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大喝聲,就如同驚雷般,在蒼穹上回蕩著。
而虛空都被這聲音給震碎。
眾人也瞬間全部被吸引了過去。
隻見在蒼穹的東邊,一道身影踏空而來。
這身影周身回蕩著浩然正氣。
強大的氣勢影響了整個虛空,將天地都掩蓋,不斷的波動了過來。
這身影的速度飛快,幾乎是轉眼之間,便已經踏空而來。
強大的氣勢碾壓一切。
帶著“劈裡啪啦”的炸裂聲響起。
等到身影幾步踏空,從不遠處的天際邊而來時,眾人這才看清他的模樣。
濃眉大耳,一臉的正氣凜然。
身穿一身灰色的長衫。
長衫乃是由麻布製成的,強大的威勢暴動著四周。
這人看向一群龍蛇。
直接拔出腰間的長劍。
劍光凜冽整個蒼穹,直接光劍耀九州。
隻聽“轟”的一聲。
這一劍落下,整個蒼穹都被一分為二。
眼前的一大群龍蛇,全部被湮滅在劍氣下。
…………
“你……你是何人?”龍海太子雙眸微眯,淡淡的問道。
“你又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膽敢在此行凶,”這踏空而來的青年冷聲問道。
“這是我古龍上國的私事,你莫要管,”東海太子說道。
“那我燕平凡今天還管定了,”青年同樣針鋒相對的說道。
“燕平凡,你就是近期聲名鶴起的那燕平凡?”
龍海太子驚詫的說道。
“橫推了連嶺三盜,又誅殺了采花大盜王封。”
“沒錯,”燕平凡說道。
“我平生最恨的便是欺辱弱小之人,今天這宗門的事,我管定了。”
“那你也要有本事才行,”龍海太子大吼道。
隻見在他的身後,無窮無儘的龍蛇沸騰而出。
這些龍蛇密密麻麻,將整個虛空都掩蓋住。
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殺了歸來。
“萬劍誅天,”燕平凡臉色淡然。
隻見他手中的長劍挽了一個劍花,長劍開始揮舞起來。
每一道劍氣迸發而出。
都帶著驚天的劍威。
每一劍之下,都是一大群的龍蛇死在爆炸中。
這龍海太子的千百龍蛇,僅僅是轉眼間,就被斬殺了一個乾淨。
天空中龍蛇的屍體,就如同下雨般,淅淅瀝瀝的落下。
龍海太子臉色大變。
直接化身龍蟒之軀。
此刻,它仿佛半龍半蟒,蛻變正進行到一半的樣子。
這巨大的龍蟒怒吼著。
大口中腥風血雨吐出。
當這龍蟒巨大的身軀開始動起來時,四周的虛空都崩碎。
它的巨大尾巴甩了出來。
燕平凡冷哼了一聲,手中的長劍揮舞著。
“劍驚天,斷蒼穹。”
他身影飄渺起來,劍氣籠罩了整片天地。
而手中的長劍更是鋒利無比。
以摧枯拉朽之姿,直接將龍蟒的尾巴給斬斷了。
龍蟒在痛苦又憤怒的慘叫著。
但燕平凡根本不在意也不懼怕。
他踏空而起,強大的威勢爆發出來,直接腳踏虛空,踩在了龍蟒的頭上。
手中的長劍在旋轉著。
劍尖狠狠的插進了龍海太子的腦袋中。
“龍吟陣陣。”
強大的威勢爆發而出,這是龍海太子的最強力量,直接奮力將燕平凡給甩了出去。
“該死的,你們等著,”龍海太子帶著斷尾之辱,直接朝遠處狂奔逃離。
“我還會再回來的。
到時候等我古龍上國的大軍來臨。
便是你燕平凡的死期。
也是這真武宗的滅宗之日。”
龍船快速離開,直接消失在虛空中。
…………
等到一切風平浪靜後,燕平凡才降臨下來,來到了真武宗內。
“多謝恩人出手相救,挽救我真武宗滅宗之災,”王恒之鄭重的說道。
他差點給燕平凡下跪。
但是燕平凡及時扶住了他。
鄭重的說道:“以後莫說這種話了。
我輩修行之人,本該打抱不平,鋤強扶弱。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也不知這究竟所為何事,鬨到了滅宗的地步,”燕平凡問道。
“都是古龍上國給我們找事,”旁邊的鄧麟鈺看向燕平凡,雙眸中易彩連連。
解釋道:“他們欺人太甚,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我相信你們,弱者在這世界,本就是太多無奈之舉,”燕平凡回道。
旁邊有長老憂心忡忡的說道:“雖然這次打跑了龍海太子。
可是一個龍海太子算不上多強。
到時候古龍上國的大軍壓境,我們該怎麼辦啊!”
燕平凡沉默了一下,思索少許。
最終說道:“既然此事因為我參與了。
那麼我一定負責到底。”
“這不會吧,”王恒之連忙說道。
“我真武宗的事,不應該連累公子的。”
“放心吧,我不怕這古龍上國的,”燕平凡搖頭笑道。
“這真武宗,我保定了。”
“那我就代替真武宗五十三名弟子,一同謝過公子了,”王恒之連忙說道。
他其實不想麻煩燕平凡。
但人家實力強大,主動願意幫忙。
而自己目前,並沒有選擇的機會,或者說更好的選擇。
…………
燕平凡的到來,給真武宗平添了許多的生機。
王恒之是鄭重的招待了燕平凡,一時間真武宗熱鬨無比。
而在簫安安居住的山峰上。
卻十分的平靜。
簫安安此刻正在修練著,可她怎麼修練都感覺不對。
劍意釋放離體後,竟然無法凝聚在一起。
起初,她是覺得劍意太少了。
於是這些年,修練的劍意越來越多,但依然沒有半點凝聚的跡象。
這也讓簫安安明白,問題應該不在這裡。
簫安安正皺眉,冥思苦想的時候。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真武劍體不是這麼修練的。”
“誰,誰在說話?”
簫安安被嚇了一大跳,隨即回過神來。
仿佛想到了什麼。
看到輪椅上的青年。
對方睜開眼睛看著她,雙眸是一片深邃和漆黑。
“你……你醒了,”簫安安激動的說道。
“剛剛醒,”徐子墨回道。
其實他早就醒了,隻是之前一直在修複身體,也就沒有過早的醒來。
“你感覺怎麼樣?”簫安安問道。
“還行,隻是尚且不能走路,”徐子墨說道。
“沒事,我可以推著你,”簫安安問道。
“你是我們真武聖宗的老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