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的腦袋也被直接斬斷了。
就仿佛一個個西瓜般,被毫無防備的劈開,腦漿炸裂,鮮血直流。
像徐子墨這種,那就是真正的萬人屠。
殺人已經毫無感覺了。
所以才能這麼麵不改色。
“下一個,斬的可就是你的腦袋了,”徐子墨說道。
龍海太子被徹底嚇傻了。
直接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哭喊道:“你殺了我吧,我是真的不敢說,那人太恐怖了。
他會滅了我們古龍上國的。”
聽到這,王恒之眉頭一皺。
看來這一次,針對真武聖宗是另有其人。
而龍海太子不過是個跑腿的,充其量就是一個打手的職責。
無關輕重那種。
“你怕那人滅你們古龍上國,就不怕我滅你們?”徐子墨說道。
話音落下,徐子墨直接從虛空中,取出一具屍體放在龍海太子的麵前。
“好好看看他。”
徐子墨說道。
而他話音剛落,龍海太子還沒說話,旁邊的鄧麟鈺已經驚呼一聲。
“燕公子!”
眾人看去。
隻見徐子墨從虛空中拿出來的那具屍體,竟然是燕平凡的屍體。
“我就說燕公子怎麼會不告而彆,原來是你殺了他,”鄧麟鈺悲憤的說道。
看著她情緒崩潰,徐子墨皺了皺眉。
看向王恒之,說道:“你這宗主,倒是教的好弟子。”
“蠢女人,你可看好了。”
徐子墨冷哼一聲。
看向龍海太子,說道:“現在可以說說了吧。”
“你……你殺了他,”龍海太子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殺他如屠狗,”徐子墨聳聳肩。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好,我告訴你,”龍海太子仿佛下定了決心。
“指使我的人,乃是十大家族之一的公輸家族。”
“公輸家族?”王恒之一愣。
“我們真武聖宗與公輸家族何時有仇了?”
“你先看看這人,你認識嗎?”徐子墨問道。
“之前與我聯係的乃是一名黑袍人。
雖然這黑袍人一直隱藏的很好。
但有一次,我還是看到了他的本尊。”
龍海太子指著燕平凡的屍體。
說道:“就是他,他就是公輸家族的人。”
“你說燕公子是公輸家族的?
你彆胡亂誣陷彆人,”鄧麟鈺輕喝道。
“誣陷?
對我這種將死之人而言,還有什麼好誣陷的,”龍海太子笑道。
“這人化名燕平凡。
讓我進攻真武聖宗,然後他上演一出行俠仗義,取得你們的信任。
這樣就能順理成章的混入真武聖宗。”
“你胡說,他混入我們真武聖宗的目的是什麼?”鄧麟鈺又問道。
“我們真武聖宗有什麼可以讓他貪圖的。”
“小丫頭,你可是什麼都不懂。
你們真武聖宗曾經何等的繁華。
如今雖然沒落了,但突然的沒落,肯定有原因的。”
龍海太子冷笑道:“我猜想,你們真武聖宗肯定有讓十大家族垂涎的東西。”
聽到這話,鄧麟鈺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直接癱坐在地上。
一時間,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
王恒之有些不忍看到這一幕。
看向旁邊的兩名弟子,吩咐道:“送她下去休息吧。”
兩名弟子攙扶著失魂落魄的鄧麟鈺,一直離開了。
她原本已經自己遇到了真命天子。
實力、心性都一流。
沒想到隻是彆人布的局。
不過也幸好,她陷的還不深,隻是一時間無法接受罷了。
…………
徐子墨又看向龍海太子。
問道:“你可去過公輸家族?”
“我沒有,我們古龍上國雖說不錯,但哪有資格見十大家族啊。”
龍海太子苦笑道:“這次若不是真武聖宗的事情,估計我一輩子都見不到十大家族。”
說到這,龍海太子還想自救一下。
便說道:“可以放我一馬嘛。
我保證,以後絕對不犯真武聖宗。”
徐子墨輕笑了一聲。
拍了拍王恒之的肩膀,說道:“交給你了。”
王恒之遲疑了一下。
隨即緩緩抽出自己的佩劍。
“龍海太子,雖然我也想放過你,可惜我知道一個成語。
一絕永患。
我或許該堅決一點了。”
話音落下,長劍斬殺。
而簫安安,則推著徐子墨的輪椅,再一次來到了真武試煉塔前。
刀爺爺緩緩睜開雙眼。
“是來告彆了嘛。”
“我這人真是勞苦的命啊,”徐子墨笑道。
“這一切都是為你準備的,”刀爺爺回道。
“從你拿起真武令的那一刻。
我們就策劃了一切。”
“行吧,既然因我而起,也該由我自己了結,”徐子墨回道。
“路途,順便斬殺一些人。
也算給真武聖宗多留一些安寧的時日吧。”
聽到這話,刀爺爺笑著點點頭。
回道:“你帶著弟子們去吧,給曆練曆練。
我們在終點彙合。”
徐子墨點點頭,他看向簫安安。
說道:“你去告訴王宗主。
讓他通知所有弟子,我們要離開真武聖宗一段時間了。”
“離開真武聖宗,去哪啊?”簫安安詫異的問道。
“一路往東,”徐子墨目光遙望著東方的天際線。
“屠了古龍上國,殺到十大家族去。”
“啊………”
聽到這話,簫安安被驚的說不出話來。
殺到十大家族去。
這話都敢說出口,隻怕若是讓彆人知道了,會以為他們都瘋了。
真武聖宗最巔峰的時候,也不過是跟十大家族並列。
而如今,拿什麼去殺到十大家族。
“你去跟王宗主這麼說便行。
若有弟子不願去,直接驅逐離宗,”徐子墨說道。
“以前你們沒條件,墮落也就算了。
現在給每個人變強的機會。
若是還不爭取,那就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真武聖宗不是廢物養老的地方。”
聽到徐子墨的語氣,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簫安安連忙點點頭。
看著簫安安離開的背影,刀爺爺說道:“這女孩不錯的。”
“沒看出來,”徐子墨說道。
“我說的是資質。”
“哦,我說的是智商,”徐子墨笑了笑。
“你們這些年也辛苦了。”
“辛苦啊,這不算什麼,”刀爺爺搖了搖頭。
“那星空彼岸的另一端,有人比我們更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