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肉耷拉在臉上,看上去十分的慘烈,也惡心。
“宙澤紀元,終究還是毀滅了。
毀滅了!
毀滅了!”
這已經不能算是人了,完全就是一個怪物。
怪物一邊朝徐子墨森嚴的笑著,一般嘴中念念有詞。
說著宙澤紀元之類的話。
徐子墨微微皺眉,他現在所處的這個紀元叫做光年紀元。
而所謂的宙澤紀元,早已經是上個紀元的事了。
上個紀元毀滅之前,連同它所有的信息也都一同消失了。
關於上個紀元的事情,如今早已經模糊無從查起了。
他不明白眼前的人和宙澤紀元有什麼關係。
不過眼下已經沒時間去細想了。
這怪物直接朝徐子墨衝了過來。
它的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鬱的死氣。
隻是在它出手的時候,徐子墨沒有感覺到絲毫邪惡的氣息。
反而是帶著一股浩浩蕩蕩的正氣。
何為正氣?
據說隻有心胸坦蕩,心懷正義,問心無愧的人戰鬥之時,才能領悟的一種天地間的浩然正氣。
這種正氣的領悟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算簡單。
隻要你的心到那了,自然而然就悟了。
否則再怎麼努力,也隻是徒勞罷了。
徐子墨不明白,眼前的怪物既然能領悟浩然正氣,想來也不是大奸大惡之徒。
如今為何會成為這種狀態。
他一拳轟了過去。
“砰”的一聲。
兩人的身影同時朝後退了幾步,徐子墨感覺自己的拳頭有些麻。
這怪物想來生前的境界應該不低。
怪物嘶吼著,再次朝徐子墨殺了過來。
它周身的浩然正氣浩浩蕩蕩的直衝天際而起。
正氣彌漫萬裡晴空,紫氣東來,仿佛洶湧澎湃的浪濤卷起無儘海浪拍擊而來。
徐子墨目光微凝,他周身一股股的創世之力彌漫開來。
這一刻,他直接將自己的鎮獄魔體給開啟。
徐子墨想印證一些事情。
浩浩蕩蕩的魔氣夾雜著創世之力彌漫開。
他的皮膚被一層滾滾魔氣給籠罩著。
臉上從脖子往上,全部布滿了紫色的條紋。
好像某種咒印一般。
雙眸冷漠不夾雜一絲情感。
這種實力究極增強的感覺讓徐子墨癡迷。
他微微握緊拳頭,四周的空間全部崩碎開。
當看到徐子墨開啟煉獄魔體的瞬間,對麵的怪物突然變得十分的暴躁。
它四周的浩然正氣更加的動蕩。
強烈震撼著空間,凶猛朝徐子墨殺來。
徐子墨也怡然不懼,直接一拳轟了下去。
“砰”的一聲。
那怪物直接被轟飛了出去。
徐子墨這才看清,在怪物背後的山坳上,有一個石頭堆積而成的洞穴。
剛才那人應該是想要探索洞穴,被突然從裡麵衝出來的怪物給殺死了。
看著徐子墨一步步朝洞**走去,那怪物仿佛發瘋了一般再次衝上來。
它的嘴中還在竊竊低語著。
“宙澤紀元毀滅了!
魔臨的災難還會再起,
眾生都無法逃脫的。”
聽著怪物的話語,徐子墨有點厭煩。
他一把抓住那怪物已經破碎衣服的領口,直接摔倒在地上。
緊接著便是一拳接著一拳,重重的轟在怪物的臉上。
“轟轟轟!”
徐子墨的力度十分的大,魔氣在上空滾滾回蕩著。
在他四周的大地全部龜裂開。
他一連砸了數十拳之後,才停了下來。
此刻隻見在他眼前出現了一個無比龐大的深坑。
而那怪物的腦袋已經仿佛西瓜般,全部爆裂開。
顯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徐子墨深吸一口氣,其實這怪物在很久以前就死了。
隻是它好像有一股執念一直在支撐著。
今天發生的事讓他覺得很怪異。
魔主似乎比他想象中還要更加的神秘。
殺死怪物後,他緩緩走進了後麵山坳的洞**。
山洞內十分的乾燥,通風空氣流通也十分的好。
徐子墨一直警惕著怕有什麼危險。
不過當他走到最裡麵後,這一路上也沒再遇到危險。
洞**的上空,有兩個打通的仿佛天窗一樣的洞口。
陽光從上麵照了進來。
裡麵有一個塵封很久的箱子。
還有一張石床。
這裡似乎很久以前有人住過,隻是如今滿是塵土。
這處洞穴也不知道隨著島嶼塵封了多久。
洞穴的牆壁上寫著一些字,是有人用劍刻上去的。
徐子墨抬頭看了一下。
“吾乃清風道人,
魔臨來臨之際。
我自知力量微小,但也願做這芸芸眾生的先例。
總有人要去當這高個子,去撐起一片天。
吾輩修煉數載,也該為這片天地去做些什麼。
我走了,今日留下我的衣缽。
隻希望後人來此地,尚且能知在魔臨之日,屠魔聯盟中有一名叫清風道人的先輩。”
看到牆壁上的字,徐子墨輕蔑的笑了笑。
說來說去,大多數人還是逃不開名利二字。
他打開地上的箱子。
隻見裡麵放著許多的書本。
有宙澤紀元修煉的體係書籍,還有許多有關宙澤紀元各個地方介紹的書。
徐子墨也沒多想,直接將箱子放入了自己的真命世界中。
等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目光突然放到了一邊的石床上。
徐子墨右手靈氣凝聚,直接將石床一拳敲碎。
“哢嚓”一聲。
隨著石床四分五裂,裡麵竟然露出一個水晶的盒子。
徐子墨驚訝的發現,這水晶盒子是透明的。
裡麵竟然裝著一件戰袍。
戰袍著鎏金的漆黑色,上麵是黑色與紫色相間的條紋。
高領的領袖口繡著幾道魔印。
上麵畫著好幾張猙獰的麵孔。
這些麵孔各有特色,栩栩如生。
戰袍的內部是血紅色的,背後則是一個深紅色的王座。
看到戰袍的那一刻,徐子墨的心臟跳動的更加厲害了。
他強忍住內心不知為何的激動,想要打開水晶盒子。
但卻發現這盒子被封印住了。
不論他如何的擊打,哪怕是將拜蒙召喚出來。
利用最強的攻擊,也無法破開它的封印。
“魔主找到自己的戰袍了嘛,”拜蒙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認識這衣服?”徐子墨問道。
“我永遠記得那一幕,”拜蒙連忙點點頭。
語氣中帶著誠懇和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