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正是寶脈的秦官。
也是趙秋意的追求者。
在很久之前,趙秋意的追求者是很多的,但自從秦官出現後,再也沒有人敢追求她了。
寶脈,作為十八脈之一。
它的鼎盛巔峰程度,比起鑄鶴一脈還要繁榮昌盛。
甚至可以這麼說,除了西王母所在的仙脈外,寶脈便是最強大的。
而作為寶脈的聖子,秦官的身份與實力自然不容置疑。
據說在十幾年前,秦官便隻身一人,單挑其餘十七脈弟子。
最終除了敗在葉傾城手上外,他無一敗績。
起初他是追求葉傾城的,可惜葉傾城太難搞了,對誰都是冰冷一片。
追求了幾年,秦官便徹底放棄了。
如今他將目標放在趙秋意的身上。
聽聞趙秋意的蟠桃被其他弟子所搶,秦官自然要出麵的。
而且他有自信,在這瑤池內,很少有弟子敢不給他麵子。
………
當秦官到來後,看熱鬨的弟子更興奮了。
這同時得罪鑄鶴以及寶脈,這瑤池最強大的兩脈,不管是誰,都夠吃一壺的。
秦官到來時,從天而降。
寶脈便如同它的名字般,乃是整個瑤池寶物最多的地方。
甚至可以這麼說,寶脈以煉寶而聞名,基本上瑤池所有的寶物,都是出自寶脈之手。
也正因為如此,寶脈的弟子特彆的富有,出門身上沒有幾件寶物,都覺得害臊。
而且寶脈弟子自身的戰鬥力並不強,但是他們煉製的寶物不遜色任何的強者。
秦官身為寶脈的聖子,自身的寶物就更不用提了。
先說說他穿的這件黑袍,此乃麒麟五行袍。
此袍乃是以麒麟血脈澆灌,融合五行之力,其他又將一條黑蛟的鱗甲覆蓋其上。
可以說防禦力驚人。
想要破開這麒麟五行袍,就是一件難事。
而且秦官手中還拿著一支白簫。
這白簫同樣不簡單,它乃是收集的十八隻空間妖獸的妖核,從而鍛造出來的。
他鍛造的方式更繁瑣。
因為這支簫並非是火焰和鐵錘鍛造出來的,而是以聲音震動的方式,從而凝聚出來的。
這支簫吹動時,會有萬千聲音一同發出,震蕩神魂,殺人於無形之中。
………
“見過寶脈秦師兄,”秦官到來後,旁邊有一些弟子連忙問候道。
“聽說有人搶秋意師妹的蟠桃,我特來看看,”秦官淡淡說道。
他背負雙手,說話之時,目光從所有人臉上掃過。
笑了笑,說道:“看來這裡很熱鬨啊。”
“是誰搶的蟠桃,自己站出來。”
他說話時,中氣十足,目光一直落在徐子墨的身上。
事實上在來的路上,已經有人把徐子墨的畫像給他了。
“秦官,我的事與你無關,”趙秋意臉色並不好,隻是冷冷說道。
事實上,她對秦官沒有任何的感覺。
隻不過礙於寶脈那邊的麵子,此事她一直沉默著,也沒有理會過秦官的追求。
但對方似乎是得寸進尺,越來越過分,這也讓趙秋意不得不解釋了。
否則兩人之間就算沒什麼,整個瑤池弟子要是謠傳起來,什麼事估計都能說出來。
“秋意,你彆介意,這件事我肯定幫你擺平,”秦官轉身,溫柔的說道。
“我再說一遍,我的事與你無關,”趙秋意的神色已經有些冷了。
秦官笑了笑,回道:“行吧,就當與你無關,是我與這小子之間的私事總可以吧。”
“你最好少管閒事,”對方這麼說了,趙秋意也沒辦法。
總不能攔著秦官吧。
秦官笑了笑,轉頭看向徐子墨,說道:“哪來的毛頭小子,敢在我們瑤池放肆。”
“又來一個找死的,”徐子墨冷笑了一聲。
他舉起霸影看向秦官,說道:“你們瑤池的人一個一個來送死,多沒意思。
乾脆把所有人都叫上,我一起殺,也省的麻煩。”
“狂妄,殺你尚且不需要我出手,”秦官說著,從口袋取出一條盤膝的長龍。
冷笑道:“我這盤龍鎖便可殺你。”
當這盤龍鎖出現的一瞬間,便有一股龍威從其中爆發而出。
龍吟陣陣,看得出此物不凡。
“是黃階至寶,可匹配大聖啊,”有弟子看到盤龍鎖,連忙說道。
“此物乃是秦官師兄親手煉製,取二十二條千年蛟龍骨煉製。
用無上寶法加輔料,強行將蛟龍升華為真龍。”
“秦官賢侄,”正當秦官準備動手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那是鑄鶴一脈的強者,已經從遠處趕來了。
“戊戌長老,”秦官轉過身,微微皺眉,問道:“何事?”
這戊戌長老乃是鑄鶴一脈聲望很重的長老之一,因此秦官倒也尊敬了些。
“此賊凶殘,連殺我鑄鶴一脈太多弟子,不如咱們聯手誅之?”戊戌長老問道。
“不需要,殺雞焉用牛刀,我這一條盤龍鎖就足夠了,”秦官自信說道。
他要在趙秋意麵前表現表現,怎麼可能讓彆人插手呢。
戊戌長老倒也不介意,隻是笑了笑,說道:“既然秦賢侄有如此決心,那我就在一旁給你壓陣如何。”
秦官點點頭。
他背負雙手看向徐子墨,淡淡說道:“你現在束手就擒,我給你一條活命。
一旦我出手,必死無疑。”
“實力不強,口氣倒是挺大的,”徐子墨緩緩抬起右手。
手中的霸影爆發出亙古的刀意。
直接一刀朝對方斬殺而去。
“我已經不耐煩聽你廢話了。”
秦官雙眸微眯,隻見他雙眸中一道金光照射而下,直接落在了盤龍鎖的上麵。
一瞬間,那盤龍仿佛被激活,整條龍都活過來了。
一瞬間金光炸裂,盤龍飛升上天,化作一條龐大的巨龍。
龍吟震震,張開血盆大口,朝徐子墨咬了過去。
那堅硬的身軀與徐子墨的刀意碰撞在一起。
刀意鋒利無邊,直接將巨龍一分為二。
不過讓人詫異的是,哪怕被斬成兩半,這巨龍依舊活著。
上半身再次撲向徐子墨,大口咬像他的腦袋。
“這練寶,倒是有點意思,”徐子墨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