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人的速度快到天毒妖人根本反應不及。
隻見利爪已經出現在天毒妖人的背後,並且不斷的攪動著他體力的血肉和內臟。
甚至心臟的位置,都被這利爪抓住直接捏碎。
天毒妖人的性命看起來戛然而止。
似乎被定格在這必死無疑的畫麵中。
“說真的,你不該淌這趟的渾水,那是你一生中最愚蠢的選擇,”麵具人如此說道。
天毒妖人的嘴唇微微顫抖。
緊接著,隻見有黑色的紋路如同樹的陰影般,順著麵具人的手臂,從天毒妖人的體內蔓延而出。
看到這一幕,麵具人似乎感覺遭到了羞辱般。
冷哼一聲。
嗓子壓抑的很深,幾乎是沙啞的說道。
“螻蟻,事到如今,你還想冒犯我,簡直罪不可恕。”
下一刻,隻見麵具人伸出手。
那手中磅礴的力量不斷的湧動著。
天毒妖人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漂浮起來。
隨後,隻間一陣風吹過。
天毒妖人的身體猶如灰飛煙滅般,竟然徹底的消散。
就好像燃燒的香火,一柱香的煙灰。
被大風吹過,在世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任何存在的痕跡。
這時候,麵具人緩緩轉過身。
那麵具陰沉似怒似笑。
那十分深入的視線帶著極強的壓迫感看向徐子墨。
而與此同時,從四麵八方也有許多人包圍而來。
看起來,徐子墨是上天無門,入地無路。
看起來好像是必死無疑。
這時候徐子墨開口了。
他的目光環視四周,神魂早已經籠罩方圓數百公裡之地。
他不想出手的。
但一旦出手,這裡所有的目擊者都必死無疑。
因為一旦有人發現,他的身份就會暴露。
畢竟他和真正的江蕤,兩個人本質是不同的。
“你們是什麼人?”徐子墨問道。
“江少族長,我們是紫獸派的人,你之前羞辱我們聖女,侵略我們聖女時,可想過這種畫麵呢?”
麵具人譏笑道。
此刻在他眼中,徐子墨的命運已經徹底被掌握。
所以他就像是看一個必死的存在,臨死之前不斷掙脫的表演,猶如小醜的可笑般。
所以他不介意和徐子墨多說幾句話。
“紫獸派何時有這種強者了,”徐子墨搖頭說道。
“怎麼,來殺我,連真實麵貌都不敢露嗎?”
麵具人微微搖了搖頭。
他一步一步走來,身影距離徐子墨越來越近。
這時候,隻見他冷笑道。
“被傻了,我們的真實來曆怎麼可能告訴你。”
“你就算死,也隻能懷抱著連敵人的身份都不知道,這種愚蠢的方式而死亡。”
“這次的事件,不管是不是紫獸派所為,都必須是他們。”
“少族長,你應該清楚這一點。”
“好了,也該送你上路了,畢竟遲而生變。”
這時候,麵具人動了。
他的速度很快,就像剛剛殺天毒妖人般。
他的動作既然快速又精準,尤其是他的利爪,好像還有穿透的效果。
當他的身影開始動時,已經快到模糊,快出無數的殘影。
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徐子墨的身側。
在伴隨著利爪動手的那一刻,他不屑的聲音與此同時一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