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不好了,”那弟子慌張的大喊道。
“慌什麼?”徐子墨坐起身子,輕笑道。
“神日聖宗的人找上門來了,”那弟子連忙說道:“宗主讓你過去一趟。”
“看來是因為溺水珠了,”徐子墨呢喃了一句。
他站起身子,遙望著東邊的天際線,目光深沉。
隨後便跟著那名弟子來到了宗門的東邊。
此刻的天穹下,除了四個帝統仙門的掌權者外,虛空中隱隱還暗藏著一些人。
而這般情形,也早就引起了東大陸其他人以及其他勢力的注意。
這一刻,許多人的注意力都在真武聖宗上,這個沉寂了一個時代的龐然大物終於遭到了挑戰。
尤其是在極西之地的兩大一流勢力,仙靈宗和聖泉宗。
……………
徐子墨不急不慢的來到了宗門的東邊,此刻看著徐子墨的到來。
那蒼鬆林一聲厲喝,大喊道:“徐子墨你可知罪?”
“蒼宗主什麼意思?”徐子墨微微皺眉,反問道。
“你打傷我神日聖宗的弟子,還搶奪我神日聖宗的重寶,難道不應該給個解釋嗎?”蒼鬆林大聲問道。
“那這件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徐子墨看著煉獄聖宗這三個帝統仙門,淡淡的問道。
煉獄聖宗的宗主閻鴻輕笑了一聲,說道:“我們與蒼宗主是至交好友,這次也是他請我們來主持公道。”
“徐子墨,你還不承認嗎?”蒼鬆林冷哼著說道。
“你不是要解釋嘛,那我給你個解釋,”徐子墨淡淡的說道。
“事實就是溺水珠是我從南天四魔手中得到的,而你們神日聖宗的人知道後竟然想搶奪我,結果被我反殺了。”
“一派胡言,這溺水珠本就是我們神日聖宗的重寶,何來南天四魔一說,”蒼鬆林厲聲喝道。
“你看,我說的話你又不相信,還非要讓我給你解釋,”徐子墨攤攤手,無奈的回道。
“死到臨頭還嘴硬,”蒼鬆林周身脈境的威勢在湧動著。
雖說他也是剛剛跨入神脈境,但這卻是實打實的開起了第八脈門,磅礴的威勢自他全身湧動著。
正在這時,隻見徐青山也從宗內踏空而來,浩浩蕩蕩的神脈威勢在自身凝聚。
他目光深沉的看著蒼鬆林,淡淡的說道:“你動我兒一下,試試看。”
“蕭宗主,你這是要袒護他了?”蒼鬆林看著蕭宗主,皺眉問道。
“蒼宗主還是不要太著急,憑什麼你宗門弟子說得話就是對的,而我們的聖子就是一派胡言呢?”
蕭宗主搖搖頭,說道:“事情可以慢慢調查,但你若是想以勢壓人,大可試試看。
我真武聖宗自諸帝時代傳承於現在,什麼風浪沒有經曆過。
當初先祖縱橫元央大陸時,你們這些宗門恐怕還未建立。
後人雖無能,但也不願落了威風。”
“既然如此,那便戰,”蒼鬆林輕喝一聲,周身的氣勢越發的強勢。
而旁邊其他三名帝統仙門的掌權者,也具是神威浩蕩。
整個蒼穹都被分割開,幾人的威勢隱隱連接凝聚在一起,隻見那身後一大片的蒼穹都坍塌下來。
無儘的靈氣在四周湧動著。
徐子墨緩緩抬起頭,看著蒼鬆林問道:“你要殺我?”
“交出溺水珠,我可以既往不咎,”蒼鬆林淡淡的說道。
“一個剛剛初入神脈的螻蟻,又何必這麼囂張呢,”徐子墨緩緩的搖搖頭。
下一刻,隻見他周身無儘的創世之力彌漫開,他的身影消失在虛空中。
這速度十分的快,空間泛起層層的漣漪,在場的大多數人甚至連反應都來不及。
隻見徐子墨已經出現在蒼鬆林的背後,他一掌拍下。
“轟隆隆”的炸響聲在四周響起,這一掌威勢極足,周身的空間全部破碎開。
創世之力彌漫半個蒼穹,徐子墨如今已是神脈巔峰,自然不是剛剛初入神脈的蒼鬆林可比。
這其中的差距可以說天壤之彆。
當徐子墨一掌落下時,蒼鬆林也瞬間反應了過來。
“這麼快,”他連忙回身雙掌與徐子墨碰撞在一起,想要防禦。
隻聽“轟”的一聲,半個蒼穹都被打的坍塌,空間亂流在四周呼嘯而過。
而這蒼鬆林甚至連一招都來不及抵擋,身影便倒飛了出去。
在蒼鬆林倒飛出去的刹那,徐子墨雙眸中雷霆湧動。
一絲絲紫色的電弧“滋滋滋”的湧動而出,又是“轟”的一聲。
隻見兩道極致的雷霆帶著仿佛雷神的憤怒般,從天而降,直接將蒼鬆林轟在最中心的位置。
“轟隆隆”的聲音在蒼穹上不斷響起,而四周觀戰的人此刻早已經愣在了原地。
“聖子這麼強嗎?”真武聖宗內,觀戰的弟子們依舊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那豈不是說,咱們的蕭宗主也不是聖子的對手了,”有人低喃著。
……………
當塵埃落定,隻見爆炸的中心位置,蒼鬆林滿身是血,皮肉綻開的半跪在地。
他在快速恢複著自身的傷勢,抬起頭臉色難堪的看著徐子墨。
“神脈境巔峰!”
徐子墨輕笑一聲,身影再次隱藏虛空不見。
下一刻又出現在蒼鬆林的背後,手中的霸影已經出鞘。
彎刀帶著無儘的威勢從天而落,眼看著彎刀就要從蒼鬆林的脖子處斬落。
虛空中突然出現一聲重重的冷哼,緊接著隻見一隻大手從虛空中出來,抓向徐子墨。
徐子墨刀勢不減,但那大手的速度明顯要更快一些,大手抓住了霸影。
隻聽“轟”的一聲,大手直接被刀勢給湮滅其中,爆炸響起,徐子墨自身也後退了好幾步。
他目光凝視著天邊,眼前而空間被撕裂開,隻見兩名老者從其中走了出來。
其中一名老者正是那剛剛突破入仙的雷雲長老,另外一名長老腦後又一輪烈日。
自身威勢不凡,也是神日聖宗的老祖宗,神日大帝的戰將赤烏老人。
“看來這次你們神日聖宗是傾巢而出了,”蕭宗主微眯著眼,平淡的說道。
“天幕,你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