕無法成就女帝那般存在,也足以天地傲遊了。
想到這,老者不禁加快了步伐,他要去找那名老友。
不怕對方不怕他,女帝的傳承還沒人能拒絕呢。
…………
戰場內,
徐子墨將霸影收了起來。
毫不誇張的說,殺這幾人猶如探囊取物,宰雞屠狗般。
所以他根本沒有費多大力氣。
至於九大主宰勢力報複,這個就隨緣了。
他來此得了女帝的傳承,三屍的第二屍已經有望。
又借助暗影教之手,悄無聲息的將山河社稷圖出世的消息傳了出去。
至於其他事情,就不在他考慮的範疇之類了。
徐子墨準備再看看幾個遺跡,然後就前往混亂之地,去尋找黑暗主宰的魂魄。
在徐子墨剛剛戰鬥的時候,辛老五就已經找了一個地方藏了起來。
如今看到戰鬥結束,辛老五連忙賠笑而來。
“大人當真是勇猛無敵啊!”
“這九大主宰勢力也不過如此,”徐子墨搖了搖頭。
“隻能愚昧一些弱者罷了。”
“對我們這些人來說,九大主宰勢力就是天,”辛老五苦笑。
問道:“大人還想去哪裡?”
“你推薦一個吧,”徐子墨說道。
辛老五冥思了許久,最終眼前一亮。
笑道:“我還真想到一個好去處,隻不過有些危險,就看大人願不願意了。”
“大人聽說過白帝嗎?”
“什麼人?”徐子墨搖了搖頭。
“女帝旗下第一強者,”辛老五認真的解釋道。
“世人皆知,女帝萬古無雙。
不僅僅是她自身已經無敵。
她的手下,無敵之輩更是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隨便出來一個,都能橫行九域的那種強人。
但是這些人之間,誰強誰弱一直沒有定數。”
“唯有白帝,被稱為女帝之下第一人,而且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看來你了解的還挺清楚的,”徐子墨詫異道。
女帝的事情,連徐子墨都不知道這麼詳細。
辛老五嘿嘿一笑。
說道:“大人若是去彆的地方,或許知道的不多。
但這百戰不殆城,乃是女帝建造,居住的城池。
這城內全是女帝的傳說。
你就算不想知道,隻怕也很難啊!”
“說說白帝,”徐子墨問道。
“與女帝不同,除了這思過崖,女帝幾乎沒留下任何東西。
而白帝卻真正有留下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