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聽說你常家的先祖不僅僅是得到了一些修煉之法,”徐子墨笑著說道。
常天雄原本拿著酒杯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他笑道“謠言這種東西,肯定是越傳越玄乎,當不得真。”
“我聽說你們常家先祖還得到了一個天珠,”徐子墨笑著說道“這件事情既然我能說,肯定是有確切的把握。”
聽到徐子墨的話,常天雄的思緒瞬間清晰了起來。
徐子墨是奔著天珠來的,可是這天珠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除了常家的每代家主之外,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徐子墨又是如何得知的?
他們常家的先祖一直留有祖訓,說幾百年後會有一名天命之人到來。
到時候讓他們常家將天珠送給天命之人,然後舉族投奔。
這天命之人終有一天會登臨大帝,他們常家也將在這個時代大放光彩。
…………
常天雄根本就不知道徐子墨是不是天命之人,而且他有種直覺,徐子墨不是他們要等的人。
“徐公子所謂的天珠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常天雄搖搖頭,說道。
“常家主又何必如此固執呢,”徐子墨笑了笑,說道“這天珠雖好,但也要有命拿才是。
可不要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葬送你常家數百年的基業。”
“這位公子什麼意思?難道就因為一個隨便杜撰出來的珠子,你們真武聖宗就要滅我們常家嗎?”一旁的常家大長老說道“我們常家一直擁護著聖宗,如果到頭來就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換來這種結果。
老夫一定會將這件事公告天下,讓所有人都來評論評論聖宗的所作所為。
亦或者說,這件事跟聖宗沒關係,隻是你個人的打算。”
徐子墨算是聽清楚了,自己師出無名,這常家有恃無恐,還想用天下大義的名義當保護牌。
“幾位誤會了,我們聖宗統禦著這極西之地的萬裡山河,你們這些在極西之地的人都是聖宗的子民。
我們保護都來不及,怎麼會傷害呢!”徐子墨笑道。
“那徐公子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常天雄問道。
“我沒什麼意思,隻是不知道常家主有沒有想過這種情況,”徐子墨痛飲一杯酒,笑著說道“今天我來拜訪常家,咱們相談甚歡,然後我離開了常家。
晚上突然來了一個黑衣人,把你們常家給滅門了,然後把天珠給搶了過去。
那這件事可和我聖宗沒有關係,誰要是說這件事是我指使的,就拿出證據,要不然就是汙蔑。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把那個黑衣人給抓住了,然後把天珠奪了回來。
最終這個天珠還是會回到我的手上,隻是過程有些曲折罷了。”
聽到徐子墨的話,常天雄臉色微變,他怕的不是假君子,也不是真小人。
而是這種明明大權在握,卻偏偏不講遊戲規則的人。
這是威脅,**裸的威脅。
如果自己今天不交出天珠,晚上就會有黑衣人把他們常家滅門。
常天雄沒想到對方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講出來了,而且你還不能說是聖宗的人乾的。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於卑鄙無恥,而且還特彆的自信,這是常天雄對徐子墨的印象。
…………
“徐公子這是什麼意思?”常天雄臉色難堪的問道。
“沒事沒事,感謝常家主的款待,我吃飽了,也該走了,”徐子墨站起身,對著封不語說道“封師兄,你去通知一下城主府的人,今天晚上任何人都不準離開天劍城。
關好城門,等明天早上再說。”
眼看著徐子墨要走,常天雄瞬間慌了,他站起身連忙說道“徐公子,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常家好像是有一顆圓珠,但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顆。
你如果需要的話,我這就去給你取來。”
“是嗎?常家主不要勉強,我也不能奪人所愛,”徐子墨笑著說道。
“不會不會,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取,”常天雄說完便急匆匆的朝外麵走去。
他現在心很慌,徐子墨離開的那一刻,他突然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雖然先祖留下的祖訓很重要,但他不能讓常家在他手中毀掉。
這樣他就是整個常家的罪人了。
常天雄去了沒多久,便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
這盒子看上去年代久遠,上麵畫著一副鎧甲的圖案。
盒子的顏色是深黑色,常天雄將盒子遞給徐子墨,說道“徐公子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那顆?”
徐子墨打開盒子,裡麵赫然是一顆暗黃色的圓珠,珠子表麵刻著無數紊亂錯雜的紋路。
林如虎看著珠子,好奇的問道“這珠子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好像以前在哪見過。”
徐子墨笑而不語,將珠子收了起來。
當然眼熟啊,因為這顆珠子的真名叫鎮獄珠。
之前徐子墨在重力塔的時候,就從崔源手裡搶奪過來一顆鎮獄珠。
這是第二顆。
徐子墨點點頭,笑道“如此那就多謝常家主了。”
“沒事沒事,”常天雄連忙搖搖頭,笑道“這珠子在我常家幾百年也沒人知道它有什麼用。
如今落到公子手中,說不定就能大放異彩。”
隨後徐子墨告辭了常天雄,帶著一行人離開了常家。
而常天雄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一掌重重的拍在旁邊的桌子上。
隻聽“砰”的一聲,桌子四分五裂,上麵的茶杯摔成碎片,常天雄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
離開了常家,徐子墨心情大好,這樣東西對他至關重要,如今也快要湊齊了。
他對黑十三說道“明天早晨太陽升起之前,我不想看見常家還存在於這個世上。”
聽到徐子墨的話,周圍的幾個人都震驚了。
“子墨師弟,常家的人不都把天珠給你了嗎?為什麼還要滅他們滿門?”管真海在一旁遲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