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亂了!”中垣星主淡淡的開口說道。下垣星主一怔,馬上道:“我是擔心他對星宮有所圖謀!”“圖謀什麼”姬辰仙尊繼續問道:“河洛星宮作為陣道聖地,這裡的一切陣道傳承都是對陣法師開放的,隻要你能夠學得會,包括河圖、洛書在內,他還需要圖謀什麼”下垣星主咬了咬牙,道:“姬辰師兄難道就不擔心他會毀掉整個周天星鬥大陣太陽星主那裡……”姬辰仙尊聞言頓時大笑起來:“上垣星宿那裡搞出這般大的動靜,你可曾見到太陽、太陰兩位星主作何反應”下垣星主微微一愣:“呃,好像兩位星主並無反應。”姬辰仙尊笑道:“這便是了,既然這兩位沒有絲毫動靜,那麼便意味著整個周天星鬥大陣的局勢還在掌控之中。既然如此,就讓我等看一看這位河洛宗師究竟能夠做到何等地步吧。”下垣星主怔了半晌,突然喃喃自語道:“河洛。。。!”楊弘遠並不知道他在灑出陣棋的時候,究竟在整個河洛星宮之中掀起了怎樣的軒然大波。而事實上,楊弘遠能夠做到一下子便將灑出的陣棋融入漫天星辰當中,上品道器的陣棋能夠起到的作用隻是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原因卻是因為他的手中掌握了一副周天星鬥大陣陣圖。然而這一點除了楊弘遠自己之外,整個河洛星宮卻是再無一人所知,這才會在星宮的陣法師當中造成了如此巨大的轟動。茫然無知的楊弘遠此時正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陣法的推演當中,想著能將自己的陣道造詣推升到仙階。楊弘遠雖然涉及諸多母陣,五行一道乃是自小修習的,自是不用說的。而七星一道因著有著完整的仙陣圖以及構建了北鬥七星陣,其造詣同樣極深。而周天星鬥大陣中所蘊含的七星陣道是極為高明且完備的,彆的且不說,單說四靈星宿每一座下轄七個小星宿。這七個小星宿便是七星陣道的一種集大成的體現,同時也可以作為楊弘遠用以推演陣道的依托,演化出不同種類的七星陣道體現方式。至於五行陣道,在周天星鬥大陣當中雖然並未有集大成的體現,可楊弘遠卻巧妙的借助了四靈星宿本身。四靈星宿東方青龍星宿屬木,西方白虎星宿屬金,南方朱雀星宿屬火,北方玄武星宿屬水,論及五行卻是缺了土行一脈。然而巧的是,楊弘遠自己本身從一開始便走得是土行一脈。雖然比起四靈星宿所擁有的龐大星辰體係而言,楊弘遠一人難免勢單力孤,無法撐起一座能夠與四靈星宿比肩的龐大陣法體係。而河洛星宮之中也不可能擁有如此龐大數目的星辰個體存在,但彆忘了楊弘遠也不是在構築實實在在的陣法。他隻是在推演,借助周天星鬥大陣進行兩脈陣道融合的可能性,而著卻是上垣一脈數千近萬年的所求。楊弘遠漸漸的借助陣棋的棋子幻化出一顆顆星辰,鑲嵌於星宮之中,構建起推演當中的一座全新的星宿陣法體係,並不斷的加以改動和優化。於是在此之後,直至河圖、洛書再次消失在周天星鬥大陣的星空當中,整個河洛星宮完全已經變成了楊弘遠一個人的舞台!.八壹.?在太陽、太陰兩位星主的默許之下,楊君山完全沉浸在五行陣道與七星陣道的融合當中。四靈星宿共計二十八座小星宿的星辰,在上垣一脈的推動下,完全放開了控製權任由楊弘遠掌控。同時上垣一脈,上到太微星主,下到五六代的徒子徒孫,將萬年的推演積累儘數配合著楊弘遠的推演構建。緊接著太陽、太陰、朱雀三脈也是紛紛大開方便之門,為楊弘遠的推演五行陣道提供便利。包括太陽、太陰兩顆主星在內,漫天的星辰都在為楊弘遠一個人而閃爍,整個河洛星宮的陣法師都在欣賞著他一個人的陣道表演。直至楊弘遠用陣道幻術構建起了一座完全與四靈星宿融為一體的五行陣道星辰體係,而在這一座五行陣道星辰體係當中,又完美的將七星陣道包含了進去,於是心滿意足的楊弘遠便撤去了龐大的星辰幻術。一座全新、龐大而又完美的陣法體係忽然消失,這讓一直以來關注楊弘遠推演陣法的星空陣法師們齊齊發出遺憾的歎息之聲。不過隨後整個河洛星空的陣法都歡呼起來,因為這意味著河洛星宮在將兩儀、三才、四象、七星四道仙階母陣融為一體後,將再次將仙階的五行一道融入其中。如此一來本就有著星空第一大陣的周天星鬥大陣,怕是要再上一層樓。當然外人不知道,太陰、太陽兩位星主已是將一元仙陣融入其中。“哈哈,哈哈!”一道爽朗的大笑聲毫不顧忌的從上垣太微星上傳來,隻見須發皆白,星袍飄飄的太微星主仰天大笑。近萬年的宿願一朝得償,這是何等得暢快啊!更重要的是,沒想到自己臨終之際竟然還能收的如此佳徒,哪怕此刻寂滅,太微星主也是無憾了!而中垣、下垣兩位星主雖然也為周天星鬥大陣補全了五行一道高興,可卻是愁眉苦臉。如此一來,他們想要在融入了五行一道的大陣之中完善八卦、九宮一道就更難了。隨著龍馬、龍龜的離去,閃爍明亮的河洛星宮本來已是漸漸暗淡了下去。可突然間卻是漫天星辰再次綻放星輝,以河洛星宮為中心,方圓數萬裡的星光靈力都在想著上垣太微星上彙聚。這是!青龍星主已是激動的身軀都在顫抖了,上次自己這麼高興還是什麼時候。可哪怕自己登仙,成為金身仙,成為陣法仙師也沒有今日高興。月餘前他上垣一脈還是愁雲慘淡,止不住的衰落。可不過月餘時間,他上垣一脈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