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罷了,”姬白玉淡淡的說道。
“那有時間咱們深入了解一番,”徐子墨看著姬白玉氣的牙癢癢的表情,大笑著帶著十裡長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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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徐子墨離開的背影,姬白玉不忿的問道“黑木爺爺,你真相信他能承載天命?”
“大帝可是一個時代的最強者,又豈是誰能隨隨便便承載天命的,”黑木老人搖頭說道。
“那你為什麼還讓我把帝血給他?”姬白玉疑惑的問道。
“如果他剛才打開玉牌,我或許拚死還能逃離,但你怎麼辦?”黑木老人無奈的說道“你彆看他一直笑嗬嗬的,但我看的出來,這種人絕對殺伐果斷。
他一定會把你殺了的,然後搶奪帝血。”
“卑鄙,”姬白玉看著徐子墨離開的方向,恨恨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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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十裡長空則好奇的問道“那真是帝血?”
“你要不要服用試試?一滴就能得道成仙,”徐子墨笑著說道。
“沒興趣,帝血又能怎麼樣,我的武道終究還要我自己走,外力再強也隻是輔助,”十裡長空孤傲的回道。
兩人走下樓的時候,發現林如虎和管真海就坐在包間裡。
管真海左擁右抱了好幾個妹子,玩的不亦樂乎。
而林如虎則是狼吞虎咽的吃著酒菜,對一旁的妹子絲毫沒有興趣。
“管師兄,你一個人慢慢玩吧,我們先回去了,”徐子墨笑著說道。
“啊,子墨師弟這麼快就下來了?”管真海用一種曖昧的目光看著徐子墨說道“師弟要多補補啊,這腎不好可是大毛病。”
“滾蛋,”徐子墨笑罵了一句,然後帶著眾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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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常家,家主常天雄聽著兒子常威的話,神情思索著。
他身材魁梧,穿著一身淡青袍,青袍的袖口與領口處,都繡著朵朵白雲。
他麵色粗獷,但心思細膩,留著一口大胡子,問道“那弟子有沒有說他什麼來曆?”
“沒有說,”常威搖搖頭,說道“管真海那種廢物的師兄弟,能有什麼身份。
人以群居,物以類分。”
“不要掉以輕心,如果隻是普通的內門弟子,我們在真武聖宗內也是有點關係的,”常天雄深思著說道“但如果是精英內門弟子,或者真傳弟子,就有些麻煩了。”
“那怎麼辦?”常威也有點害怕的說道“我也是為了拉攏三殿下,想去明月樓包場宴請他的。”
“我們去真武聖宗分堂打聽的人回來沒?”常天雄問道“那管真海平日裡也沒少受我們恩惠,現在也該有點用處吧!”
常威搖搖頭,說道“我們派去分堂的人都被趕出來了,連管真海的麵都沒見著。”
“那我們就靜等他的到來,看看究竟是什麼牛馬蛇神,”常天雄冷哼一聲,說道“這件事想辦法讓三殿下知道,能把皇室拖下水最好。”
“我明白,”常威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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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常威被家主當著家族許多長老還有族人的麵,打了一百大板。
聽說常威是因為要宴請三殿下,準備包場明月樓,卻跟真武聖宗的弟子發生了矛盾。
這則消息開始在整個常家瘋傳。
夜色漸濃,一輪彎月掛在空中。
在常家後院的廂房內,一名青年和老人就站在廂房的窗邊。
青年麵貌俊朗,穿著一件藍白色的長袍,身上帶著一股讓人不禁折服的霸氣,他就仿佛天生的王者。
老者則很低調,你要是不注意甚至發現不了老者的存在。
他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衫,目光仿佛黑洞般深邃,頭頂的黑發夾雜著白色,看上去就像一名遲暮之年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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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瘋傳的消息,三殿下怎麼看?”老者開口,問道。
“他們常家惹上了真武聖宗,想拖我下水,”青年輕笑了一聲,回道“不過這真武聖宗也是挺過分的,一個個弟子都傲氣的很。”
“殿下請慎言,有些事不是我們能談論的,”老者連忙搖搖頭,告誡道。
“這真武聖宗真有這麼強嗎?”青年有些質疑的問道。
他是紫陽帝國的三殿下,他們紫陽帝國是這極西之地最大的兩個帝國之一。
他的父親更是帝脈境強者,國家內尊脈境強者有近百名,空脈境無數。
但偏偏這真武聖宗就像高山一樣壓在他們身上,所有人都對真武聖宗俯首稱臣,青年心裡極其的不服氣。
“殿下,彆說是你,就算君主親自到來,對真武聖宗也要有敬畏之心,”老者感慨的說道“你可知道你們安家為何能成為這紫陽帝國的統治者?”
“難道不是我們安家的先祖一步步打下來的江山嗎?”青年疑惑的問道。
“紫陽帝國已經存在了近萬年,這期間出現過很多統治者。
上一代紫陽帝國的統治者並不姓安,那一代的統治者太過自傲,對真武聖宗的命令陰奉陽違,”老者搖搖頭,緩緩的說道“後來有一名老人從真武聖宗內走出。
一天時間內,那一代的統治者包括他的族人,所有和他有關係的人都從這世間被抹殺。
自此再也沒有出現過,而你安家在經過考驗後才被任命為新的統治者。
你可知道,權利、帝國、皇位,在那些絕對力量前,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我明白了,我也沒想和真武聖宗的人起衝突,”青年點點頭,說道“可是這次我和我那幾名哥哥爭奪儲君的人選,萬裡迢迢來這常家。
但這常家的人對我們的提議一直拖拖延延的,不肯下決心。
如果這次我們能幫助他們解決麻煩,說不定就能拉攏過來,成為我的一大臂力。”
“明天先看來人是什麼身份吧,”老者思索了一會,說道“如果是普通弟子,倒也無礙。
但要是真傳弟子,就算我們出麵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