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鐵鏈繃緊的方向竟然爆炸開,無數火花四濺時,兩人的身影也被強行的分開。
“煞死錘,”隻聽天青鬼王冷喝一聲。
鐵鏈與錘子再次鏈接到一起,舞動的虎虎生風,直接朝幽都鬼王砸了過去。
幽都鬼王手中的法杖不斷的波動著,一道金係力量凝聚的護盾在眼前形成。
煞死錘與護盾碰撞在一起,強大的震動力將虛空都震碎。
“幽都冥握,”幽都鬼王另一隻手伸出。
那手心似有森羅萬象在湧動著,化作幽都地府的滔天煞氣,最終冥府一握般,鬼爪朝天青鬼王抓去。
天青鬼王同樣不含糊,手中的煞死錘不斷的轉動著。
速度越來越快,最終形成了一股龍卷風,像是有無數的錘子在錘擊著虛空。
兩股極致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大漠的風沙漫天飛舞著,黃沙遮天蔽日。
而幽都鬼王與天青鬼王的身影同時倒飛了出去。
正在這時,一道神光突然從四周閃爍起來。
“不好,是神族的人,”眾人皆是麵色大變。
下一刻,還不見有什麼反應,徐子墨感覺有一隻手突然搭在他的肩膀上。
強大的力量直接拽住他,朝虛空中穿梭而去。
“神族想救人,攔住他,”幽都鬼王二人自然第一時間看到了這一幕。
他們朝徐子墨殺來,煞死錘下不留活口,寧願殺死徐子墨,也不願讓神族帶走人。
虛空中有冷哼聲傳來,緊接著便是一隻玉手泛著神光穿梭而來。
金色的力量在煞死錘的麵前炸開,將其炸飛了出去。
下一刻,虛空恢複平靜,徐子墨的身影也緊跟著消失不見。
“該死,看來神族早有預謀,”幽都鬼王臉色難堪的說道。
“此事咱們兩人隻怕不行,聯係其他鬼王吧,”天青鬼王淡淡的說道。
“你想讓其他人也分一杯羹,”幽都鬼王不甘心的說道。
“不要太貪心,”天青鬼王告誡道。
“如今的事,不僅僅是分羹了,更是我們鬼族與神族,誰能得到那些死亡之花。”
聽到這話,幽都鬼王沉默了少許,最終也隻能點點頭。
確實,他們的能力有限,如果神族大量派高手來,他們能不能得到死亡之花不說。
甚至還會因此喪命。
“那他怎麼辦?”兩人看著僅剩的謝長留,問道。
“先帶著他,說不定還有用,沒見到死亡之花前,先彆殺,”幽都鬼王說道。
……………
神光炸現,虛空中遊離了許久後,徐子墨的身影被拖進了一處山穀中。
他睜開眼看時,發現這山穀內,零零散散有五六個人。
每一個人周身都散發著神性,目光炯炯有神,一身金色的鎧甲穿在身上。
徐子墨沒有說話,他看了一眼,四男一女,剛剛抓自己過來的,便是那名女子。
“你比我想象中要鎮定的多,”女子開口,說道。
徐子墨依舊沒有說話,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幾人。
“一個階下囚,也敢這麼囂張,”旁邊有男子看見徐子墨這副模樣,有些不忿的說道。
“小子,要不是我們救你,你以為鬼族那些人能讓你活命。”
“你們能讓我活命嗎?”徐子墨反問道。
“隻要你配合,事成之後,我們絕對放你走,”旁邊另一名男子說道。
他像是這群人之中的領頭者,金色鎧甲後麵,還有一個白色披風。
麵容堅毅,算是英俊。
“配合什麼?”徐子墨問道。
“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訴我們,”領頭男子說道。
“他們要找日華城,據說那裡有死亡之花的秘密,”徐子墨坦然說道。
其實告訴神族倒也沒什麼,他隻想去日華城,至於誰帶他去,並不重要。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徐子墨擺手,說道。
“我們在去日華城的路上,便被你們給攔截了。”
“這跟咱們探查的情況差不多,”幾名神族的人對視了一眼,輕聲說道。
“曜日神將那邊怎麼樣了?”領頭男子問道。
“他已經開始聯係其他人了,要不了多久十六神城便可聚集起來,”旁邊的人回道。
“不可掉以輕心,在日華城估計會與鬼族有一場大戰,”領頭男子告誡道。
眾人皆是點點頭。
“我們就當作先鋒,去提前打探一下情況,”領頭男子看向幾人中的唯一一名女子。
說道:“千鶴,你就彆去了,留在神族內。”
“憑什麼不讓我去,”那叫千鶴的女子立刻反駁道。
“我們是去探查情況,又不是打架,目標太大容易被發現,”領頭男子解釋道。
“那你讓他們彆去啊,我不管,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你不讓我跟著,我就自己一個人偷偷去,”千鶴固執的說道。
“你………,”領頭男子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無奈回道:“那你便跟著吧,不過必須聽命行事,不可私自行動。”
“謝謝哥哥,”千鶴頓時笑如顏開,欣喜的回道。
“那這鬼族之人怎麼處置?”有人看向徐子墨,問道。
“他已經沒用了,直接殺了吧,帶著也礙事,”還有人提議道。
“你們不是說,隻要我配合就放我走嗎?”徐子墨也不驚慌,而是反問道。
“哥哥,還是彆殺了吧,”旁邊的千鶴求情道。
“免得被人說,我們神族出爾反爾。”
“先帶去日華城,再說怎麼處置吧,”領頭男子想了想,決定道。
他從納戒中取出一根繩子,一根散發著金光的繩子。
那金色繩遊離虛空中,最終將徐子墨綁了起來,這樣也是防止他逃跑。
“你最好彆耍花樣,”領頭男子警告了徐子墨一番。
旁邊有神族之人拽住他,一路走出山穀,朝日華城而去。
“哥哥,這日華城究竟是什麼地方呀?”一路上,千鶴好奇的問道。
“怎麼我以前從未聽說過。”
“你當然沒有聽說過,那是一座廢棄的城池。
早在幾萬年前,就已經不為所知了,”領頭男子輕笑著解釋道。
“要不是族中書籍的零散記載,彆說是你,我們也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